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白席臉色難看,受不了她這麼詆譭自己的母親,直接朝她吐了一口水。
他的母親沒人比他更瞭解,她絕對不是這種人。
趙鑫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神色陰鶩,抹去臉上的口水,狠狠地瞪著他,抓狂道:“你媽本來就是個賤人,你也是個賤種,你們穆家人沒一個好東西!”
“若不是穆志那個老東西,我早就和石雄結婚了,他看不上我,三番五次的警告我,讓我離開石雄,不讓我進穆家門。”
“我和石雄青梅竹馬,在他身邊多年,要不是你母親插足,我們怎麼可能會分手?石雄還是我的,我才是穆家原本的女主人。”
白席死死地瞪著她癲狂地模樣,心中暗罵了一聲瘋子。
“好不容易弄死了穆志,石雄順利繼承了穆氏,可紀瀟那個賤人卻硬生生插入了我們的感情。”
趙鑫深呼吸著,眼中滿是恨意,自顧自地說著,漲紅著臉,面容猙獰可怖,彷彿陷入了回憶中。
白席臉色難看,看著不知道發什麼瘋地趙鑫,趁她不注意,手上下移動著在石柱上磨著繩子。
白席微蹙著眉,冷靜下來,不去激怒她,出聲詢問道:“穆志不是正常死亡?”
趙鑫神色微閃,眼中很快浮起一絲警惕,但想著白席此時的處境,心中地擔憂瞬間就消失了。
今天便是白席的死期,他沒有辦法逃出去地,也不會有機會出去洩密,他身上的麻藥並未完全退去,只要再加上一管,他只能任人宰割。
趙鑫冷靜下來,從袋裡拿出注射器,擠出一半,一管白席會直接暈死過去,這樣就沒意思了,她是想讓他死得明明白白,在痛苦中受盡折磨死去。
白席地視線落在她手中發著寒光的注射器針頭上,心中一緊,眼中滿是防備。
昨晚穆喬雨就是用一管麻藥放倒他的,該死。
白席神色難看,不能再被藥倒了,他身後倚著的石柱太過圓滑,他磨了許久也不見有所變化。
趙鑫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但一點也不影響她欣賞白席難看的臉色,緩緩靠近他。
趙鑫神色陰鶩,回答他的問題,陰險地笑著,“當然,他身子那麼好,哪裡會那麼容易生病,是我和石雄將他保健品換掉的,誰叫他管太多了呢。”
“石雄被他壓得很,早就對他有怨言了,他到死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死在了自己兒子的手中。”
趙鑫得意地低笑著,看著白席那厭惡的眼神,面色微冷,直接將麻藥注入他的身子,看著他痛苦地神情,趙鑫笑得更加開懷了。
“說實話你們父子這股狠勁倒是有幾分像,只是他比你還要狠些,他沒有感情,不會為了女人要死要活。”
“即便是被他放入心中的女人,也不能讓他放棄所有,他愛的由始至終只有他自己。”
“得不到你母親的心,他寧願毀掉也不願意讓她活著為別人守寡。”
無法避開那藥,白席臉色發白,全身無力,連磨繩子地力氣都沒有了,手無力地垂者,身子軟得一塌糊塗。
聽著趙鑫地話,白席心中一抽,眸中滿是惱意,紅光微現。
“穆石雄那個心狠手辣的無情人,居然會生出你這麼個痴情種。”
趙鑫冷笑了一聲,想起穆石雄對自己有多無情,心中就不甘極了,明明是她助他上位的,一腳把她踹開了不說,還舉辦世紀婚禮,將紀瀟娶入門,成為一樁美談。
即便紀瀟死後,他將她帶回穆宅,心裡還念著她,直到現在心中還有她一席之地。
……
當年的事爆出來後,他就一腳將她踹開,騙她頂罪……
白席死死地瞪著她,似乎要將她吃了。
趙鑫絲毫不畏懼他眼中的憤怒,看著他那與年輕時穆石雄有幾分像的臉,心中微動,深色有些飄忽。
似是想起了過去,手中地注射器掉在地上了,她也毫無所覺,喃喃自語著。
“他曾經也愛過我,將我放在心中呵護著,事事順著我的心意,替我出頭對付欺負我的人。”
“當時我們兩情相悅,深愛彼此,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變了,他想和我分手,他喜歡上了別的女人,我哀求著挽回他,我變得聽話,努力變成他喜歡的模樣,他始終不滿意。”
“執意要和分手,我已經認定他了,怎麼放得了手?”
趙鑫苦笑一聲,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視線逐漸模糊,“為了留住他的人,幫他找女人,他喜歡的人我都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