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想不明白其中原因,看著祁東後背上的傷口,更是覺得心痛萬分,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敢這麼欺負他的徒弟,他都不會這麼輕易放過。
夜色眸中劃過一絲狠意,迅速將祁東的傷口處理了一下,看著葉若一道:“好了,你坐副座吧,祁東背上是傷,此時我讓他趴著的,後面坐不下人了。”
葉若一楞了一下,沒有推辭,想起祁東身上傷口不止背上那些,不由地出聲提醒道:“行,但祁東的傷口不止背上那一點,他前面也受了不少傷。”
夜色聞言眉頭皺得更緊了些,他之前有注意到,就是以為知道前面的傷口太重,他才不敢輕易下手。
夜色心中煩躁極了,看著祁東背上那些長短不一的劃傷,心中猶如千萬把刀在心中肆意的划著,出聲道:“我知道,我幫處理了一下背上簡單的傷口,前面的太嚴重了,祁東的身子太虛了,恐怕堅持不到我將裡面的子彈取出,得趕緊送醫院才行。”
葉若一臉色更加蒼白了些,點了點頭,道:“那咱們就快些送他去醫院吧,千萬不能有事。”
“嗯。”
夜色下了車,繞到主駕駛座去,見葉若一已經繫好安帶了,立馬上車做好繫上安帶發動車子,打著電話通知醫護人員準備手術所需要的東西並讓他們去門口接人。
葉若一頭暈得厲害,視線模糊地前方的路都快看不清楚了。
夜色開著車,不時透過後視鏡去看祁東的狀態,不時瞟身旁的葉若一一眼,見她臉上毫無血色,心中有些擔憂,出聲道:“你怎麼樣?我看你臉色不好,是不是也傷到哪裡了?”
葉若一微微搖了搖頭,出聲道:“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她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並不能告訴夜色,跟他說了他沒有解決的辦法,徒增煩惱罷了。
更何況她之前跟白席保證過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不會再使用法術,如今又違背了對白席的承諾,她很怕看到白席失望的眼神。
要是白席知道了,他肯定會很生氣,這是毋庸置疑的,就當她這是累到了就行了。
葉若一心中已經有了想法,朝著夜色笑了笑,出聲道:“我只是累到了,真的沒什麼事,你專心開車吧。”
夜色看了她一會兒,還是覺得她此時有些不對勁,但她都這麼說了,夜色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好叮囑道:“既然是累到了,你就先睡一會兒休息一下吧,這裡到我的醫院還有些距離,即便是我開得快最少也得二十分鐘,休息一下養養精神吧。”
葉若一猶豫了一下,最終點了一下頭,同意了他的提議,她此時確實疲乏,睡一會兒興許會好些。
葉若一微閉上眼睛,很快便睡了過去。
夜色看了她一眼,眸色微暗,握緊了方向盤,踩下油門。
白席掛了電話之後,便立馬打了個電話給蓮燼,通知他祁東找到了的事,順便讓他開車去接他。
蓮燼欣喜萬分連聲說話,掛了電話立馬開車往白席所說的地點趕去。
左言冷眼看著被手下綁起來的男人,臉色陰沉如墨,厲聲威脅道:“趕緊將人交出來,我可以讓你死得體面點。”
許威被抓到時便被左言下令打斷了腿,此時滿身血汙,狼狽不已地躺在地上苟延殘喘。
聽著左言的話,許威怨恨地抬眸看向了他,陰測測地笑了起來,並沒有理會他。
左言面色更加難看了些,看著他那輕蔑地眼神,心中頓時被激怒了,給了踩著他後背的kp001一個眼神,kp001立馬會意的踹了許威的頭一腳。
許威猛地受力,腦袋空了一會兒,耳朵嗡嗡響著,沒過一會兒便猛地吐起血來。
“不要挑戰我的耐心,我可沒這麼多耐心跟你耗,你的同黨在哪裡?你們將J綁去了哪裡?”
左言幾步上前,蹲下身子,一把拽起了許威的頭髮,陰鶩地質問道。
許威對上他陰狠地眼眸,冷冷地笑著,鮮紅的血液在他白淨地牙齒裡溢位,看起來格外的滲人,他臉部發腫烏青一片,幾乎看不出一塊好的面板。
見他還是不吭聲,左言臉色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了,心中擔憂著景曜的安危,他此時根本就做不到冷靜下來思考。
一想到景曜失去聯絡這麼久,他心中的不安就更加強烈,看著洪幫的人嘴巴如此嚴實,他心中就越發怒不可遏。
“不吭聲是嗎?”,左言憎惡地看著他,使勁地扯著他的頭髮,往上提,冷冷道。
“他死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