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席眸色驟冷,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攔著他,轉身看過去,見那阻擋他的人是蓮燼和祁東,眸子微眯了一下,眸光微閃。
他眼中毫無情緒,面無慮表情地看著他倆,警告道:“放手。”
“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蓮燼臉色一沉,毫不畏懼他那威脅意味十足的眼睛,對於自甘墮落的白席感到痛心。
“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蓮燼哽咽了一下,失望地看著他,怒道:“若一知道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嗎?你除了讓我們擔心以外能幹什麼?就知道喝酒,喝酒就能見到葉若一了嗎?喝醉了她就能回來了嗎?”
“你喝酒的時間,拿去找葉若一不更有用嗎?趙鑫的位置你找到了嗎?有這麼多事要做,你就這麼荒廢時間嗎?”
“……”
隨著蓮燼這一番怒斥,熱鬧的酒吧忽然就安靜下來,原本勁爆的音樂瞬間就變得有些尷尬。
白席某種閃過一絲紅光,眉頭緊皺,微閉上眼睛,搖了搖頭。
而原本和白席起爭執地人,見蓮燼突然出現救了他,感激的朝他點了下頭。
隨即他臉上滿是鄙夷,朝白席微抬著下巴,看著蓮燼,諷刺道:“這是你兄弟?腦子不太好使,帶回去治治,別讓人他跑出來惹事。”
聽著有人當面辱罵白席,祁東臉色頓時就難看起來,不善地盯著他。
祁東正準備動手,蓮燼直接捏著從白席手中奪過的酒瓶子,朝他的腦袋砸去。
只聽見一聲清脆的響聲,手上的玻璃瓶瞬間就四分五裂,碎成了渣子。
那辱罵白席的人頭破血流,腦袋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窟窿,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蓮燼。
隨著這一聲響聲落下,各種尖叫驚呼聲此起彼伏,酒吧裡亂作一團。
祁東臉色煞白,震驚地看著蓮燼,驚訝地喊道:“蓮燼!”
蓮燼看了他一眼,朝他點了下頭示意他等會再說。
待確定他明白了,蓮燼便將視線轉移到了那辱罵白席的人身上,面若寒霜道:“有本事你再說一遍,我不介意再讓你再嘗試一下腦袋開花的刺激。”
辱罵白席的人,震驚地看著他,他自然是認識蓮燼的,知道自己得罪不起,只能硬生生嚥下這口氣。
再看看寒氣滿滿地男人,他心中一震,這不是白席麼?
那人被酒瓶子砸醒了,酒意退了大半,出聲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剛剛只是個誤會,我先回去處理一下傷口,白席,你就坐著吧。”
那人心中暗歎倒黴,這位置本來就是他坐的,今日看喝高了過來時,便看到有人坐在這,他心中一怒,就跟那人吼了去,威脅他讓座,那人也不願意,誰知這人就是白席呢。
s市稍微往黑裡混的人,就沒有人不認識白席這個人的,即便沒看到本人,但他的名號和他的事蹟還是大家知道的。
剛才酒醉,加上白席這不修邊幅的邋遢模樣,他還真沒認出這個人就是讓兄弟們聞風喪膽的白席,白席的身手那可是一以抵過六十人的。
多少人被安排去處理他,就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手上,反正大家都不願意接他的命單,除非是價格高到離譜,也會有不少貪財的亡命之徒願意接手。
白席冷冷地掃了他一眼,被打攪了興致,頓時就沒了再繼續喝下去的心思。
無視了身旁的蓮燼和祁東,白席面無表情地直接抬步朝外走。
“席!”,見他要走,祁東臉色微變,出聲喊道。
“……”
白席身子微頓,眼底毫無一絲溫度,恍若未聞地朝外走。
蓮燼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眉頭微皺,丟掉了手中剩下的酒瓶靶子,將被碎玻璃劃破的手藏在了身後,看著祁東道:“追過去吧。”
祁東怔楞了一下,點了點頭,答應下來,壓根沒注意到蓮燼的手在流血。
蓮燼看著祁東滿是擔憂的神色,嘴唇微蠕動了一下,眸色微黯,沒有說什麼。
白席看到了一個很像葉若一的人,拼命追上去攔下她,卻發現那人並不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人。
從酒吧裡出來,白席微嘆了一口氣,心中泛著苦意,從來沒想到自己會這麼想念一個人,她不在身邊就覺得整個世界都是黑暗的,照亮他世界的唯一光芒消失了,興許也不會再出現了。
葉若一失蹤了一個月,他找了她一個月,沒有任何線索,在這一個月裡走遍了s市所有的酒吧,幾乎喝光了個遍,坐在酒吧裡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