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黑袍魔人是魔域鬼宗的長老,這次南下也是為了幫助孟欒奪位而來,見司敢如此有種地拒絕招攬,周身也是殺氣湧動,大手一伸便向著司敢殺了過來。 兇厲的爪勁是由黑漆漆的鬼氣匯聚,最能腐蝕修士的神魂,若是凡人沾了一絲,怕就要魂消魄散。 幾個士兵躲之不及,被這洶洶的鬼氣波及,瞬間那是肉消血融直接化成了一縷飛煙,紅色的甲冑沒了主人的支撐,直接癱倒在地。 望著袍澤死亡後留下的戰甲,圍殺過來的甲士也微微有些心寒,司敢心中倒是勃然大怒,恩主已亡,他已經萌生了死志。 “困陣,圍殺!”司敢運起渾身的法力,狂暴地氣息讓此地的空氣也躁動起來,士兵們被他的法力感召,一個個也變得悍不畏死起來。 其中一個黑袍人看著士兵掩殺過來,冷冷一笑道:“呵呵,兵聖不過如此!幽冥鬼手,死來!” 鬼手猛地向前一掃,一排計程車卒齊齊被撞倒,黑氣在他們身上漫卷著,若是尋常之時,這排士卒怕是早就去了,但現下卻依舊面色猙獰地衝殺上來。 黑氣襯得他們猶如惡鬼一般,手中舞動著狂刀,口中狂吼著莫名的軍號,身體被鬼氣腐蝕地幾近枯槁,但依舊悍不畏死。 “媽的,還是有些棘手的!”另一個黑袍人大聲怒斥道,手中瞬間出現了一柄哭喪棒,棒影急揮之下,一排半人半鬼計程車兵即刻湮滅。 司敢此刻變得更加性急,他縱身一躍便跳到了兩個黑袍人旁邊,手中長刀一揚,對著四周的麾下喊道:“眾兵助我,固守!” 他麾下計程車兵齊齊在一側站好,身上的氣息漸漸和主將交融著,而司敢的氣息變得更加狂暴,手中的長刀卷掛著無數赤紅色的法力攻了上來。 “砰”的一聲,府邸門口的石板齊齊碎裂,打出的橫波直接將後面的太監和侍衛震殺,黑袍人看著長刀劈來,也是揚起了哭喪棒迎了上去。 又是一聲爆響,司敢的身軀抖了抖,他只覺得一股沛然大力從刀上傳來,在空中連連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穩住身形。 “你對付他,我去殺那些兵!”兩個魔道之人,心中也是微微一驚,有了眾多士卒加持的司敢,防禦力極為強悍。 剛剛的幾縷鬼氣已經濺射到了他的身上,可只是讓他身軀上包裹的紅光稍稍黯淡了幾分,卻是沒有讓他有任何的傷筋動骨。 “魔道賤狗,休傷我士卒!”司敢也是暴怒,衝著這兩個魔人呵斥道。 兩個黑袍人也是“桀桀”地大笑了起來,看著司敢冷聲說道:“一個兵聖,口氣居然這麼大,等下摘了你的腦袋,給咱們兄弟做成尿壺!” “狗賊,去死!” 霸烈的火行氣息,帶著殺氣凜冽的兵道之鋒,赤紅色的法力向著兩人捲了上去,兩個魔人也是巋然不懼,大手一招無數鬼氣也圍了上來。 “砰、砰、砰”劇烈地碰撞聲響起,終究是一打二,司敢還是落了些下風,他左支右絀連連大叫。 就在司敢苦苦支撐之時,嶽正和夏侯江的大軍已經臨近莽枯郡城,兩邊的斥候已經接上了頭,開始互相傳遞著兩軍的資訊。 “回稟都督大人,城頭似乎沒什麼人把守,另外已經和夏侯大人接上頭了,他問什麼時候出擊?”房司冰得了斥候的資訊,趕忙過來稟報。 嶽正只覺得一陣奇怪,這司敢也算是一名宿將,怎麼會沒有什麼防備,但於他而言,這真是大好的進攻時機! “飲水休息,兩百息後進攻,讓夏侯以我軍號為動!”嶽正開口指揮道,房司冰接令後連忙去通知了。 看著遠處的小城,嶽正微微一笑,莽枯郡城的大小和昔日的南荒極像,唯一有些不同的便是有聖境戍守了吧! 靈氣稀薄,不是個好地方,但因瀕臨南海,倒是海產充沛,海邊的漁民也算剽悍,這也讓莽枯郡兵戰力還算不錯,在孟國境內也算排得上號。 城池低矮,但城頭還是放了不少的守城器械,可是依舊在城牆上計程車兵寥寥,嶽正心中默算著時間,大手一揮道:“殺!” 城內依舊焦灼著戰鬥著,一排排計程車兵已經被魔人打倒,地上一灘的殘肢碎肉滿滿的血腥氣,司敢身上的氣息明顯弱了不少,眼中看著那兩個魔人也是充滿了忌憚。 他突然面色一變,好像聽到了城門處的什麼聲音,兩個魔人也是一怔,怎麼回事,難道這司敢來援兵了? 嶽正騎在聖境妖獸藍熊的背上,藍熊整個身軀立起,衝著矮舊的城樓大吼著,腦門上雪白的月牙顯得極為神異,眾多的刀離角馬被它這樣一吼,一匹匹也變得逐漸狂躁起來。 “殺,殺!” 指揮著巨熊,他準備利用這御獸的實力,先行將莽枯郡城的北城門先行撞開,而西門那邊是夏侯江負責,也是響起了震天的喊殺聲。 巨大的熊掌豎起,後面的左剛和趙典也是明白了嶽正沒有帶攻城器械的緣由了,重重地向著城門的位置砸落,手上覆蓋的法力,狂暴地撞在了城門之上。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