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懂了她眼裡的意思,心中微震,哼了聲,臉色越發難看。
沒看過你這麼粗鄙不堪的女子!
葉若一眉頭微皺,她粗鄙?他有沒有眼力?她雖動作不雅觀,可她也沒到粗鄙的程度吧?葉若一又瞪了他一眼,不甘示弱的懟回去。
你眼睛有問題,不跟你一般見識!
陳業奉剛想回瞪回去,只感覺自己腳背一疼,詫異的看向身旁一臉怒容的母親,埋怨道:“娘,你為何要踩我?”
陳夫人見他一臉的不開心,以為是自己打擾了他和葉若一眉目傳情,心中一怒,臉上的怒氣便更加明顯了,趁著音樂響起,別人聽不見,小聲的訓斥他道:“你給我注意點,我不會同意你跟她在一起的,她可真不知羞恥,竟然和一個外男眉來眼去,這般不自重不矜持的女子怎能進去我們陳家?”
陳業奉聽著她莫名其妙的話,有些無奈,轉眼看向自己的爹,見他瞥開視線,不願參與他們的事,心中便更加無奈了,只能嘆氣道:“孩兒絕無此意,母親莫要誤會了。”
想著孃親剛才說出的話,陳業奉覺得母親這麼說一個女子有些不好,又出聲提醒道:“母親以後莫要這般亂說,汙了人家姑娘名聲,孩兒身為男兒倒是沒多大關係,女子的名聲何其金貴?豈能如此糟踐?”
“你還說你沒有此意,你都幫人家說話了,還反駁你母親的話,這還說不是?”
陳夫人聽著他這話,面色微變,只感覺心中一痛,更覺得兒子是被葉若一那狐媚子迷了眼,勾走了魂。
葉若一那名聲早就壞透了,她說了又怎麼樣?又不是她一個人說過,葉若一自己都不在意,任隨流言四起,也不曾管過,他這傻兒子跟著瞎擔心什麼?
葉若一背後的勢力可是青絲宮,想要徹底絕了這流言,還不容易?只是她那人懶散,不願意管罷了。
兒子除了在婚事上跟她扭著不鬆口以外,其它的事還有她的話,無論是什麼他都會依著她、聽她的,現在竟然為了一個名聲敗壞的女子教訓她了,陳夫人覺得兒子現在變了。
“咳”
陳老將軍咳了一聲,瞟了一眼那神色各異的母子倆,繼續看向那優美的舞蹈。
陳業奉看著母親那模樣,覺得自己跟母親說不通,她最近真是太不可理喻了,為了逼他回來連以死相挾這種事都做的出來,想來她也是不會聽他的話的。
陳業奉神色微冷,盯著母親的眼睛,嚴肅道:“母親若是汙了那女子的名聲,孩兒就把她娶回來補償她。”
陳業奉雖也覺得那女子有些不自重,可也不願意自己母親去胡亂的汙衊人家姑娘,其實是他自己一直盯著她看,那女子才會回瞪自己的。
他看了她許久,除了母親踩他時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他幾乎未曾移開眼,他知道這樣很不禮貌,可他越看越覺得她很像那日遇見的紅衣女子,他就是忍不住想看到她。
“……”
陳夫人聽著他這話,嚇得臉色一白,見他這嚴肅的模樣,知道他是認真的,只能閉上嘴巴不吭聲。
她這兒子倔死了,若是她還說,兒子還真會去娶了葉若一那女人,到時候她哭都沒地哭,陳夫人覺得心痛死了,沒好氣的踩了一腳隔岸觀火的陳老將軍,瞪了他一眼,道:都怪你。
“……”
陳老將軍疼得眉毛一挑,眼睛睜得很大,額頭上滿是冷汗,他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踩他,他可是一句話都沒說的,夫人真是……
葉若一見陳業奉沒有再看她了,便自己喝著小酒,覺得這酒還不錯,想著之前有灌醉白席等著看他笑話的想法,心思微動,但一想到自己現在還在貓族裡出不去,心中不免失望的微嘆。
她想那麼多幹嘛?自己都沒出去,要這酒有何用?這酒不醉人,要帶給白席喝,至少要去打劫一罈上品好酒骨醪才行。
主座上只坐著貓王以及王后,旁邊還站著一個美貌女子,女子身著一身淡紫色的對襟襦裙,藍色的綢帶繫著結,勾勒出她苗條的身材,下裙上用白色的絲線繡了幾朵芍藥,衣著淡雅樸素絲毫看不出是一個受寵公主所穿的衣物。
那女子此時秀美的娥眉微蹙,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陳業奉神色間滿是好奇與疑惑,此人便是三公主淳于惜無疑。
淳于惜不知那人的身份,心裡好奇極了,看向身旁的母后,撒著嬌問道:“母后,左側第一桌那英武不凡的男子是誰家公子啊?”
此時絲竹之聲不斷,舞姬們跳的舞蹈正到了高潮部分,王后早就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