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燼受傷他告訴了你,卻選擇瞞著我,而你知道他受傷了,也不告訴我!”
祁東冷著臉,嚴肅的仰頭道:“上次你受傷也是,要不是我見燼的行為有些奇怪,跟蹤他才知道你居然受傷住院了,否則我怕是還矇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
“你和燼受傷了從不告訴我,每次都是我自己發現的,不知道這樣瞞著,我會很擔心嗎?”
“……”
白席沉默著,看著眼前炸毛的人,心中嘆了聲:果然是因為這個原因。
“我們兄弟三人說好的永遠沒秘密,從多久開始變的我記不得了,反正你們做事從來不帶上我,什麼也不讓我知道,兩人還互相打掩護瞞著我,你讓我怎麼想?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祁東眼裡冒著火光,攥緊拳頭憤怒的瞪著眼前沉默不語的男人,全身緊繃著心中又氣又心酸,覺得自己被他們排除在外。
“這錯你認嗎?”
祁東直視著白席,努力平復此刻不平靜的心情,讓自己看起來很無所謂的樣子。
白席看著他,面色淡淡,認真地回覆他的質問,“不認。”
“不認?呵,白席我還真是看錯你了!”
他還理直氣壯的?
祁東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看著他,眼裡滿是失望,心中的怒火燒得越發旺盛。
白席聽著他那聲極其失望的冷笑聲眉頭微皺,無奈地揉了揉他的頭,覺得自己要是不解釋清楚,祁東怕是會恨上他和燼。
他不由地在心裡低聲罵道:真是個傻子,不緊不慢地開始解釋他們選擇瞞著他的理由。
“你是我們的弟弟,我們都想保護好你,我們所做的事都很危險,所以不想讓你摻和進來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並不是不信任你才不告訴你!”
“至於我們受傷了,不告訴你是怕你瞎擔心,傷已經造成了,擔心有什麼用?徒增煩惱罷了,我們都想你每天都過得開開心心的!”
“不想你整日提心吊膽擔心我們,從小到大我身邊一直很危險,這你知道,最近燼的家裡也不太平,那群瘋子為了爭奪權利不擇手段,所以現在他的身邊也非常危險。”
“他不願告訴你也是為你好,而我本就身處在危險中,他告訴了我,我還能幫上忙,反正我也不在乎多幾個敵人!”
見他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白席嘴角微揚,知道他心裡氣消的差不多了,又忍不住揉了揉他的頭。
手上的觸感極好,白席沒想到祁東的頭髮竟然這麼柔順,跟他遇見的那隻小貓妖的毛差不多,難怪燼這麼喜歡揉他的頭。
“你就乖乖的呆在cuppark當調酒師吧,要是你參與了我們的行動,我們會分心照顧你,做事會變得束手束腳,你暴露在他們面前就是一個活靶子,你知道的你不會武!”
聽著他詳細的解釋,祁東心情極為複雜,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心裡舒坦了不少。
想到自己什麼忙也幫不上,祁東又覺得自己很沒用,垂著腦袋悶不吭聲。
白席見他面色沉重,心裡很快便知道他在想什麼,微微嘆氣:“你幫燼管好cuppark就是眼下能幫得上的大忙了。”
“記住,我們保護你不是因為需要你的保護,而是把你當親兄弟看待,哥哥們保護弟弟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你就把這當做是理所當然的好了。”
白席見他面色微微緩和,黯淡的眼漸漸變得有些神采,笑了笑道:“別瞎想了,整天腦子裡裝些什麼啊?”
“你要是實在閒得慌就去鄉下養豬吧,燼打算開個農場,正在籌劃中呢,你覺得自己在cuppark呆膩了,就去和豬呆些日子冷靜冷靜,思考下人生。”
祁東這時已經想通了之前是他偏激了,席說的對,他要是強行參與進去,會變成他們的軟肋,他不會打架,去了也只能添亂,還不如不去。
聽到他不懷好意的提議,祁東不由地後退一步,眉頭皺成一個川字,眼裡毫不掩飾對豬的嫌棄道:“不,我拒絕!”
白席這是故意整他吧?
幾年前,祁東好奇豬是怎麼養的,蓮燼也不知道就拉著白席,帶他去鄉下看那些農戶養的豬,農村人熱情好客,聽說他們來這是想看豬,笑著帶他們去養豬的地方。
看著豬圈裡粉粉、胖嘟嘟的豬,雖然豬身子很髒,由於是第一次見到真豬,祁東心裡的激動還是大過了排斥。
祁東並不反感與豬接觸,倒是白席嫌棄髒,沒有進去看。
豬的主人見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