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殺,殺!”樊聲武和言朗輝揮動著他們手中的武器,不斷鼓舞著手下計程車兵們。 穿著黑甲的他們,猶如虎狼一般,他們看著城頭之上,穿著布甲的宋軍,臉上倒也有幾分輕蔑的神情。 因為臨時徵召的壯丁太多,宋國府庫之中的皮甲不夠了,只能讓士卒穿著布甲在城樓上巡邏,此刻有些根本沒有戰陣經歷的兵卒,一看外面士氣勃發的模樣,心頭也是涼了半截。 對面士氣猶如虎狼,自己這一方都沒怎麼上過戰場,這還怎麼打下去啊! “嗚嗚,嗚嗚!”蠻牛角聲已經被吹響,城中的夫子也是高高躍起,立在天穹之上觀察起嶽正的軍陣來,只看到遠處的李揚風似乎也站立著,他衝著孔德成說道:“孔先生,不如我們去天外玩玩?” 孔德成才不吃他這套呢!要知道他們宋國就他一個道境,而嶽正那邊還有個道境看著呢!他要是去了天外,那邊那個女子道境再來點殺自己這邊的聖境,那這仗還打不打了,所以他抿著嘴唇倒也沒有再說話爭辯什麼。 這次士卒東征倒也事起倉促,一些重的攻城器械都沒有攜帶,也只有最為粗糙的妖藤標槍了,只見黑色計程車卒手持著妖藤標槍就往宋都城的西門而來,城頭的宋兵就跟嚇傻了一般,根本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哈哈哈,笑死我了!”嶽正騎在藍色巨熊身上,看著城頭手忙腳亂的宋軍,心中也不由升起了絲絲小覷之心。 而孔德成此時也不由地面皮一紅,他知道宋國都是靠著他一人撐著,軍隊戰力可能會有點差,但現在這麼一看,豈止是有點差,簡直是差到了離譜。 在城頭督戰的儒聖黃酉此刻終於反應過來,他舉著手中的長劍惡狠狠地吶喊道:“給我放箭,給我放箭,射死城下的晉軍。” 久久未經戰陣的宋軍,終於是拉弓搭箭向著城下將箭矢射了出去,有的新兵不會射箭,直接就將箭矢從城頭拋了下去,著實是令人發笑。 樊聲武夾了夾馬背,衝著旁邊的言朗輝說道:“走,言將軍,我們該去宋國的城頭了,好好跟這些新兵玩玩吧!” 只見這兩員老將騎著駿馬,手中拿著適宜攻城的大刀,猛地就往西城這邊衝了過來,只見樊聲武運轉法力隔著一里地的距離狠狠地往城頭上揮了一刀。 一刀凜冽,十幾個士兵逃之不及,被砍了個正著,只見城頭血肉模糊一片,驚得黃酉差點兒吐出來。 他也是靠著人靈氣運積攢上去的儒聖,雖然有法力但卻沒有多少戰力,此刻看了城頭殘酷的景象,連忙向著士卒喊道:“去,去把南面的慕容泰將軍請來!” 這位慕容泰將軍是宋國中唯一一個兵聖,但因為和青秀書院一脈聊不到一塊,仕途也是屢屢受到打壓,可現在國家危急的時候,倒也是想起了他來。 “黃大人,到底何事?某家還要負責南門的防務呢!”慕容泰也是個高大的漢子,和尋常的宋人倒是有些區別,反倒是像晉國北方的武人一些。 “慕容將軍,且看外面,這些晉狗主攻的方向就在這兒,黃某一介書生,怕是指揮不了,還請......”黃酉儒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慕容泰已經指揮上了。 “眾軍聽令,按燕射陣型散射!”他一聲大吼,瞬間城頭的箭矢也有了章法,衝鋒的晉兵開始有了傷亡。 “沒有訓練過計程車卒,都給我退到後面去,給我往這裡搬石頭。”慕容泰看到有幾個士兵居然在往城下扔箭矢,差點氣得沒噴出血來,他隨即便衝著旁邊計程車卒大吼道。 這些穿著布甲的新兵一聽這話,心情也是一鬆,連忙向著後面搬運起石頭來。 言朗輝看著剛剛樊聲武一擊建功,也是猛地向著城頭揮了一道刀槍,慕容泰眼神尖利,看到刀氣渾然,一看就知道是某個兵聖打出的,便也長劍一揮迎了上去。 城頭之外,只聽“砰”的一聲暴響,言朗輝的攻擊直接就被慕容泰給攔了下來。 “宋國還是有能人的,看來這一仗不好打了啊!”嶽正有些擔憂地皺起了眉頭,旁邊的沈浣溪也是握住了他的手掌,連聲安慰道:“你還年輕,也不看看你這些年征服了多少地方,就算你不要休息,你手下的那些士卒就不要休整的嗎?” 聽到沈浣溪的話,嶽正也是點了點頭,宋國傳承了這麼多年,有些能人異士也很正常。 看到自己的攻擊被擋下來,言朗輝心頭也是來了火,他舉著長刀大吼道:“插上妖藤標槍,跟我往上衝!” 說著,一排的妖藤標槍被插進了牆角的下面,這些妖藤彷彿重新點燃了活力,不斷吸收著牆角下的土靈氣,然後不斷地往城頭攀爬著,只見樊聲武一馬當先,踩在妖藤之上便往城頭而去。 “黃酉,黃酉,你去攔著那個人,千萬不能讓他上了城頭。”慕容泰現在也顧不得什麼禮儀之類了,連忙拉住黃酉的衣角,讓他去抵擋上衝的樊聲武。 他自己則是衝著四周叫喊起來:“往下面倒火油,給我燒死他們!”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