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輪到你了，我的小美人兒。”鬼無影的左手，很巧妙的避開了藥靈無力的攻擊，搭上了藥靈的肩膀，右手去解藥靈腰間那條細細的腰帶，蝴蝶結，不難解開，“一萬年了，已經一萬年了，瑤珏，你終歸還是屬於我的。哈哈哈！”

藥靈保持著一種微笑，卻咬緊了牙關，雙眼瞪著鬼無影，那張精緻的臉，依舊如同一萬年前那樣的動人。

“我就喜歡你生氣的樣子！”鬼無影嫌這張扭曲的臉不好用，卻又好想噁心噁心這個一直守身如玉的女人，於是在欣賞了一番之後，張開他那張血淋淋的嘴，對著藥靈的胸膛咬了過去。

咬緊牙關，藥靈不願意發出哪怕一點兒鬼無影想要聽到的聲音。可是，鬼無影才不會在乎這些，眼前這具溫熱的，有活氣的“屍體”，又是一個自己心心念唸了一萬年的女人，他把自己兩腿之間的東西塞進了她的兩腿之間，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擊之下，藥靈終於還是流出了眼淚。鬼無影不滿足於這種層次的玩弄，他站了起來，欣賞了一下藥靈的表情，往後退了一步，又俯下身去，用嘴狠狠的咬了一口還留有一部分黃白色液體的地方。

疼！終於，寂靜的小空間裡除了鬼無影的笑，和身體的撞擊聲之外，又多了一種聲音，藥靈的慘叫。

整個過程漫長到藥靈流光了眼淚，喊啞了嗓子，也斷了呼吸，小空間消失的時候，鬼無影穿好了他的衣服，也戴好了他的面具。而藥靈卻如同一條死狗一樣的躺在地上，渾身衣服破爛，上上下下，就沒有哪一寸面板還是完整的，兩條腿之間的地方更是因為鬼無影的撕咬而血肉模糊。空氣中夾雜著鮮血的腥味，和一種歡好之後的味道。

鬼泠雪先是皺眉掩面：“爺爺，太狠了點兒了吧？”但是雙眼中卻隱藏不掉那種興奮，“這老女人，就這樣死，算是便宜了她。”

“泠雪，別看了，我們走吧，留著，給醒來之後的雲沐看。”

血腥味並不會因為空間的變大而消散，卻會因為密閉的空間裡流逝的時間而加重。雲沐醒來的時候，皺了一下眉，穩定狀態的玄天巔峰，她並不滿意。聞到空氣中的血腥味，她又皺了一下眉：師父。待看到眼前的景象：“啊啊啊！鬼宗！我雲沐和你沒完！師父，對不起，對不起……”

“看樣子，雲沐醒了？”鬼宗總壇鬼無影房間，當然，不是雲沐曾經去過的那個總壇，那只是個分壇，鬼無影還在回味藥靈的味道，“好想知道，雲沐又是什麼味道。”

鬼泠雪毫不在意的插話：“爺爺，等我們回到高嶺大陸，天下的女人，還不是任你處置。”

“泠雪，”鬼無影突然轉頭看向鬼泠雪，“其實我也很想知道你的味道。”

“爺爺！”鬼泠雪一驚，父親鬼幽子前幾天被鬼無影差使去了紫雲山，這點她知道，難道爺爺把自己留在身邊，竟然存的是這個意思？“爺爺！我是你親孫女啊！”

“孫女？”鬼幽子揮手，關上了門窗，一步步走近鬼泠雪，“不，是女兒。”

鬼泠雪可不比沒有抵抗力的藥靈，她的第一反應當然是躲開，第二反應，便已經擺好了攻擊的手勢。

“乖女兒，還是別反抗了，興許我會留你一條命……”

鬼泠雪的待遇要比藥靈好上很多倍，不論是從時間上還是從花樣上，或者是結束後所受的傷上。

“乖女兒，你的味道，比你媽媽好。”鬼無影摩挲著手，躍躍欲試，“好想嘗一嘗丫丫的味道。多少年沒嘗過了。”

床榻上，虛脫的鬼泠雪，保持著一種屈辱的姿勢，躺著，心裡卻狠狠的發誓：鬼無影，我要用你的頭，祭奠。

祭奠難產死去的母親，也祭奠自己。

“穿好你的衣服，”鬼無影坐在桌邊，左手無聊的擺弄著茶杯，頭也不回的說著，“然後出去。”

鬼泠雪是個聰明人，也不是那種會尋死的貞潔烈女：“是，爺爺。”

“等等，”鬼無影突然好懷念剛剛鬼泠雪這種青澀的感覺，“去找十個跟你差不多大的丫頭來。”

“我會辦好的，爺爺。”

“還有，叫我宗主。”

“是，宗主。”

鬼無影太滿意鬼泠雪這種惟命是從的狀態了，不禁多說了兩句：“泠雪，忘了你鬼宗公主的身份，因為，鬼宗只屬於我一個人。”

“我會服侍好你的，宗主大人。”

十個沒有修習過靈術的，水靈靈的丫頭被送進了那間房間，轉身的那一剎那，鬼泠雪甚至想要留下來看戲，她不知道她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