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寧塵聽到這一訊息,面色之上滿是驚訝,獄山大長老的殘魂連忙提醒著:“魔帝似乎是姓周,而那周嚴......” 聽到獄山大長老的猜測,寧塵的面上滿是猙獰,他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個狗東西!我知道了,魔帝之界定是他的局,該死啊!” 想到魔帝屍身飛天而去,直接在自己的眼前消失,現在猜想竟然是周嚴的算計,你說這寧塵能不生氣嘛! “大長老,我先用道元溫養你的魂魄,到時候再尋一具軀體讓你奪舍,只能用那冰封靈脩的功法啦!”寧塵幽聲說道,看向獄山大長老的眼神中滿是惋惜。 “除非有道境的軀殼,否則你怕是隻能困在聖境了!”寧塵繼續說道,卻是讓獄山大長老心涼了半截。 他的殘魄虛影在寧塵面前苦笑著,聽罷又向寧塵行了一禮道:“多謝魔主,我能撿回一條命還是因為魔主昔日的那道陰陽二氣,否則早已經魂飛魄散!” “大長老也是為我獄山遭此大難,何談一個謝字。”寧塵客氣地說道,眼眸發赤地看向了東面的城池嗎,無限的殺機從他身上湧出,似乎要拿這寒山城洩火。 終究是理智壓住了衝動,他緩緩撥出一口氣,向著獄山大長老解釋道:“我原本想用寒山城血祭,也好震懾下晉人!” “可長老你肉身已碎,在周嚴看來,應該已經身死,我再去屠戮寒山城,反倒又起波瀾,等會我就說您薨逝,也好激一激魔道的殺伐之心。”寧塵不甘心地說道,他為屠戮寒山已經做了不少計劃,可現在又要停下,讓他心中好生鬱悶。 獄山大長老點了點頭,向著寧塵建議道:“魔主不如讓人去道清、道玄二路,散佈周嚴有魔帝軀殼的訊息,想來那些狂道必然有所行動!” “萬一魔軀被道盟奪走怎麼辦?”寧塵聽了他的計劃也是眼前一亮,但隨即有些擔心地說道。 獄山大長老輕笑著勸慰道:“周嚴應該是魔帝的後人無疑,我看他會很多魔帝獨有的秘法,這些連我們獄山都沒有!” “我就是吃了這些秘法的大虧,若是魔主您去,怕也討不了好,不如先讓那些狂道打頭,他們本就對周嚴不滿,若是知道他是魔帝之後,甚至還有魔帝之屍,想來必定將他視為必除之人!”獄山大長老繼續說著,寧塵也是認同般地連連點頭。 “此計甚好,想來道盟那邊也怕他進入道境高階,到時候有帝屍在手,誰又是他的對手?”寧塵眼神凝重地說道。 “魔主大人不如派人去晉地幫周嚴揚名,到時候魔帝后人的名頭一出,落差起伏之下,定讓他名聲全臭!”獄山大長老陰狠地說著,看向東面的方向充滿了憤恨。 “就這麼辦!長老,你且在我這安魂葫蘆中休憩,我先將崽子們叫回去。”說著,寧塵拿出一黑漆漆的葫蘆,徑直將獄山的殘魄收起,有些感慨地出了自己的宮殿。 “你們把人手叫回來,我們回獄山!”寧塵冷聲吩咐著。 旁邊的手下很是驚詫,脫口而出道:“魔主大人,這可開不得玩笑,咱們可是叫了幾千人來,要是就這般回去,下面那些崽子們,可不得......” 看著寧塵陰冷的眼神,這員魔聖再不敢說下去了,他就準備去通知,卻聽到魔主寧塵幽幽說道:“獄山大長老,他,隕落了!” 暗沉沉的屋寶前,無數魔域的聖境如喪考妣,他們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看著魔主寧塵,似乎想要他講吓來龍去脈。 “獄山長老去越國,配合攻打西嶺郡城,被晉國新晉道境周嚴擊殺,此次血祭,暫時取消!”寧塵寒聲說道,衣袖一揮收起黑玉宮殿,人影閃動便化作虹光向著獄山而去。 獨獨留下一眾的魔聖,他們大眼瞪小眼,過了許久才有人怯怯地說道:“還是執行魔主的命令,咱們回去吧!” 五日之後,周嚴擊殺獄山大長老的訊息,幾乎傳遍了整個大陸,可這訊息的主角,此刻沒有一絲絲的高興。 好不容易將天外大戰的傷勢壓了下來,終於能安坐在勤政殿上處理積壓的國事,可再一看路有端遞上來的摺子,不由得火冒三丈! “怎麼回事?虞世基告老,江兆東接替!還有這個王安治,一介書生,他怎麼擔得起天工部之責?”周嚴氣勢陰冷,看著錢泓和路有端質問著。 錢泓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心中腹誹著:你說人家是書生,您剛入朝堂的時候不也一樣,可話卻不能這麼說,心思婉轉便要開口,卻見旁邊的路有端先一步開口了。 “周相,這兩位都是您女婿所薦,而且陛下也是堅持,再加上多數的朝臣都贊同,我們兩個實在攔不住啊!” “啪”的一聲,周嚴重重地將奏章丟在地上,站起身來別過手不斷地踱著步,口中喃喃自語道:“你去經營你的西南,管我朝廷的事情作甚!” “我不想你捲進來,你非要捲進來,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周嚴語速越來越快,好似有些魔怔,下首的兩人對視一眼,自然知道他說的是誰。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