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怔楞了一下,看著認真的白席,忽然就說不出話來了。網
白席將葉若一拉到床邊坐下,看著站著的夜色,指了指床前的板凳,道:“坐。”
夜色看了看葉若一,又看了看白席,緩緩地走過去坐下。
白席怕葉若一待在這插不上話會感到尷尬,握著她的手,讓她不至於被忽略,看著夜色出聲問道:“怎麼突然的就回來了?”
“有事要辦,給導師請了一個月假,這一個月假期結束後,過去繼續做研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了。”
夜色微嘆了一聲,眸色暗了暗,皺著眉頭看著白席責問道:“發生這麼大的事,你居然也不告訴我一聲,你還把我當兄弟嗎?”
白席楞了一下,沒有吭聲。
白席不說話,夜色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想法,臉色驟然變得難看起來,冷笑道:“你很可以啊,白席,我還真是小瞧你了。”
“我是膽小怕鬼,但為兄弟兩肋插刀的勇氣還是有的。”
夜色輕嘲了一聲,眼睛微眯,心中有些難受,即便知道白席這麼做是為了他好,可他心裡還是很不是滋味。
兄弟是什麼?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可席這做的都是些什麼事啊?
也難怪祁東被氣成那樣了,夜色心中也堵得慌,對於葉若一,他的好感是多餘恐懼的,即便在知道她真實身份的那一刻,很震驚,可與她相處過一段時間,還是覺得她人很不錯的。
至少她是待人溫和,也不曾為難過他們,夜色對葉若一的印象很好,也有可能是因為她長得好看的緣故,人對美好的事物總是格外的喜歡。
葉若一見夜色的目光的轉向了自己,微微禮貌一笑,隨即便低下了頭,神色變化莫測。
葉若一心中懵逼極了,夜色為什麼要看她?為什麼還在看她?
他是不是也覺得自己是個可怕的妖精,要是他也勸白席和她分手怎麼辦?
嚶嚶嚶……
內心戲十足的葉若一,臉上卻並沒有什麼表情,神色也淡淡的,好像一點也不把夜色的目光放在心上。
白席有所瞭解的點了點頭,道:“這段時間就當是給自己放的假,好好放鬆一下吧。”
“至於商討如何引趙鑫出來的辦法,等回我家再說,這裡保密措施不好,不安全。”
夜色聞言點了點頭,他也沒打算在這種場合跟白席商討實施方案,看了看時間,道:“我先回去睡一會兒,晚點還要去祁東那裡。”
“嗯。”,白席眸色暗了暗,忽然又出聲道:“祁東戀愛的事知道了吧?”
夜色點了點頭,臉上興致不是很高,並沒有什麼喜悅。
“蓮燼是他男朋友,他倆挺好的,你也不用去為難他了,蓮燼很愛他,也能照顧好他。”,白席怕夜色老父親心態炸了,等會去為難蓮燼,不由地微蓮燼說幾句好話道。
夜色臉色更難看了些,悶哼了一聲,沒吭聲。
“沒有人會比蓮燼更能包容祁東的一切小脾氣了,一個被人寵壞了的混世大魔王,是不可能改掉壞掉的脾性的,祁東只能和蓮燼在一起,他也只會跟蓮燼在一起,他對蓮燼的感情,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深。”
“祁東很敬重你,你去為難他的愛人,他雖不會說什麼,可心裡還是難受的,為了不影響你們的師徒情,最好還是不要為難蓮燼了。”
白席苦口婆心的勸說道,他知道夜色並不是很看的上蓮燼,他曾經說蓮燼嬌氣不男人,可蓮燼到底是自己的兄弟,他也不想讓他的情路太坎坷。
他自己的情路太艱難了,他很能明白有人阻止兩人相愛的苦楚,白席不由地看向了葉若一,正巧葉若一也在看他,兩人對視一眼,彼此眼中皆是對方的倒影,不由地會心一笑。
這大概就是默契吧,白席心中泛起絲絲甜意,一股從深處浮起的喜悅充斥著他的心房。
夜色懂,但他心中還是氣,好歹祁東也是他教了幾個月的徒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他就是把祁東當自己個兒子看的,現在被一隻嬌氣的狐狸給叼走了,他總有一種自己悉心照料養大的白菜,被一隻虎視眈眈的野山豬給拱了的感覺。
夜色不想聽他長篇大論的大道理,不耐煩地說道:“行了,你真煩,我走了,明天再來看你。”
“不用,我今天就出院,直接去我家吧。”
白席直接出聲阻止了他,神色淡淡的出聲道。
夜色剛站起來,聽見他的話,眸色一暗,知道他心意已決自己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