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正,你計程車卒已經陷入我宋人的海洋,你還不退兵嗎?”蕭然冷冷地和嶽正對視著,那邊樊聲武和言朗輝也在堅持著,他們莫名地感覺到一股壓制,實力比之以往要減少三成。 臉色變得極不好看,宋國的民心完全被他蕭然調動了起來,沒想到儒門的人靈之術如此了得,可惜鎮惡軍不在,否則倒是能同樣施展運道之術,他倒是要看看這場仗能打成什麼樣子。 長刀猛地發力,無數金光夾雜著空間之力不住往外湧動,而後嶽正如同飛煙般地從四人的合圍中竄出,向著另外三個聖境猛地也是一揮刀,掩護著樊聲武和言朗輝從城頭撤離。 “都撤!”嶽正冷冷地吼道,他大小戰事無數,還沒像今天這般憋屈過,不過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自己帶的聖境一方面少,另外這些士卒也不夠強大,否則倒是能再強攻看看,要知道儒法有人靈之術,難道他運道就沒有人靈之術嗎? 只見言朗輝先行跳下城頭,氣息更是比剛剛萎靡了三分,肩膀上還有一處傷口不住地流著血,隨後而來的樊聲武也是一臉鬱悶,舞動長刀盪開城頭上射下來的箭矢,掩護著殘兵往自家軍陣而去。 嶽正騎在金獅之上,也是早早離了宋國的城頭,這個時候,他身上的壓制已然全部消失,衝著樊聲武道:“樊將軍,我們先回營,等本將的鎮惡軍到了,非得把這城池給攻下來!” 城頭之上,宋國的一干聖境聽到這話,也是齊齊變了臉色,這等悍不畏死的軍隊還不是鎮惡軍?那所謂天下強軍的鎮惡軍得強成什麼樣啊!一個個開始聯想起來,面色也有了些發白,天上的孔德成面色也不是很好看,今天能將嶽正趕下城頭,全靠著百姓鬥志昂揚。 但這些小民百姓最是靠不住了,等到宋都被圍了幾天,他們沒了食物還會有剛剛的那般心氣嗎?顯然是不會了,想到這裡,孔德成瞪了一眼李揚風,也是隨即向著城頭的方向墜落過去。 “爾等緊守城門,我想其他的城池也會前來勤王,你們且安心便是。”孔德成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只能向著宋國的這些聖境安慰道。 兩方大戰,完全就是實力的比拼,嶽正的地盤比宋國要大,士兵更是比宋國要多,糧草有了鄭國這個大糧倉,更是要比宋國來的多,要論戰爭的潛力,宋國根本是沒有辦法跟岐川比的。 孔德成指了指蕭然,向著他吩咐道:“蕭然,額,蕭王,你來看著安排吧!有什麼需要老夫做的,就儘管來書院找我!” 對於守住宋都,孔德成現在也沒有什麼信心了,他只盼著其他勢力能大動干戈,給岐川勢力一些壓力,好讓他這邊能輕鬆一些。 卻是不料他所想也正是越國太子林平所想,此刻從南海回到越國的林平,跪坐在越國皇帝林赫的面前,語氣懇切地說道:“父王,眼見著岐川的威脅越來越大,我們現在必須得及早動手,否則等岐川再成長一些,必然是我越國的大敵啊!” 林赫抬了抬眼睛,看向林平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我方已經探得,岐川一方已經有五位道境,數量已經和我國相仿,而且和南海之主交好,這和我越國與西海交好極為相像,若不再派兵打壓,恐怕極難壓制啊!”林平有些激動地說著,顯然眼神中的殺意已經開始升騰。 “那你是什麼意思?”林赫看著自己的兒子,這一瞬間覺得他也是長大了,懂得為這個國家考慮了。 “除父皇不出手,我想請獄山長老,還有其他四位道境齊齊前往蒼嶺郡,我們和岐川來一場真刀真槍的大戰!”林平眼神極為森冷,似乎已經將岐川吃定了。 “好,我兒果然豪邁,為父允了,這是我的調兵令,你且去吧!”林赫看著林平遠去,也是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自從上次西嶺郡常勝隕落後,煌門、漏嶺、竭雲、棲鶴郡接連被越軍拿下,其中的守軍似乎早已撤走,其中的百姓也因害怕越虜的折騰,要麼是南下往岐川逃命,要麼往東面秦川都督府的其他郡城求活。 而遠在南方的嶽正,此刻暫時還不知道越國已經悄然準備,要去攻打他剛剛佔據的蒼嶺郡,要知道這蒼嶺郡就像是凸起的石頭般,擋住了越國向東的一部分進軍路線,所以林平一提壓制岐川的建議,立馬就被林赫給同意了,他也想先拿下蒼嶺郡,徹底打通向東進軍的路線,然後全速將秦川給拿下。 要知道林赫得到情報,說是秦川都督李謹正和佛宗攪合到了一起,說是要聯絡起來抑制住弘教的東擴,林赫也怕夜長夢多,故而很是急切地要將蒼嶺拿下。 嶽正的營帳中,此刻正是燈火通明,樊聲武、言朗輝、金峰等將領齊齊坐在營帳內,看著面前的宋都城防圖,心頭也是極為沉重。 “這城池,我就不信拿不下來!”嶽正氣呼呼地說道,他指著後來的杜守吩咐道:“杜大人,你寫信給西邊讓他們再調二十萬大軍過來,我要將宋都城團團圍住,截斷宋人的糧道,等這些宋人餓得差不多了,我看看他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