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天很自然地說道:“我閒著無聊,就自己去看了場電影。”
符靈還是緊盯著敖天,想看出敖天有沒有不安,還想用自認為凌厲的眼神提醒敖天,他自己去看電影是一個錯誤。
符靈瞪了半天眼睛,敖天也不理她,氣得對玄武說道:“玄武,明天我們倆也去看電影。”
玄武才懶得趟他們倆的渾水,說道:“我困了,你們聊吧!”
符靈見暗示沒有效果,只好明示,坐到敖天身邊說道:“下次看電影叫上我,我們一起去。”
敖天無所謂地說道:“你想去就去唄!”
符靈被敖天說得心裡很不舒服,卻又挑不出毛病,鬱悶地躺在了敖天的玉床上。
符靈問道:“敖天,我們有什麼像樣的寶劍、匕首之類的武器嗎?”
敖天答道:“我沒什麼印象,你自己找找吧!”
“我床底下不是玉器就是瓷器,就是沒有兵器,所以才問你的,你別太小氣了,有就借我玩幾天。”
敖天說道:“你再找找,萬一有什麼以前被你忽略掉了呢。”
“不可能,我對我的那點兒家底兒特別熟悉。”符靈自信滿滿地說道。
敖天問道:“真的嗎?”
符靈被敖天問得有些動搖,從玉床上爬起來,走到自己床邊,又開始翻找起床下的箱子。
“這是什麼?”符靈舉起一個小木棍問道。
敖天嫌棄地說道:“這你都不認識,這是量天尺。”
符靈拿在手中上下看了看奇怪地問道:“量天尺?尺怎麼帶把?”
玄武忍不住對符靈說道:“也難怪你不認識,你沒見過量天尺,自然不知道。”
符靈可算佔了理了,說道:“就是,你們以前也沒告訴過我,還有一種尺是量天的。它真能量天嗎?”
敖天的脾氣實在懶得跟符靈解釋。玄武無奈,誰讓符靈是他從小帶大的,自己沒教好,只能認命。
玄武對符靈說道:“量天尺只是一個名字,你在‘魚香肉絲’裡見到過魚嗎?在‘菠蘿包’裡吃著過菠蘿嗎?還有‘老婆餅’,這些都只是一個名字。量天尺也是從前留傳下來的一種兵刃,外形類似於‘劍’,‘劍身’部份類似於‘鐵尺’所以起名叫量天尺。古時捕快大多使用鐵製的量天尺,由於捕快的職業要求是捉拿人犯,而不能將人犯殺死,因此捕快們經常使用這種殺傷力容易控制的武器,只要捕快本身無意殺人,鐵尺所造成的傷害一般不會致命。”
符靈手拿著量天尺比劃了幾下,說道:“就這玩意,想殺人是難了點。”
敖天不高興地說道:“你要是不喜歡,就放那,別亂比劃弄得我心煩。”
符靈這才意識到,她床底下不可能有木棍她不知道,只能是敖天給她的。符靈又仔細地看了看這“量天尺”,這是一根完整的桃木製成的,木紋規整,手感光滑,沒有包漿應該是剛做出來的。
符靈馬上說道:“誰說不喜歡了,但是我想要的是個兵器,這量天尺看上去像木棍似的一點殺傷力都沒有,怎麼當兵器啊!”
敖天上山挑了很久的桃木,又親手製做出來的量天尺,現在被符靈說成像木棍,對於敖天來說真是奇恥大辱。
敖天走過去,從符靈手中搶走量天尺,沒好氣地說道:“不識貨!”
符靈喊道:“哎,你不是給我了嗎?”
“誰說給你了,我自己留著健身用。”敖天說完,轉身回到自己床上,把量天尺扔到一旁。
符靈也跟了過去,說道:“那行,這量天尺你留著健身,你的那把青龍劍借我沒事兒時健健身。”
敖天輕蔑地說道:“你想什麼呢?青龍劍你拿得動嗎?”
符靈想了一下,說道:“我就那麼一說,我們家真沒有別的了嗎?”
敖天真的生氣了,“沒有。我也累了,你別煩我了,回自己床上睡覺去。”
符靈看了敖天一眼,轉身成大字型趴到玉床上,說道:“我最近受到的打擊太多,睡眠不好,需要在這玉床上調理一下。今晚我睡這玉床,你睡我的床吧!”
敖天吼道:“你起來!”
“不!”
“你別逼我動手。”
符靈不理敖天,“你幫我把枕頭拿來,你的枕頭太硬,不舒服,還有我的被子。”
敖天抓起符靈後背的衣服,還沒用力,符靈就叫了起來,“敖天,我這兩天,天天被人欺負,你也來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