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藍色的瀾仙宮飛速向著南方飛去,秦川都督府凡在能掌控之下的郡城,嶽正都已經擢令五軍都督府還有兵部調派兵馬過去,至於後面的郡守則由吏部暫時遴選。 “王爺看來是心急如焚!”沈浣溪在一旁嬌笑道,而李羨白也在這屋寶之上,就這樣離開秦翊郡,她也有幾分悵然若失,也不知阿爺、阿孃答應去看她的時日,到底是幾何? 嶽正輕呷了口茶水,點了點頭:“能不緊張嘛!我把道境全部調往了前線,這血厲居然敢派人襲擊我的宮城,簡直不知死活!這次我已經安排了錦衣衛去探查他的情形,最好是能定個計劃,將這廝徹底解決掉!” “謀劃一個道境,還是這麼狡猾的魔尊,能成功嗎?”沈浣溪卻是滿眼的不相信,卻是嶽正自信一笑:“這等狂徒,再難也要殺!否則以後再有人做出這等事情,豈不是麻煩至極。” “哼!你們這些臭男人,一天到晚就是算計!”沈浣溪皺了皺小鼻子,有些刁蠻地說道,嶽正看著她這模樣,心中也是暗笑,到底是懷孕的女人,性格也和平日裡端著的有些不一樣。 只見他臉上帶著幾分暗笑,沈浣溪本能地感覺到不對,當即又是質問道:“我覺得應該不止這麼些事情!你是不是有些事情瞞著我?” 果然懷孕的女人就是敏感,一下子看出了嶽正的不同,有些尷尬地撓了撓腦袋,這才決定實話實說:“北晉那邊調集了大軍,準備揮師南下!他們這次出動了三位道境,看樣子不像是鬧著玩的。” “嘖嘖,這葉家的鬧劇要演到什麼時候?”沈浣溪感慨道,她轉頭看了看李羨白欲言又止的神色,隨即說道:“妹妹有什麼想法直接說就是了,你是王爺的女人,在他面前又有什麼好顧忌的?” “嶽......嶽郎,朝廷這次會贏嗎?” “這場仗實在讓天下太過悽慘,我看到那些北方的流民百姓,心中也是非常不忍,他們......”多愁善感的小女生,說著說著眼睛就變得通紅。 “你怎麼知道他們的事情?”沈浣溪有些疑惑地問道。 “阿孃說要幫我找幾個一起讀書,照顧我的女伴,便從派人從流民中仔細挑選,倒是找到了幾個不錯的玩伴!” “對了,郎君,母親說要把她們一起送進王宮與我作伴,你同意嗎?”天真爛漫的少女心中藏不住事,轉頭就把母親的叮囑忘了個乾淨,只知道不能在自己的郎君面前隱瞞什麼,嶽正也是笑著撫了撫她的小腦袋,算是將此事應允了下來。 “來,把這顆丹藥吃了,等下我們走劍淵的傳送陣!”隨手給李羨白丟過去一顆丹藥,便準備在劍淵的傳送陣前落下,也就不多的時間,隨著劍淵郡傳送陣的一道白光,三人已經是到了貢南城中。 即便是吃了嶽正給的丹藥,但以李羨白的體質還是腦袋暈乎乎的,要不是沈浣溪在後面託扶著,怕是這纖弱女流要直接摔倒在地,看著含珠欲涕的嬌弱美人兒,嶽正也是帶了幾分憐愛之心,他的王宮中可還不曾有這樣的病美人呢! 耐不過嶽正的目光灼灼,就這樣淺淺地低下了頭,就彷彿一朵嬌氣的白蓮花,怕是獨自一人挨不過這天地間的風吹雨打,有力的手臂環住她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另一手環住她的腿彎,徑直將她整個人抱起,而後就往傳送殿外走去。 此地最多的官吏就是對接情報的錦衣小校,嶽正隨口吩咐了一句要他們準備一輛馬車,這才幾十息的時間,馬車還有一應的扈從都已經準備完畢,疾馳的馬車駛過專門的車道,用最快的時間往自己的王宮趕過去。 低著眉眼,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李羨白是個心思敏感細膩的小姑娘,從小因為母親的遷怒,就多了幾分尋常女子所不及的乖巧,嶽正也喜歡她這性子,不急、不吵、有時候事事順著他的意思,怕是以後他有福了...... 這個色胚,不知道又想到什麼了!坐在馬車中看著他們兩個的沈浣溪都有幾分吃味,掩嘴一笑戲謔道:“你們兩個還打算抱到什麼時候?羨白你等下還得拜見大妃,若是看到你們這麼黏糊,怕是大妃不喜!” 嶽正眨了眨眼睛,心中暗道周瑗君什麼時候變成這般善妒的女人了?卻見沈浣溪的眸子裡帶了幾分玩味,看來是她拿李羨白逗趣呢!但懷中的女子卻是沒聽出什麼,這就掙扎著要起身,嶽正玩笑般地拍了拍她的屁股,笑著反問道:“王爺大,還是王妃大?” “王妃還沒來,你就不準備聽我這個王爺的了?看來孤王要好好給你上上課!”嶽正隨即把手掌伸進她的衣襬之中,卻是這個怯弱的少女像個鴕鳥般把頭埋在了他的肩膀上。 如鶯涕血般嬌弱地懇求道:“王爺,請給羨白留些臉面,等到了無人處任由王爺施為......” 她輕咬著貝齒,臉頰之上有絲絲的赤熱感覺,纖細的手掌壓在他的胸膛之上,似乎在阻止嶽正的大手作怪,可惜她人瘦力弱哪裡經得起這般動作,輕聲喃呢就像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