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祁東的臉,就像是手裡有什麼燙手山芋一樣,蓮燼趕緊鬆了手。
搓了搓手有些侷促不安的站在原地,垂著眸子不敢於祁東對視,歉意道:“抱歉。”
蓮燼種種不正常的行為舉止,讓祁東更加堅定了心中的想法,可那想法太過於可怕,他根本就不敢深想下去,一想到蓮燼對他一直以來的寵關心是抱著那種感情來的,他就覺得有些無法接受。
祁東微咬著唇,與仰頭與他對視,他躲他便走只接抬手挑起他的下巴,隨即鬆開,道:“你……”
是不是喜歡我?祁東微微攥緊了拳頭,心裡有些緊張,很想開口問問他是不是他想的那樣,可那話到了嘴邊他怎麼也問不出口。
他害怕那個答案是他想的那樣,若蓮燼直接順口應下,他該怎麼辦?他們該怎麼相處?蓮燼是哥哥,他是弟弟,席知道了該怎麼想?他不敢想下去,更何況他對蓮燼除了兄弟情,以外並沒有別的感情。
祁東垂下眸子,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一旦挑破了這關係,他們再也回不到從前了,不管蓮燼對他的心思是怎樣的,只要他沒挑破他就當不知道吧,適當的遠離他就行了。
“我?我什麼我?你想問什麼直接說,我肯定會知無不言的。”,蓮燼總覺得祁東看自己的眼神,有著深意,但等他重新去看他時,他眼底根本就看不出任何情緒,就好像自己剛才看見的是錯覺一樣。
他這欲言又止的模樣也很奇怪,蓮燼眉頭不由地微微蹙起,道:“我明天早上可以不用去上班,親請個假便是,沒什麼大不了的。”
祁東聽著他這話,眉頭微皺,不贊同的看著他道:“這怎麼行,你才上任不久,要是……”
“行了,你不用擔心,我說沒事就沒事。”,蓮燼見他又為自己擔心了,心中陡然便鬆了一口氣,祁東還是那個關心他的祁東,雖然他們的關係有一點點微妙,但他相信等他們之間的隔閡解除,他們還是會回到從前的。
隔在他們之間的那鴻溝到底是什麼?他並不清楚,所以也束手無措,不知道從和下手。
“……”
頭上滾燙的大手觸及到額頭,祁東身子不由地微微發顫,心中猛地一緊,有些害怕躲開了他的觸碰。
對上蓮燼那詫異的眼睛,祁東為了不讓自己的動作顯得突兀,趕緊補充道:“熱,別亂碰。”
蓮燼心中浮起的失望順便別他這一番話給一掃而空,臉色好看了一些,笑道:“好吧,先進去,這外面的確是很熱。”
“……”
祁東眉頭微擰了一下,道:“我現在要去四元,你要是熱自己進屋去吧,反正你也有鑰匙。”
祁東神色淡淡的掃了一眼蓮燼,視線落在他手裡的帽子上,直接奪回了被他搶走的帽子子,重新戴在自己頭上,往下壓了壓道:“我先走了。”
蓮燼聽著他的話眉頭不由地一皺,這屋裡要是沒有祁東,他來這裡做什麼?他跑這麼急過來就是為了阻攔他離開,怎麼可能讓他當著自己的面離開?
蓮燼直接拽著他的手腕,掏出鑰匙,將門打來後,把祁東拖了進去,關上門。
“放手!”
“你幹嘛?”
“蓮燼你瘋了?”
祁東掙扎著想要擺脫他的鉗制,至可惜無論他怎麼掙扎,依舊沒有移動分毫。
蓮燼經常鍛鍊,即便是接手蓮氏之後忙得不著家也不曾鬆懈於鍛鍊,他身上全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雖沒有肌肉男的那麼誇張,但也是實打實的肌肉。
力量自然是要比祁東這個很少鍛鍊的男人大得多,蓮燼一手拽著祁東的手腕,一手拿著鑰匙反鎖門,壓根就不把祁東的掙扎放在眼裡,直接無視了他的叫嚷和不滿,他很自信祁東是不可能掙脫他的桎梏的。
祁東掙扎了許久,始終扯不出自己的手,也掰不開蓮燼的手,臉色黑了又黑,祁東抬眸憤怒的看著蓮燼,冷聲質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是有毛病嗎?你也要像白席將葉若一氣走一樣,把我也給氣走你就開心了?”
“你們倆都是一個德行,自以為是,自私又不懂的考慮別人的心情,只顧著自己開心就好,別人就是被你們傷得千瘡百孔,你們也絲毫不在意。”
祁東黑著臉,氣憤的看著蓮燼,憤怒的小宇宙徹底爆發了。
他沒有說錯,白席和蓮燼就是一類人,他們只以他們覺得對的想法做事,壓根就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
蓮燼聽著他充滿嘲諷意味的不滿控訴,心中猛地一陣抽疼,阿東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