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真快哭了。
“……”
“……”
此話一出,氣氛落入冰點。
葉若一瞠目結舌地看著徐江悲壯赴死的表情,葉若一下意識的去觀察元青的表情,見他臉色更不好看了,不由地抿嘴一笑。
“蠢貨。”,單于元青嫌棄地掃了一眼徐江,道:“以後巧兒就讓你帶了,給本座認真地教。”
“……”
徐江瞬間臉色漲紅,羞憤地恨不得找根地縫鑽進去,耳邊是葉若一毫不留情地嘲笑聲,以及周圍取笑的怪異眼神,徐江覺得自己身上燥熱得快要冒煙了。
他會錯意了……還說了這種話……大人嫌棄他了……
葉若一笑了一會兒,忍住笑意,看著他欲哭無淚的表情,道:“去吧,巧兒還在院子裡,要是教不好,本小姐就將你皮扒了扔河裡餵魚。”
哎呀媽呀,這徐江可真是個妙人,咋這麼可愛呢,是有多自戀,才會認為她看上他了呀,雖然他是長得不錯,可他是青絲宮的人,她還是有點良知的,兔子都不吃窩邊草呢,她哪裡會對他下手?
更別說她早已經心有所屬了,沒人能比得了他,雖然她們暫時分開了。
看一向正經的徐江鬧了這麼大個烏龍,葉若一隻覺得多日來久居心中的沉悶一掃而空。
單于元青不想承認自己教出這麼蠢的手下,看著他就覺得丟人,想著這裡還有外人,立馬將他趕走,“趕緊滾回去,下次再敢胡言亂語,本座就讓人縫了你的嘴巴。”
“是。”,徐江臉色漲成豬肝色,自己也不想被人圍觀,連忙順著梯子下臺,快步走向院子。
葉若一還在笑,目送他離開,視線落在貓兵怪異的眼神上,眸子微閃,控制了他們的思想,將他們腦裡剛才產生的記憶全部抹去。
青絲宮的熱鬧,可不是外人能瞧得的,葉若一做完這些,按了按自己的眼睛。
單于元青自然知道她做了什麼,但也沒有出手阻止,青絲宮的醜事確實是不能讓外人知道。
單于元青的視線落在一旁的雲澀身上,道:“雲澀,去牽兩匹馬來。”
“是。”,雲澀領命下去,周圍的青絲宮弟子,紛紛抱拳見禮,恭敬無比,“大人。”
單于元青點了點頭了,看向那群貓兵。
靑衣使地視線落在葉若一身上,聲音恭敬,但少了些敬畏,“若一小姐。”
葉若一點了點頭,許久沒有使用過攝魂術了,她的眼睛居然有些不適,葉若一不由地苦笑了一下。
“領兵的是誰?”,單于元青冷冷地看著站在不遠處的貓兵,目光銳利,厲聲責問道。
被單于元青刺骨的寒眸盯上,眾兵不禁瑟縮了一下,反正叫的不是自己,眾人紛紛低下頭,一名身穿精銳鎧甲男子邁步上前,強忍住對他的恐懼,回覆道:“末將朝血奉二殿下之令,包圍青絲宮,搜查貓女出逃證據。”
單于元青臉色鐵青,目光落在他的神色,冷意十足,“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包圍本座的宮殿?”
強大的威壓襲來,朝血幾欲跪下臣服,根本不敢對上他的眼睛,發現自己出不了聲。
見他不答話,單于元青掃向其他貓兵,原本威風凜凜氣勢昂然的貓兵在單于元青跟前,紛紛變成了瑟瑟發抖的小老鼠。
不少人都承受不住他的威壓,腿軟跪了下去,心中暗罵倒黴,他們圍在這地方兩月有餘,聖尊知道卻並沒有理會,他們還以為他是心虛,不敢跟他們正面對上,沒想到人家只是不屑於理會他們罷了。
還有這據說跟野男人跑了的葉若一,為何會在這裡?青絲宮一直未曾出面解釋,他還以為這件事是真的呢。
眾貓兵心中苦不堪言,恨極了那亂傳謠言的人,可把他們害死了。
原以為是一份光宗耀祖的好差事,現在才發現是要人命的枷鎖,今日當值的貓兵後悔不已。
葉若一才不管這些人心裡在想什麼,視線一一掃過這群人變化莫測的臉,“呵?本小姐好好在這呢,逃什麼逃?栽贓陷害也不帶這麼玩的!”
“二王子,竟然糊塗到這種地步?捕風就是雨,這要是坐上了王位,咱們這貓族怕是又有一場腥風血雨。”
聞聲趕來的看熱鬧的人,聽了葉若一的話,也不免覺得有理。
二殿下這麼做,確實寒人心,以後豈不是冤案一籮筐?
見葉若一毫不避諱地議論朝政,單于元青眉頭微皺,敲了敲她的後腦勺,警告一番,禍從口出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