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的眉頭也漸漸地舒展來,白席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白席身上的傷全是他自己打出來的,不排除有御靈石的原因,但大多數都是他自己忍受不了那種疼痛才會以痛止痛。
那些記憶不太好,白席當時是有記憶的,若是白席知道當時的一切,她隱瞞許久的身份就藏不住了,沒辦法她只能抹去他的記憶,讓他忘了那段時間內發生的事,他不記得很正常。
葉若一不可能告訴祁東,是自己把白席的記憶抹去了,看著他小聲道:“是白席自己弄傷的,他‘病’犯了。”
聽著她的解釋,祁東心中一驚,眼裡滿是驚恐,白席發‘病’有多嚇人,他是親眼見識過的,發病的白席眼裡只有血,血能使他快樂,根本沒有理智可言,他發病時差點把蓮燼給殺了,完全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每次白席發病時,他們都會拿鐵鏈將他鎖起來,不讓任何人接近他,也將屋子裡的尖銳物品給收了,怕他傷害不了別人便開始自殘,他也不是沒這麼幹過,場面極為嚇人。
“他是怎麼好的?據夜色說他看見白席時他只是暈過去了,並沒有像以前那樣發瘋,所以他也不知道白席發病的事,你若是不提的話,我們都不會知道他發病了。”
“他以前‘發病’至少是7天,那7天是我們的噩夢,也是他的噩夢。”
葉若一聞言面色微變,臉上滿是懊悔的神色,既心疼又難受,她若是早些出來找白席的話,白席是不是會少受點罪了?
白席身世悽慘,還被心魔給折磨,葉若一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她一定要讓把白席變成現在這樣子的人,付出代價來才行。
“他砸了自己的頭便暈過去了。”,葉若一垂下眸子,不敢看著祁東那雙真摯的眼睛,低聲道。
葉若一哪裡會告訴他當時的真實情況,即便祁東是關心自己,也是關心白席的人,這些都不能成為她告訴他的理由,她是妖精這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妖精世人都怕,她怕祁東他們知道了她的身份,會遠離她,害怕她,她不願意壞了他們現在的關係。
祁東見葉若一臉色不好看,心裡雖有一肚子話,這時也問不出口了。
葉若一這麼喜歡白席,看著他發病,心裡該有多難過啊,他不能再提這事讓她難受了,白席現在也沒事了,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吧。
詹尼特在旁邊看著他們許久,聽不懂他們說的話,眼裡滿是疑惑。
待他們沒再說話了,詹尼特才走上前,笑眯眯的看著葉若一,關心道:“葉~若~一,你好~些~了嗎?”
葉若一聽著這蹩腳的問話,眉頭微擰了一下,知道她是在關心自己,微微笑了一下回答道:“我沒事,謝謝關心。”
詹尼特了眨眼,疑惑的看向祁東,期待他跟自己解釋她這話的意思。
祁東嘴角無語的扯動了一下,看著詹尼特那雙漂亮的琥珀色眼睛,又不好意思拒絕,只能用英語給她解釋了一遍。
看著她興致勃勃的模樣,祁東心中暗叫不好,別看詹尼特長得很漂亮,可她是一個十足十的話癆。
她現在對葉若一很感興趣,就會問若一很多事情,若一回她一句,她就會讓自己翻譯一下,她們若是一直聊,他就別想走了。
詹尼特聽懂了點了點頭,道:“你睡~了7~天可嚇~死我~們了~”
“大~家都~很擔~心你~”,詹尼特笑了一下,關切的看著葉若一道。
“謝謝。”,葉若一心中有些感動,微微點頭感謝道。
她和這個女生並不是很熟,可她還這麼擔心自己,葉若一覺得心裡暖暖的。
在貓族時很少有人能這麼關心她,這人界的人對她稍微好一點她就覺得非常開心,因為她們對她的好,不帶任何目的。
詹尼特聽著她感謝,微微一笑,這次倒是沒有再叫祁東翻譯,她能聽懂這話的意思。
祁東見她還想要問點什麼,知道她這一問便要問許久,便趕緊出聲,阻止了她將要說出口的話。
“詹尼特,Mattia人呢?我怕他又走丟了,你出去看看他走到哪裡了行不?”
詹尼特正準備問葉若一有關她那衣服的事,便被突然出聲的祁東打斷了問話的思路,一時便忘記了剛組織好的語言。
詹尼特楞了楞,顯然有些沒反應過來,不明白祁東為什麼突然打斷她的話,這一點也不像他的行事作風,但Mattia已經走丟過一次了,他跟他們一起出來的,他們已經到了他人還沒到,的確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