貢南郡城,秦翊侯府姚貞的小院側房之中,何瑄雲羞紅地跪坐著,她此時眼中流光四溢,面色嫣紅,肩膀不住地抖動著。 “剛剛教你的技法,可曾學會了?”月緋持著一軟鞭,笑著對著面前的女子詢問道,她正在教授這昔日名門貴女“下賤之術”。 “舌側滑動,以津覆之,律動之急則能......”越說,何瑄雲的臉上就越來越紅,她受了不少的折磨,天境的修為也完全被藥物壓制,只能任人擺佈。 但見此女,面如白壁,鼻雲高聳,眼眸晶晶,臉尖妖嬈,楚楚可憐的模樣,忍不住讓人生出一股憐愛之心。 再看下去,她內裡似是透著幾分貴氣,一見就知道昔日是受了良好的貴族教育,可是如今雜糅著狐媚侍人的謙卑,兩兩雜糅讓人見之就有欺撩的想法。 門口陡然多了幾分寒氣,月緋察覺到了姚貞的到來,緩緩向著門口迎接而去,直接開口道:“月緋,拜見姚夫人。” “不必多禮,這雲奴訓練的如何了?”姚貞玩味地看著何瑄雲,輕聲開口詢問道,何瑄雲看著姚貞,明顯是有些恐懼,整個人的身子不停地抖動著。 月緋盈盈一拜,向著姚貞回答道:“姚夫人,這女子天生體媚,是個極好調教的苗子,該學會的,她都已經學會了,就等老爺回來享用了。” “夫人,您說,老爺什麼時候能回來呀?”月緋輕笑著詢問道。 此時,何瑄雲亦是豎起了自己的小耳朵,她早就想知道,把她抓來百般折磨的到底是何人了? 姚貞臉色依然冷冷的,但眼神溫和地看了看月緋,輕聲安慰道:“放心,按道理這個時候,魯泰路的屍潮也應該被平定了,雨峽城破,他也應該回來看顧看顧川南了!” “看顧川南,你是川南招撫使嶽正的什麼人?”何瑄雲連忙反問道,她不甘心地看著姚貞,淚眼已經有些朦朧了,即便是要挨姚貞的寒氣折磨,她也要問個明白。 姚貞冷冷地看著她,直接訓斥道:“你這賤婢,倒是有幾分見識,你的事情,和我家嶽郎沒什麼關係,純粹是我要報仇!” 她上前蹲在了何瑄雲的面前,兩指緊緊捏住她的臉尖,冷聲說道:“我就滿足你的好奇心,我的母親,姚氏的一個歌姬,被你父親虐待至死,你說,你說,我不找你報仇,找誰呢?” “何非死了,你家裡人也死絕了,我也只能找你啊!”姚貞冷冷的眸子,狠厲地盯著何瑄雲,話語中滿滿都是恨意。 “我爹他......”何瑄雲自然知道何非的做派,有心辯解幾分,可眼神又是黯淡了幾分,一時間不知說些什麼了。 “月緋,你和雪緲看著她,不能讓她死了,這麼一個好禮物,我要給夫君一個驚喜呢!”姚貞絕美的臉蛋上,提到嶽正終於有了一絲絲的笑意。 “我去向周姐姐、桃姐姐請教請教,你繼續教授她!”姚貞繼續說著,月緋一聽這話,也是連忙點頭應著。 秦翊侯府的後院之中,自從桃蘅入住此地,整片的後院都是開滿了桃花,經久不謝滿園花香。 “桃姐姐,這初入聖境,我的法力依然不是很圓融,你看有什麼辦法能夠加快我法力的輸出速度嗎?” 周瑗君坐在院中的石凳上,衝著桃蘅輕聲詢問起來,話中的意思很是明顯,周瑗君已經到了聖境了,這速度要比嶽正快多了。 “只需要花些時間,或者找人打上一場,便能圓融如一,原本是月靈之氣,現在變成了月系法力,自然有些不同的。” 桃蘅一身粉色衣衫,坐在周瑗君的對面笑意盈盈地說著,她最近也受了周瑗君不少的好處,夜中的月華對她妖力的修行也有增幅。 此時,姚貞緩緩而來,她一身藍色紗衣,蓮步輕移之間,寒氣陣陣而出,讓人根本不敢直視她的容貌。 “兩位姐姐,在說些什麼呢?”姚貞輕笑著詢問道。 周瑗君眼波流轉,輕笑著向她說道:“一些修煉上的事情,對了,劉先生囑託你的事情,吩咐的怎麼樣了?” “回稟姐姐,已經讓梅管家通知下去了,家丁僕人一律歇在外院,另外修行的白玉涼亭,我也按姐姐的吩咐,挪移到了桃蘅姐姐的桃林之中。” 姚貞向著周瑗君行了一個福禮,言語之中條理極為清晰,她看著周瑗君又詢問道:“姐姐,您說真有人敢來襲擊?” “劉先生看天像有異動,便占卜了一下,說是仲宮晦暗,似有陰風而動,怕是有人要對咱們出手,所以讓我們注意些。” “我想謹慎些總沒錯的,晚些時候,你把妹妹們都叫到這裡來吧!我聽劉先生猜測,陰風夜動,可能有賊子夜間窺探,所以就先如此吧!”周瑗君謹慎地說道,她這性子也是慢慢隨了嶽正,越來越小心了。 姚貞卻是有些不以為意,但想到是周瑗君的吩咐,便繼續恭敬地回答道:“是,周姐姐,我自會安排好的。” 貢南城外的北山之上,兩個黑衣人默默地站著,其中一人恭敬向著另一人說道:“孟大人,咱們這樣是不是有些太冒險了?”本小章還未完,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