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川狂戰之時,嶽正卻在他的王宮中和水語柔說著些什麼,看兩人眉目傳情的模樣,再看看地上凌亂的衣裳,剛剛定然也是一番“好戰”! “你這是什麼意思?”水語柔用纖細的手指不斷在嶽正胸膛上畫著圈圈,也是一臉疑惑地詢問道。 “又從岐海郡從海上給我弟弟調了十萬兵馬,連帶著龍驤軍,還有岐海的郡兵,包括瀚海的一些蠻兵,我這弟弟現在手裡就有二十萬大軍,前兩日他給我捎信,我都嚇了一大跳呢!”水語柔嬌嗔著說道。 嶽正卻是吻著她雪白的鵝頸,笑著回答道:“多調些兵馬給他,他才能安心呢!你也能安心是不是?” “呵呵,你別想騙我,是不是想對越國用兵?”水語柔卻是輕輕將他一推,也是意味深長地詢問起來,天下亂戰之局,不是你打我、就是我打你,今天越國能夠打秦川,嶽正也是能打越國的不是嗎? 撫了撫她雪白的小臉蛋,嶽正也是感慨道:“我的語柔那是越來越聰明瞭,是,我想對浩方郡動手,打了浩方郡後,我再派兵北上,只要李謹不傻,我們就能形成對越軍的合力,到時候就像螃蟹的兩隻鉗子一樣,直接把這些越虜給剪碎!” 卻見水語柔卻是搖了搖頭,她盈盈玉手朝著嶽正的額頭一點,也是嬌聲笑道:“怕是周王李謹不這麼想呢!他要是對你沒點防備,會這麼久憋著不請你一塊出兵?” “我看過一次你的摺子,說是李謹派人幾次索要蒼嶺郡城,你都以要挾制瀚海郡給搪塞了過去,你說人家會讓你出兵嗎?萬一什麼山鑰郡、川堡郡都被你弄去了怎麼辦?”水語柔嬌笑著說道,一點也沒給嶽正留面。 這也是嶽正擔心的問題,要知道北邊秦川已經打起來好多天了,可眼下還沒有任何分出勝負的態勢,看起來確實越國沒有全部壓上,留了點力氣防備著他呢! “也不知四金怎麼樣了?好久沒見過他了!”水語柔幽幽地感慨道,她也在為這個身處遙遠之地的親弟弟感到擔憂,要知道越國一向是晉國最大的對手,他駐紮在那裡怕是越人已經把他當成眼中釘、肉中刺了吧! 確實,水四金身邊的護衛已經增加到了兩千多人,來向他報到的龍驤軍的主將羅啟都有點驚詫:“水將軍,你這親兵委實有些多了些吧?整整兩千多人,實力還都是軍中好手!” “哈哈,哪裡有羅將軍的龍驤軍精銳,我正想著跟羅將軍要個千把人......”水四金的臉上也露出極為儒雅的笑意,向著羅啟開口道。 只見羅啟很是頭疼地擺了擺手,直接拒絕道:“不成,不成,水將軍,不是我不想給,你知道我要是開了這個頭,那其他的一些軍頭說不準真要吞了我!” “這些沐浴龍血計程車卒極為強悍,甚至有一兩個已經到了兵聖,我的副將也是聖境,你想想這些龍血有多驚人!”羅啟也是感慨道,他手中的龍驤軍或者說是那些沐浴龍血計程車卒,現在實力可以說是諸軍之冠,即便是鎮惡軍的分支也遠遠不如。 水四金一聽這話,心裡也是覺得安穩許多,上次嶽正來此,直接把李揚風道尊給他留了下來,現在又給他調了這麼多兵馬,簡直是把他瀚海郡武裝成了一顆扎進越國身體的釘子。 只見穿著皮甲的龍驤軍很是兇悍地從船上走下,眼神中都帶著些許的傲氣,即便是看到了一些長相威猛猙獰的蠻人,他們也是絲毫不懼。 羅啟看了看水四金周圍,也是感慨道:“水將軍,你這麾下現在都有蠻人和越人了?” “是王爺讓徵召的,說是將來北軍之中,越國人和蠻人都是主力!”水四金也是老實回答道,羅啟心中也是微微一驚,這是柄雙刃劍,用不好傷自己,要是用得好,怕是越國人就要頭痛了。 蠻人和越人感知到大船上走下來的兵馬,只感覺比水四金的親兵還要兇悍些,心頭不由得有些緊張,果然秦軍精銳這是一點也不假! 南國計程車卒雖然稱不上高大,但鼓囊囊的肌肉裡似乎藏著滿滿的力量,蠻兵看著他們向自己走來,都彷彿是遇到了什麼兇獸一樣。 不少感知靈敏的馬匹似乎也嗅到了這些人的強悍氣息,有些焦躁地用蹄子刨挖著大地,而龍驤軍的悍卒接過馬匹的韁繩,稍稍用自己粗糙的大手摸了摸,這些馬匹也是服服帖帖地認了新主人。 “哈哈哈,果然厲害!”水四金開口讚歎道,看來姐夫把這麼精銳的兵馬調過來,並不是做給越人看的,這是真的要對越國動手啊! 住在海邊的瀚海蠻人還有些越人都看到了浩浩蕩蕩的舟船,無數穿著金甲和皮甲的悍卒從船艙走出,來到這陌生的土地,有些士兵表現得極為從容,似乎生來就是為了征戰般。 也有的來自地方的郡兵表現稍稍有些畏懼,但在主將的吆喝聲中漸漸也是有了士氣,要知道相對於瀚海城中的越人而言,他們可都是征服者! 眼神睥睨地看著這些瞪著他們的越人,當然也有已經低眉順眼投靠了秦軍的越人,像是瀚海城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