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受到威脅,才會安排人寸步不離的保護小姐。”
“少爺限制了小姐的可行動範圍,小姐因此每天都在這問題上跟他吵,少爺被小姐罵得狗血淋頭,也沒有還過嘴,他捨不得也不願意。”
“限制小姐可行動範圍的其實是紀老夫人,少爺從來就沒有跟小姐說過,小姐一直以為是少爺跟小姐的父母提的建議,所以才會與少爺吵。”
“穆石雄從電網建起後,便沒有來翻牆騷擾小姐,但小姐每天都會收到一個包裹,我也不知道那個包裹裡裝的是什麼,那包裹每日風雨無阻,每次小姐拆開,看後都嚇白了臉,我問她怎麼了,她也不肯說,只是慘白著臉神色慌張的說沒什麼事。”
“林家的人沒有網購的習慣,也沒見誰收過包裹,那包裹只有小姐在林家時才會送來,就像是被什麼人盯上了一樣。”
“我覺得不太對勁兒,所以有問過紀家的傭人,他們說小姐從來不網購,沒收過包裹,即便是買東西也是自己親自去買的,也沒見有快遞員上門送包裹。”
“那包裹的去向我也不知道,我沒看見小姐將包裹帶出門,每次也只是看見被拆掉後,扔在垃圾桶的包裹包裝袋。”
“這事太過蹊蹺,經歷上次的事後,我再也不敢隱瞞少爺,怕事情發展到嚴重得無法收場,便將這一事告訴了少爺。少爺知道後便去找了小姐,我不知道少爺問了小姐什麼,只知道小姐那次生了很大氣,與少爺吵了一架,然後就哭著跑出了林家。”
“小姐跟少爺吵過後,差不多有一個星期沒有來過林家,少爺整日鬱鬱寡歡,去紀家找了小姐許多次,小姐都閉門不見。”
“小姐沒來林家,那包裹也沒再送來,這事怎麼看都透漏著一股怪異感,我一直記在了心上,託人打聽了一下紀家的情況,小姐回到紀家待了一週並沒有收到任何包裹。”
“我又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了少爺,少爺聽後臉色十分難看,直接出門去了。”
白席微微攥緊了拳頭,想起之前在cuppark時蓮燼說的話,臉色越發難看了些,心中確定了這送包裹的人是誰。
不出他所料的話,這包裹一定是穆石雄送給母親的。
包裹裡的東西,他不太能確定是什麼,想來是跟林徹有關,才會使得母親看後嚇白了臉,即便母親因為林徹限制她的自由,對他有所不滿,但她還是愛著他的。
穆石雄以林徹有關的事,要挾她,她怎麼可能會不害怕?
“那一次距離小姐和少爺的婚期只有一週時間了。”
“小姐在少爺的誠心道歉下,原諒了他,少爺遵守諾言撤回了保護她的保鏢,由自己貼身保護她,小姐再次回到林家時,便很少再笑了。”
“整日都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不僅是少爺貼身保護小姐,就是小姐也是整日跟著少爺,少爺去哪她就去哪,像是怕少爺會消失在她身邊似的。”
“大家都覺得奇怪,少爺也覺得奇怪,但小姐還是像以外一樣喜歡黏在他,他也沒多想去哪都帶著小姐。”
“距離婚期的日子越來越近,時間在一天天的減少,小姐也變得越來越不安,整日陷入了恐慌中,大家問她,她只是搖頭,什麼也不肯說。”
“婚禮前一天,少爺和小姐試了婚紗,小姐在換衣間裡換衣,少爺在門外等了許久也不見她從換衣間出來,找了女工作人員進去檢視時,才發現小姐失蹤了。”
“少爺一直等在門外,也沒見小姐從裡面出來,人是怎麼丟的沒人知道,去查監控時,才發現這家婚紗店的監控系統早就被人黑了,少爺發了好大一通火,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丟了,他心裡怎麼會不氣?”
“上次他心裡清楚是穆石雄乾的,所以敢直接去他老爹那找麻煩,可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老穆總又剛去世不久,穆氏集團已經由穆石雄掌控了,他就是穆氏集團的老大,沒人管得了他。”
“少爺就這麼去找他要人,只會被他給轟出來,即便少爺覺得有很大的可能是穆石雄綁架了小姐,但也沒法報警讓警察去搜,先不說小姐失蹤不滿24小時,就憑穆石雄的身份和手段,他都能將這事攔下。”
“穆石雄的野心和狠心比老穆總大多了,他是一個極端的人。”,萬淑芬泣不成聲,想起往事,心中的恨意似要溢位來。
她是絕對相信小姐是被穆石雄綁走的,除了他,她想不到有誰能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將小姐神不知鬼不覺的綁走。
更想象不出,還有誰敢冒著得罪林紀兩家的風險,跟少爺搶人,除了穆石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