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門口突然衝進來一個小女孩，“媽媽，趙公子和二爺打起來了！”

“怎麼回事？”老鴇趕緊出門去，“婼雪，你做做準備，好好安撫一下趙公子！”

“是的，媽媽。”

大廳之上，趙家人和二娃的隨從大打出手，趙公子和二娃也都負了傷。

“來者都是客！”老鴇的出現，讓一片混亂的大廳出現了片刻短暫的安靜，“二位公子，可是我翠花樓招待不周？”

“剛剛跳舞的姑娘呢？”二娃拼盡力氣抻著頭往老鴇身後看去，“白衣服的那個！”

“她是我的！”趙公子不依不饒，“付了錢的！”

二娃一臉不屑：“錢？小爺我有得是錢！你要多少，小爺我給！我要給白衣服贖身！”

“我說二爺，”趙公子冷眼相待，“你上個月不才娶了個年輕貌美的十二姨太嗎？”

“小爺我樂意！”

“二位公子二位公子，”老鴇也明白了現下的狀況，“我們讓婼雪自己來選擇，如何？”

“行啊，我沒意見！”一是已經付過了錢，二是趙公子比二娃要英俊不少，他確實不該有什麼意見。

二娃知道自己不佔優勢，卻也不能丟了這氣勢，於是豪言：“我也沒意見！”

“翠兒，去叫婼雪。”老鴇又貼著翠兒的耳朵吩咐了一句，才放她走。

“我說吳媽，你剛貼著翠兒那小妮子的耳朵吩咐了什麼好東西？”二娃又一茬沒一茬的和吳媽搭話，不知道是為了顯示自己的熟絡還是掩蓋自己的不安。

婼雪來了，一襲白衣，面帶白紗。二娃兩眼放光。婼雪身後還有一個帶著黑色面紗的黑衣女子，看上去身段也不錯，二娃卻沒有注意到。

吳媽繞過白衣女子問那黑衣：“婼雪，你選誰？”

二娃臉上肌肉抽了一下：“她是婼雪？那，她呢？”

“我是翠兒。”白衣女子摘下面紗，“二位公子。”

二娃變卦變得很快：“我不要了。”

吳媽心想：二娃這喜好清純的習慣，還好沒變，任是什麼樣的美人，只要穿了顏色重的衣裳，他都不會再愛。

吳媽把兩個人送進房間：“婼雪，好好招待趙公子。”

“唉，等等，”趙公子卻突然拉住吳媽的手，把她拖去了一邊，“她功夫行不行啊？試過沒有？”

“新來是新來的，也不是處，卻不說之前是做什麼的。功夫就請趙公子幫忙試一下了。”

“成，試試。”

進了房間，反手關上房門：“美人兒，你媽媽讓我來試試你的功夫！”

“你想怎麼試？”婼雪摘下面紗，手一抬，露出一段酥臂，

趙公子從反面抱住婼雪，左手解了腰帶，右手順勢探進了衣領，冰涼的手從上往下，再一翻一拉一扯，整個衣服滑落。婼雪一驚，身體忍不住微顫：“你……”

“香，真香。”趙公子抱著婼雪上了床，上下打量了一番，尤其是仔細看了看兩腿之間的地方：“你之前也是做婊子的？”

“是。”婼雪點頭，任憑趙公子在她身上幹些什麼，都不為所動。

“來幫我脫衣服。”

“好。”

婼雪扯了那腰帶半天愣是沒有扯下來，還越使勁越緊，趙公子很不滿意：“我說你也不是頭回了，怎麼這麼生疏？”

“不好意思，”好不容易，兩個人都光了，卻躺在床上大眼瞪小眼，婼雪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始，以前，她都是被虐的那一個，從來沒有過站在一個平等的角度做過這個。

趙公子兩腿分開坐在婼雪身上，她沒有一絲的反應，用手不行，用口也不行，他不禁好奇：“你以前是怎麼幹的？”

“我可以說給你聽。”婼雪冷冷的描述著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趙公子聽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行了，我幫你吧，你要在翠花樓活下去，光舞跳得好可不行。吳媽對人可挑著呢，弄不好，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婼雪驚訝的看著趙公子：“你會，幫我？”

“別看我是個紈絝子弟，經常玩玩女人，賭賭錢，心好著呢。不信？”趙公子搓了搓手，活動了一下右手的食指，“你下次可以找小翠問，只要我在一天，她的命就可以保一天。”

“指頭試過沒？”趙公子舉起他和其他九根手指比起來要粗壯得多的食指，因為剛剛摩擦的緣故，有點泛紅，

“試過。”婼雪點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