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靈走下樓,見玄武推門走出中醫館,符靈好奇地快跑兩步,想要看看玄武去幹什麼,卻見玄武上了門外的一輛豪車。符靈屬於車盲,只認識幾個常見的車標,她之所以看出是豪車,因為這車很大,看上去比劉權的車還大。
符靈猶豫了一下,並沒有跟出去,她知道能坐這種車的人,無論是敵是友,都是水族的妖孽,她都鬥不過。
符靈坐到沙發上,看著門外的豪車。莫偉看看符靈,又看看豪車,默默地走進廚房,拿了兩根香蕉出來。
莫偉把香蕉遞給符靈,“小符姐,聽說吃香蕉可以讓人心情愉快。”
符靈接過香蕉,憂傷地說道:“莫偉,我需要吃雲南白藥。”
莫偉驚訝地問道:“你怎麼了?出血了嗎?出血要用溫開水送服;沒出血要用酒送服的。”
符靈一本正經地說道:“看來得用酒了。”
莫偉焦急地問道:“你傷哪了?”
“心!”符靈說完,剝了一根香蕉,大口地吃了起來。
莫偉皺著眉頭,“你別老嚇我。”
“唉,我是真傷心啊!”符靈感慨道。
“你別鬧了,中午想吃什麼,我一會給你買去。”
“雲南白藥。”
莫偉無奈,“你別鬧了。”
符靈吃完一根香蕉,“我沒鬧,我現在就是案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誰欺負你了,你跟我師父說。”
符靈喃喃地說道:“打鐵還需自身硬。我還是找那老東西商量商量吧。”
莫偉不知道符靈在說什麼,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解符靈,只能去吧檯裡給符靈拿了一包薯片出來。符靈接過薯片,一片一片地吃了起來。
玄武很快從車上下來,推門走進中醫館。他見符靈坐在沙發上吃薯片,坐到符靈身邊,說道:“我要出門三天,你跟白容在家可以嗎?”
符靈看了一眼外面的豪車,“你要跟他走嗎?”
“是,我外祖母病了,我要回去看看。”
符靈眨了眨眼睛,“修仙不是越老越值錢嘛,她怎麼還病了?”
“她並沒有休成正果,這個劫數很難渡過了。”
符靈低頭說道:“哦,我跟著不方便是吧?”
玄武輕輕摸了摸符靈的頭,“路很遠,我沒辦法帶你過去。”
符靈抬起頭看著玄武,“哦,那你路上小心,不用擔心我。”
“我三天之內一定回來。”
“嗯,你不用著急往回返,我找胡常安來做伴就可以。”
玄武遲疑了一下,“我還是請白容來吧。”
符靈點頭,“胡常安現在病著,找他是不方便。請白容吧,我找他正好有事兒。”
“這中醫館就先關了吧,我先送你回家。”玄武說完,站起身對莫偉說道:“莫偉,我們先關門幾天,這幾天你去市中醫院,先跟趙國輝醫生實習,我已經跟他說好了。”
莫偉看著玄武張了張口卻沒說出話來。
符靈對莫偉說道:“我們這中醫館一天來不了兩個病人,你很難有實踐的機會,你先去中醫院見識見識,然後再回來。”
莫偉點頭,“我知道了。”
玄武說道:“收拾一下東西,我先送你去中醫院。”
“師父,你送小符姐吧,我自己去中醫院就行。”
符靈說道:“我送你過去吧,我得囑咐那老頭兩句,免得他脾氣不好,給你氣受。”
“不會吧。”莫偉嘀咕了一句。
“我們走吧。”玄武說完,先走出中醫館。莫偉回頭看了一眼吧檯,也跟著往外走。
符靈說道:“莫偉,你放心,這中醫館什麼時候都是你的。”
莫偉也有些傷感,“小符姐,我想永遠跟著你和師父。”
符靈拍了拍莫偉的肩膀,“等你師父回來,我就接你回來。”
玄武開車先送莫偉到市中醫院,找到趙國輝。莫偉一見那臉上鬍子拉碴,白大褂油脂麻花,一看不像醫生,倒有幾分像是屠夫的趙國輝,心裡真是一涼。
那趙國輝是符靈實習時的導師,符靈跟他也不客氣,直接告訴他,莫偉在這兒先實習一個星期,高興就繼續實習,不高興就直接回家。符靈警告趙國輝,如果莫偉餓瘦了,符靈就要把以前借給他的那本明代趙開美摹宋刻本《傷寒論》收回來,如果莫偉實習的很愉快,那本《傷寒論》就在他那再放些日子。
趙國輝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