們的嘴巴,看看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假如落到葉華手裡,事情也簡單了,就把女人和年輕人放在一起,挨個剁手指頭,他們真要是有關係,就不能不說實話。
可符三不行啊,小妮子見不得血腥,不願意欺負一個可憐的母親,甚至不想用嚴刑拷打。你不是一心求死嗎,本小姐倒要看看,有沒有本事把自己餓死!
符三居然學會了熬鷹,葉華是一點不知道,他休息了一晚,養足精神,換上了官服,騎著大馬,前去上朝。
作為武將,不是每天都有戰爭,一般的庶務也摻和不上,所以除了樞密院之外,武將是可以不上朝的。
葉華就長期在家裡泡病號,不過這一次他可不能繼續作壁上觀了。
他要親眼看看,對手是怎麼出招的。
柴榮作為太子監國,代表郭威,主持早朝。
第一個站出來的人還是那個盧多遜,他把馮道扳倒了,那叫一個春風得意,縱觀滿朝的官吏,有誰能比得上自己!
他又提出了建議,太子天資聰穎,英睿過人,然則國事如麻,千頭萬緒,應該有人輔佐殿下,他提議,選拔重臣,擔任太子講師,開張聖聽,儘快熟悉國政。
這條建議切中要害,誰也說不出什麼。
政事堂也都表示同意,既然是選拔重臣,那麼首相範質、次相王溥、三相魏仁浦、計相三司使李谷,還有樞相鄭仁誨,五個人全都被推舉為太子講師。
接下來,就是任務分配。
柴榮要負責朝政,要聆聽教誨,還要照顧郭威……這麼多事情,怎麼能處理過來!
五位講師,每天派出一位,和晉王一起在御前侍疾,同時講解朝政,其餘四位坐鎮政事堂,負責處理日常事務……
這些安排都冠冕堂皇,非常合適,看起來是一心為國,讓混亂的朝局,有了一定之規,連柴榮都沒法拒絕。
可葉華冷眼旁觀,看出了問題所在!
“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這句話說得真是太有道理了!
這幫文官就善於把卑劣的算計,藏在光明正大的旗號後面。
聽他們的話,都能把你賣了!
先選太子講師,別看只是個名義,但畢竟帶了個“師”字,天地君親師,哪怕貴為太子,也不能把師父怎麼樣。
五位大臣,拉開了和其他臣子的距離。
尤其是鄭仁誨、魏仁浦和李谷,他們本來不是託孤之臣,和範質王溥差了一截,結果靠這個動作,就把差距抹平了。
範質和王溥知道不?能不知道嗎?
可他們能反對嗎?不能!
你們剛剛被任命為託孤大臣,陛下還沒死,新君還沒登基,就想著大權獨攬,你們想幹什麼?
光是吐沫就能淹死兩個人!
更妙的是在下面,選了五位師父,就順勢推出講課,侍疾的問題,然後呢,柴榮作為皇子,不照顧父皇,那就是不孝。
這樣一來,柴榮就被拴在了御前,沒法直接插手朝政。
五位師父,一位陪著柴榮,四位主持政事堂,說是負責日常庶務,可他們會幹什麼,誰又能知道?
光是這兩招,就廢了柴榮一半武功,端得好算計!
難怪要把馮道逐出京城呢!
假如師父在,以他的地位,柴榮自然可以推給馮道,請他裁決,老太師就會順手破解了這些小花招……可是沒了老師,範質和王溥資歷不夠,又身在局中,沒法反駁,只能眼睜睜看著。
瞧著吧,事情還沒有完,人家的殺招要出來了!
彷彿為了驗證葉華的判斷,早朝過了一半,鄭仁誨挺身而出。
“啟奏殿下,剛剛得到軍報,河東劉崇親自率領五萬大軍,前出晉州,情勢危如累卵;雲州方面,契丹人馬,猛攻紫荊關,居庸關等地,戰事吃緊,我方損失慘重;還有,契丹新君耶律賢組織人馬反撲,古北口,喜峰口,薊州等地,戰火連綿。長城一線,處處都是窟窿,契丹人馬隨意進出,掠走百姓無數,簡直哀鴻遍野。臣等唯恐幽州得而復失,還請殿下示下!”
柴榮聽完之後,突然大驚失色,“契丹和劉崇又聯手來犯?我要親自領兵北上,痛擊來犯之敵!”
他這麼一說,範質立刻站出來,“殿下不可,此時當以京城為重,老臣以為,只需責令前方將士,嚴加防守就是。”
鄭仁誨沉著老臉,看不出喜怒。
“殿下,範相公所言極是,但是為以防萬一,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