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天空高大的天柱,嶽正都感覺到一陣的恍惚,只覺得這好像是在地面一般,走動多時終於是發現了這根柱子。 “轟隆”一聲在兩人耳邊炸響,嶽正膻中穴的兵道之氣飛速地運轉起來,而旁邊的白汝卿卻是變了臉色,整個人的臉色變得煞白一片,再不復剛剛的清冷之顏。 整個人的眼皮再也撐不住,竟然直直睡了過去,嶽正注意到她的情況,連忙將她抱在了懷中,然後向著“天柱”看去,隱隱也有了些警惕。 黑色的天空慢慢覆壓下來,巨大的天柱也開始變了形狀,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面前的“棍子”,分明是炎君的武器嘛!怎麼會在這裡? 輕輕攬著白汝卿的腰肢,嶽正大手一招就將長棍握在了手中,細細端詳著這柄武器,上方似乎有無數的劃痕,氣息也極度微弱,似乎再不復神兵的鋒芒。 手上的武器開始慢慢震動起來,天邊似乎也開始崩塌,腳踩的大地也變得無比虛浮,嶽正手一鬆徑直就開始往後退去,他能感知到這方小小的世界,已經開始出了些問題,變得極度不穩定。 面前的棍子倏忽間氣化,變成了一道精粹的氣柱,剎那間,天邊開始崩碎,狂暴的空間之力在遠處攪動,嶽正連忙化作長虹抱住白汝卿就往來時的光門逃去。 這時候那氣柱也被嶽正的兵道氣息吸引,直直地跟了過來,此方天地似乎是因這長棍而存在,此刻它的異動,更是引動天崩地裂。 似乎是責怪嶽正飛行的速度,那氣柱重重砸在嶽正的後背之上,若不是他有體修之術,怕是在這一擊之下都要受傷。 “嗯,這東西好霸道的力量!”嶽正嚥下口中的淤血,感慨著自己風馳電掣的速度,他也不知道白汝卿能不能扛住這速度,連忙運轉氣勁將她周身護住。 “砰”的一聲,嶽正被氣柱打進了塔內,他看著躁動的氣柱就感到一陣的好奇,這物件到底是什麼,怎麼和傳功鼎類似,像是有些靈性呢! 順著氣柱的方向看去,只見那片秘境竟然開始毀滅,若不是在寶塔之中,他恐怕都會被那股力量撕碎。 灰色沙塵的大地開始崩碎,黑暗的長空也開始抖動,暗系的力量開始往大地傾瀉,一切都變得混沌。 “這地方,我都不知道它的來歷,它就要毀滅了嗎?”嶽正探了探白汝卿的氣息,只是神魂剛剛一瞬負荷太大,導致昏了過去。 隨著那片空間的毀滅,氣柱也變得越加幽暗,它直直指著嶽正,幾息之後化作無數道氣息,向著嶽正識海而來。 “吾之傳承,汝為我擇!”嶽正的腦海中似乎出現了炎君的影子,他此刻極為狼狽,看著手中的武器說了這樣一句,直直就將它拋向了大地,那是他昔日的都城,現在為了他那成帝的野心,全部都毀了。 他轉動眼簾看向面前的諸人,陰冷地笑了起來,嶽正剛想跟隨他的視角看去,卻是隻看到天外模糊的一片,然後就什麼也看不到了! 嶽正心中微微一怔,很想知道這炎君到底是在想些什麼,以及那些霧靄之後蓋住的是哪些人,可惜這柄武器中並沒有給他這般的資訊。 星空之中,破敗的城池中似乎有著無數的殘屍,主修兵道的炎君沒有了士卒,戰力已經大減,隱隱有了隕滅的感覺。 莫非炎君是遭人設計而隕落?嶽正腦子裡突然蹦出這樣的想法,心中卻是微微一寒,想到剛剛的白帝炎氣,那縷殘缺的異火中隱隱有了些帝氣,似乎這炎君身前可能也摸到了帝境的門檻。 難道有人不想讓他入帝境?從而狙擊他,讓他直接在天外隕落,整個都城也化作了齏粉,那麼眼前的這一片是...... 看著崩碎的世界,灰濛濛的煙塵揚起,多年前已經了無生息的殘地今朝終將歸熄,嶽正也越發感慨起來。 識海中的傳功鼎也開始搖動,炎君的武器化作塵埃,像是要給予嶽正一些傳承,但經歷萬年的打磨終究是有了絲絲寂滅之意。 若是嶽正直接以識海接納氣柱之塵,怕是自己的靈識也將被這股寂滅的氣息磨滅,可也算是他的造化,傳功鼎悠然出現定住了四周的煙塵。 它不斷在嶽正的識海中轉動起來,似乎在吸收氣柱之塵所記錄的種種傳承,點點塵埃被它的表面吸附,整個鼎身也變得金光閃閃,比之剛才更有了些靈韻。 氣柱緩緩消散,嶽正的耳邊像是聽到了一聲莫名嘆息,再凝神聽去卻再沒了動靜,而傳功鼎這時候卻不住地搖動起來,漫天的金色神文從它的上方飛出,在嶽正的眼前不住地閃爍著,他也是好奇地看著這些神文,很快便被其中的功法吸引住了。 “《君定乾坤九九策》,吾為炎君,為破帝境,遭小人暗算,終將歸墟,化傳承於器,留於後人,望有一日能再揚兵道,窺帝境時,切記謹慎!” “謹慎,難道......”嶽正想到數萬年沒有帝境出現,心中也是有了幾分疑惑。喜歡朕攬天下之絕色,壓宇內之不服!()朕攬天下之絕色,壓宇內之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