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曜說完後,立馬便掛了電話,一想到白席跪在自己面前求饒的畫面,心情就倍兒好。
“嘟嘟嘟嘟……”
手機裡傳來嘟嘟地響聲,夜色還沒來得及問話,就聽見了結束通話地聲音。
與蓮燼對視一眼,夜色頓了頓,將手中的手機遞給他,道:“是景曜打來的,你拿去找人查一下。”
蓮燼喜上眉梢,接過他遞來的手機,道:“白席著就先交給你了,有了訊息我會立馬通知你的。”
“快去吧。”,夜色點了下頭,即便蓮燼不說,他也不會離開這,景曜的人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他得趕緊安排人保護白席。
蓮燼答應下來,立馬起身急匆匆地朝外面走去。
狼團的分部,處於s市與y市的交界處下,下面的世界,與上面的世界沒有什麼區別。
景曜回分部時,便派人將祁東從原先的洪幫內現在的狼團據點接了回來,派人守著他,等他醒來。
凌七下的藥太重了,導致祁東昏睡了一個多星期還沒見醒,景曜回到分部第一時間便去看了那個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祁東,看見那張熟悉的面孔,他也不得不承認心情有些微妙,就像是在照鏡子一樣。
得知凌七留下他的手段,就是給他注射藥物控制住,他頓時怒不可遏,連解釋都沒聽便將他發配到非洲去了。
景曜將手機放進口袋裡,向朝內屋走去,想著此時昏迷不醒的弟弟,景曜的愉悅地心情頓時淡了不少。
他在回來之前便吩咐左言去做親緣關係鑑定了,三天前出了結果,他和祁東確實是親兄弟,他總算能給父母一個交代了,心中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剩下的便是對祁東產生的無盡愧疚。
景曜推開門,一下撞上了正要出門的左言,怔楞了一下,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他醒了。”,看著景曜心事重重的模樣,左言抿了下唇,眸光微閃,出聲道。
“是嗎?我進去看看。”,景曜心中一喜,一改之前愁眉苦臉的臉色,唇角不禁勾起一抹淺笑,拍了一下他肩膀,道:“那你下去休息吧,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左言心間微顫了一下,壓下心中異樣的情愫,道:“凌七不知道小少爺的身份,所以才會不小心用藥過猛傷了小少爺,他不是有意的,非洲那邊條件太艱苦了,您把召回來吧。”
景曜眉頭一擰,一想起弟弟昏睡的原因,他心中就來氣,本就虧欠他太多,這回還因為他手下的原因,導致他沉睡不醒,他自己這關都過不了,更對不起父母臨終前的委託,哪能讓他這麼好過?
將他發配到非洲去,已經是看在他跟了自己這麼多年了格外開的恩,沒想到他還敢去找左言給他求情,景曜心中更不悅了,目光沉沉地看著他,面無表情道:“不是讓你不要理會他的話騷擾嗎?”
“我之前便說了,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準動他,你沒阻止他的行為就算了,現在還要幫他求情,是因為我沒罰你是吧?你這麼像跟他聯絡,不如也去非洲陪他?”
左言眉頭微擰,面無表情的垂眸看著他,他比景曜高許多,即便是低著頭,依舊給人一種極大的壓迫感。
景曜冷著臉,與他對視,身材比起大塊頭的左言,是有些嬌小,但氣勢上卻絲毫不弱,直接碾壓了過去。
“沒有,我還有些事,先回去處理了。”,左言恭敬地對著景曜鞠了一躬,說完人便走了。
景曜冷著臉看著他的背影逐漸走遠,關上屋內,往裡內室走。
“頭~”,見景曜冷著臉進來,屋內的人齊刷刷地彎腰,恭敬道。
景曜冷淡地掃了她們一眼,不緊不慢道:“下去吧,這裡暫時不需要人伺候。”
“是。”
屋內的人很快撤走,只留下醫生還在床邊為祁東做檢查。
景曜快步走向床邊,視線落在祁東身上,問道:“他怎麼樣了?”
“身體裡的注射物已經清除乾淨了,因為攝入的量太多,短時間內,頭腦反應速度可能會比之前遲鈍那麼一點。”,醫生收了檢查的工具,看著景曜如實說道。
景曜臉色頓時黑了下來,看著目光呆滯兩眼無神的祁東,心中更加惱怒了些,只想將凌七抓回來暴打一頓。
將他發配非洲這懲罰還輕了,要是他這剛找回來的弟弟就這麼因為藥物原因變成了傻子,他絕對不會輕饒了凌七的。
醫生只覺得周身氣壓猛地降低,看著景曜那漆黑的臉,害怕地嚥了咽口水,立馬補充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