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Did—you—adopt—her?”金巧娜為了不讓孩子聽懂,用了一句英文,意思是,這孩子是你們領養的嗎?
慕凝安搖了搖頭,“不,是我親生的!”
金巧娜更加震驚了,“你的病情,我跟蹤了近十年!天啊!是誰治好的你?這樣的高人,我一定要去拜訪他。”
慕凝安微微一笑,“Maybe,It’s—love!”
也許,這是愛情的魔力。
金巧娜看著眼前洋溢著一臉幸福笑容的女人,她似乎明白了。
一陣寒暄,兩人告別。
不遠處,辦理完登機手續的靳寒,返回的路上看到了寒暄的兩人,兩個人的對話他自然是聽到了。
趁母女二人不注意,途中,他攔下了金巧娜,決定問一個清楚。
“你好!我是靳寒,凝安的丈夫。”靳寒介紹說。
“哦!你好!”她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尊貴、不凡、舉止間盡是無法言喻的高雅。
“果然是一個與眾不同的男人。”金巧娜誇讚,自從她得知慕凝安的病不藥而癒,她便想一堵這個男人的風采了。
“剛剛你和凝安的對話,我都聽到了,她病了?什麼病?”靳寒語氣急促。
“哦……”金巧娜微微垂頭,抬手掖著髮絲,不置可否。
“說啊!”男人雷勵的語氣讓人一震。
身為職業的心理醫生,金巧娜看得出來,這是男人緊張妻子的病情,並無惡意,她看向他,應答說:“我是Ann的心理醫生,Ann沒有什麼大病,只是有一些心裡隱疾,不過她現在已經好了,你不用擔心。”
“什麼隱疾?”靳寒追問。
猶豫了一番,金巧娜還是決定告訴他:“她不能和男人親近,牽手、接吻,更不要說是夫妻之事,所以這也是她和遊先生交往了五年,她卻遲遲不能答應和遊先生結婚的主要原因。”
靳寒怔在那裡,他似乎突然明白了,為什麼當初他們有了一夜情之後,慕凝安會一次次的不惜任何代價的要追究他的法律責任,那段時間她近乎瘋狂,他也明白了為什麼她會在婚後一直牴觸他的親近,包括她的冷淡,她眼神中不時流露出的驚恐,他似乎都明白了。
原來,一直以來,他都在強迫她做她最為恐懼的事情。
“為什麼會這樣?”靳寒質問。
“這個……你應該問Ann。”作為心理醫生,她有必要保護病人的隱私。
說罷,金巧娜轉了話題說,“不過看得出來,Ann現在過得很幸福,可能是遇到了對的人了吧?當初遊先生默默地陪在她身邊五年的時間,Ann才慢慢接受了可以和遊先生牽手、擁抱,當時,我認為她已經邁出了很大的一步,沒想到今天,她的狀態令我感到驚喜,她好了,徹底好了,我很欣慰,也祝福你們!我的飛機就要起飛了,再見!”說完,她離開了。
聽完金巧娜的話,靳寒在原地出神了許久,他看著遠處母女二人抱坐在一起的溫馨畫面,心裡湧起了莫大的愧疚。
一直以來,他都認為這個女人不理解他對她的愛、他對她的良苦用心,可是時至今日,他才明白,一直以來這個女人到底在背後默默承受了多少無法衡量的壓力。
靳寒走向母女二人,淺勾唇角,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過,關於過去,他不想再一次揭開她終於癒合的傷疤,即便他也很好奇。
如果揭開真相只會讓她再一次回憶起那些痛苦的往事,那他豈不是成了那個又一次傷害她的人?如今,他只想她的餘生,再無苦痛、再無悲涼,
慕凝安餘光掃向他,一抬頭,男人果然站在那裡,正目光熾熱的望著她們母女二人。
“取到機票了?”她問,語笑嫣然。
靳寒點了點頭,走上前,將她們母女二人擁在了懷裡。
慕凝安被男人突然地緊緊擁抱在懷裡,連帶唇印都不小心印在了男人腰間雪白的襯衫上。
“幹什麼?發瘋一樣!”女人微微嗔怒。
“就是想抱抱你。”男人挑唇,帶著些許玩鬧的語氣。
他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般,覺得能抱著她,竟然是這麼珍貴的一件事,彷彿那是上帝對他的恩賜。
“人家都是越活越成熟,你倒好,越來越幼稚。”慕凝安挖苦他。
偏偏,某人的臉皮就好像越來越厚似的,全然不在意女人對他的評價,他蹲下身,單膝跪地,極其莊重,接著他握起女人的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