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看著嶽正大發神威的司敢,瞬間那是驚呆了,他沒有想到嶽正的戰力如此狂暴,無敵的形象深深紮根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身後的那些孟兵,也是嚥了嚥唾沫,捏緊了手中的武器,但見嶽正飛臨到巨熊的後背之上,從虛空中招來一汪清泉微微洗了洗手,一團水汽被洗得通紅,他也笑著看了看眼前的殘兵敗將,嘴角露出絲絲笑意。 “哪位是司敢將軍?”嶽正笑著詢問道。 見嶽正問話,司敢也是連忙恭敬地拱手道:“某家便是司敢!見過嶽都督。” 倒也算是個客氣人,嶽正看了看他,身材倒是有些像朱銅,但人長得可比朱銅狂野多了,會不會也是因為樣貌的緣故,才被孟瑟打發到這裡的。 原本孟國的幾郡中,就屬莽枯郡的條件最差,不僅僅靈氣稀薄,更是窮山惡水出刁民,民風普遍剽悍,而且旁邊就是晉國,時常有仗要打,怕是這司敢受了不少氣! 嶽正也曾看過孟國的情報,知道這孟瑟在用人上確有偏頗,大多數在孟都任職的官員,大多是儀表堂堂,而長得不合他心意的,都被打發出孟都了。 “哈哈,司將軍鎮守莽枯,現有暫時之困,不如投到我麾下?”嶽正開口招攬道,他見司敢動了動嘴唇知道他似乎心動了,便也繼續趁熱打鐵。 衝著司敢點了點頭,繼續勸道:“我知司將軍是愛兵之人,這些也算是司將軍的袍澤,帶著他們赴死,司將軍於心何忍啊!” 司敢聽了這話,心中也是舒服,看了看旁邊的麾下,一個個都是用渴求的目光盯著他,似乎心中極為想讓他投降。 嶽正是個極好的說客,畢竟也是個商人出身,還是很擅長揣摩人的心理的,他繼續開口道:“我知司將軍,久食孟俸,我之麾下,戰將無數,倒也不需將軍對付舊主,若將軍能降我,我可急調將軍去北邊任職,將軍看這般如何啊?” 此話一出,司敢分明是意動了,他衝著嶽正拱了拱手,連忙感激道:“多謝都督抬愛,還請讓我考慮片刻。” “哈哈,好好,我再給你百息的時間考慮,司將軍,可要好好為你的弟兄們考慮考慮啊!”嶽正言語中略帶殺氣,似乎是在提醒他一般。 手中隨意撥弄著剛剛奪來的兩個乾坤袋,倒是有些嫌棄地將魔道法器拿出來,一一地用異火銷燬,見嶽正如此閒適,司敢只覺得心中壓力頗大。 他從馬上下來,解下自己的佩刀交給了自己的親兵,微笑著跪倒在嶽正面前,豪氣地說道:“大人,為人臣子當有忠義之心,我之聖境,全靠我王孟瑟成全,此恩不能不報。” “今大王橫死,吾有死志,願都督饒我弟兄,我願自戕而亡於冥界侍奉我主,還望大人成全。”司敢眼中無懼死亡,看上去極為平靜。 “死腦筋!”嶽正喃喃地說道,心下卻是無語極了。 突然他想到孟瑟的那兩個子女,輕笑著說道:“司大人一走了之,不知想把孟瑟的兩個孩子置於何地?” “少主人還活著?”司敢不敢置信地問道,他喃喃說道:“孟欒這般狠毒,怎麼會讓他們活著?” “你以為我為何這麼快打過來,還不是孟立權和孟麗顏逃奔到孟林關?”嶽正輕笑著說道,此言一出倒是給了司敢生的希望。 嶽正玩味地看著他,繼續威脅道:“此二人也屬罪人,若是司將軍為我效力,倒也衣食無憂,可若是......” “都督,司敢願降!” “莽枯郡兵聽令,全部投降!” “當”的一聲,一個紅甲士兵丟下了他的武器,旁邊人也是跟隨著丟掉武器,一時間城門口的位置,也是“當、當、當”不斷的聲音。 “哈哈哈,好好!” 嶽正從藍熊身上躍下,走到了司敢的面前,一把將他攙扶了起來,繼續說道:“有司將軍輔佐,何愁我岐川北方邊界。” 聽到嶽正如此說道,司敢也是鬆了一口氣,他就怕嶽正逼他去打孟軍,現下不用和孟人對上,那是再好不過了。 似乎想到了什麼,他偷偷看了看嶽正,如此雄主,怕是孟國還能不能存在還是個問題,連忙懇求道:“大人若攻打孟國,還請愛我子民,罪孽在孟欒,其他百姓是無辜的,還請大人不要再造京觀,免失人心。” 見他面色誠懇,倒也不算拿之前的事來諷刺於他,笑著點了點頭,繼續開口道:“好,你的勸諫我記下了。” “我主孟瑟,有王女麗顏,不知大人能否納之,以安孟國百姓之心?”司敢繼續建議道,嶽正玩味一笑道:“為何是我?不是晉國的什麼王呢?” “大人海量,胸有鯨吞宇內之志,司敢雖是鄙薄,但也識得英雄!”司敢也是極為實在地回答道,此言一出,倒是把嶽正說得那是心花怒放。 隨手丟給他一瓶法元丹,笑著拍著他的肩膀道:“好,說得好,司將軍這是給你的法元丹,找個地方先恢復下吧!” 他朝著遠處的夏侯江揮了揮手,笑著吩咐道:“讓司將軍的麾下都放下武器,脫掉甲冑,若是還想當兵,便留在軍中,若是不願,發放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