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裡,各位將軍都是喝得醉醺醺的,無數空空的酒罈隨意堆放在地上,到處都是四溢的酒香。 嶽正也沒有用《水神宮密錄》來作弊,也是因為心中高興,整個西南已經沒什麼能束縛他的了,他也是縱情多喝了幾杯。 “江大人,嶽某喝得有些醉了,客房在哪,我先回去休息了。”嶽正笑著向上首的江兆東說著, 江兆東喝得也有些多了,笑著看著他,給了他一個男人都懂得眼神,朝著他的管家揮了揮手,讓他引著嶽正去客房。 嶽正跟著管家,緩緩走著,那管家不時回頭看著嶽正,問道:“嶽大人,需不需要找兩個侍女攙扶著您?” “不用,不用,這些酒對我來說都是小意思。”他有些大舌頭,但整個人的意識還是清醒的。 他四處張望著,江兆東的都督府倒是和他自己的府邸比,很是不同的,嶽正自己的府邸,樹木蔥鬱,花園假山無數。 但江兆東這裡,嶽正都沒看到幾棵樹,假山、湖石、人工的湖泊都有,就是沒有一棵樹,雕欄畫棟,亭臺樓閣,怪石其間,極具文人雅緻。 當然在某些地方,也透著武人的特色,比如在牆壁上以獸皮作為裝飾,有的地方也擺著兵器架,從上面的光澤看,應該不是裝飾。 “嶽侯爺,那兒就是您的客房了,您的禮物還沒經過調教,性子稍微有些烈,您注意些,別被她傷了。”管家小心翼翼地說道。 嶽正一笑,他的酒快醒了,笑著說道:“無妨,無妨,我倒要試試她的性子有多烈,你先下去忙吧。” 管家行了一禮,笑著給嶽正遞上了一把鑰匙,行了一禮,便離去了。 富麗堂皇的客房裡,站著一個狐女,她輕搖著尾巴,似乎有些緊張,嶽正走進來,看著那狐女的白皙美腿,心頭一熱,匆匆關上了房門。 這倒是此方世界的特色,因為不是同類,所以嶽正欺負起來,一點心理障礙都沒有,他慢慢向她走去,她聽著聲音,倒退著腳跟,向著柱子的位置而去。 嶽正哪裡會讓她這麼容易退走,一把抓住她瘦弱的肩膀,身子雖然瘦弱,但有脂肪的位置,依然豐盈的很。 她毛絨絨的尾巴,飛快地搖動著,她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似的,不想讓嶽正抓住她的尾巴,但嶽正的速度,哪是她躲得了的。 抓住這尾巴,她的身體有些不適應,微微抖動著,尾巴也掙扎著,似乎要從嶽正的手中掙脫。 嶽正一把扯開她頭上的黑罩,好美,一個明麗的女孩,她楚楚可憐的大眼睛盯著嶽正,像是在哀求著,眼中水光點點。 扯下她嘴中的破布,那個狐女低聲哭訴道:“公子,還請饒了奴家!” 嶽正看著她的眼睛,不禁為她的美震驚。若驚鳥飛鴻,似白鶴魂飛,青絲縷間,長綴其腰,珠黑善黛,眉娜嫋畫,膚紅淡色,白肌透骨,唇平無皺,耳菱淺絲,臉尖月斜,脖裡柔細,玉山盈透,腰川無贅,臍窩圓淺,藕帶牙白,香環膝旦,體酥清音,儀態芳恣,媚若煙繞,纏絲亂神。挾山間之翠色潤滌,攬無瑕之月華洗澤,盛天敏而致骨柔,妖地碎則流四瑤,最終芳鶯難逃。 此刻,他的精神力經過七情的考驗,已經強大無比,哪會被小小的媚術所迷,他看著她,猶如看著快入嘴的一塊香肉兒。 “你這媚術,對我可是一點用都沒,小妖精,你想死嗎?”嶽正一指挑起她的螓首來,仔細打量著,好像在看一件精美的瓷器。 “卑賤的人類,你該死。”這小娘皮果然烈性的很,她一改剛剛溫柔悽苦的模樣,瞬間變得桀驁起來。 嶽正手上用力,抓著她的尾巴,看來是抓住了她的痛處,她一下子叫喊起來:“啊,你這個該死的人族,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他見這個妖族都淪落到如此程度了,還在這叫囂,此方世界的妖族倒是桀驁,被人族屢屢奴役,卻是依舊保持著自己的野性,嶽正抓起綁縛住她雙手的鐵鏈,整個身子便不由自主地搖曳起來。 她的雙手被森冷的手銬束縛著,一頭連線著鐵鏈,此刻鐵鏈繃緊,她一下子痛苦起來,眼中落下淚來,嶽正心道,一個妖族,居然敢在我的面前囂張,且讓你知道我的手段! 每個人的心中都有負面情緒,只是或多或少而已,嶽正本就因為藍星的歸途渺茫,早就壓了一肚子氣。 但他沒人可以傾訴,只能自己一個人默默壓在心底,此刻,這隻小狐狸就點燃了他內心潛藏的怒火,他的眼珠赤紅,隱隱有些暴虐。 “啊,手腕都快被拽斷了,輕點輕點。”小狐狸尖著嗓子,大聲地哭喊著。 “小小妖人,不過是我人族的附屬,也敢大言不慚,今天勢必教教你,誰才是這世間的主人。”嶽正放開她的尾巴,手一揚便重重地拍了下去,拍擊在她的後背上,“啪”的一聲,響徹了整個的屋子。 她猶自在掙扎,嶽正也來了脾氣,一個野獸出身的東西,還敢掙扎,隨後又是一巴掌打去,再來一下,他多大的力氣,這狐族女子哪裡吃得消。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