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啊?”
我審視了二奎一眼,有點不懷好意的問他道:“你幹嘛這麼緊張啊?是不是想對人家姑娘下手啊?”
二奎雖然長得五大三粗的,但是對男女之間的事情,懵懂的就像一個初中生似得,他羞紅著個臉,猛地往我胸口上捶了一拳道:“說啥呢?我能是那種人?”
說完,就屁顛屁顛的收拾好東西,回後廚了,我揉著差點被他打穿的胸口,齜牙咧嘴的罵了聲:“真他媽是個牲口。”
晚上,我想著白天那兩位姑娘的事情,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到底是因為什麼,這女的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突然,腦海中不自覺的冒出了一個人,老師傅李秋易,當年他從後山帶回來的那塊黑肉,是咋弄到的呢?
從廠子辭職這麼長時間了,我也是混蛋,竟然沒有跟老師傅打過一次電話,在廠子的時候,他可是拿我當親兄弟對待的啊,自責之餘,我開啟了手機通訊錄,找到了師傅在廠子時候的手機號,幾聲忙音之後,提示這是個空號。
多方打聽之下,才找到了老師傅最近的聯絡方式,電話接通,我剛說第一句話,老師傅就興奮的喊出了我的名字:“小九啊,你小子死哪去了,這麼長時間才給我打電話?”
我們兩個寒暄敘舊了一會兒,我就直奔正題問他道:“老師傅,你還記得*嗎?”
電話那邊稍微遲疑了一下,然後嗯了一聲,問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在我們飯店也發生了類似於當年*的事情?”
“貪吃成性?”老師傅疑惑的問道。
在得到我的肯定答覆之後,老師傅當即表示先讓我穩住局面,他過幾天親自過來看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喜出望外的結束通話了電話,有師傅坐鎮,這局穩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飯店剛開張,就看見秦清一頭香汗的跑了過來,我回頭看見了她,忙迎了上去,問她秦唸的狀況怎麼樣了?秦清喝了一大口水,氣喘吁吁的說道:“我妹妹她……她快把……自己給吃了。”
“啥?這咋可能?”我大吃了一驚道,當年師傅的方法就行,為啥我的就不行,難道關鍵是那塊黑肉?
“我也不知道,按你開的方子,吃了之後,消停了一晚上,可誰知道今天一早就更嚴重了。”秦清都快急哭了說道。
“你家在哪……”
“問個屁啊,快去救人,再晚點她就把自己給吃了。”我話還沒說完,就被二奎給打斷了,他拉著我,讓秦清前頭帶路。
秦清的家就在離我們飯店不到五分鐘的路程,秦清帶著我們在一棟仿古式建築的別墅前面,停了下來,此時猩紅色的大門緊閉,門前的兩個石獅子看起來十分的威嚴,也不知道二奎是救人心切,還是彪,他走上前去:“開門啊,開門,有沒有喘氣兒的?”
秦清有點尷尬的咳嗽的幾聲,我上前把二奎給拽了下來,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人家正主在這呢,那輪到你?”
秦清臉色有些不悅,走到大門錢就猛踹了幾腳,直跺的猩紅木門上面的青綠銅環,發出了一陣深沉悠遠的聲音,過了一會,門被人從裡面開啟了,從裡面探出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雖然一頭的銀髮,但是精氣神十足。
他一看見滿臉怒氣的秦清,忙陪著笑臉迎了出來,低聲下氣的說道:“喲,小姐您可回來了,再晚一點,二小姐就……”
“我妹妹咋啦?”秦清緊張的問道。
“您自己去看看吧。”老頭說這話的時候,神情有點黯然。
我們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於是忙跟在秦清身後走了進去,這宅子是三進三出的,特別的大,光穿過庭院就走了二十多分鐘,再慢怠一會兒,恐怕秦念就把自己給啃淨了,在我們走到秦唸的房間的時候,就聽到從裡屋傳來一陣慘絕人寰的聲音。
我們猛地推開門,看見秦念身上的衣服已經差不多被她撕碎完了,裸露在外面的大片白皙肌膚也是傷痕累累,右手胳膊已經被她活生生啃掉了好幾塊肉,血肉模糊的手臂,依稀能看見裡面陰森森的白骨,而此時她正在吃一隻死貓。
剛剛那個淒厲無比的聲音就是這隻貓發出來的,秦念正咬著它的脖子,黑色的毛髮裹了她一嘴,猩紅的血肉順著屍體流下了一大片血,秦清捂著嘴巴,乾嘔了幾聲,就跑出了屋外。這時候秦念突然猛的抬起頭,幽綠的眼珠子死死盯著我跟二奎。
當時我們也都已經大腦短路了,站在那裡痴痴的看著秦念啃食那隻死貓,貓肚子被她一把撕開,從裡面拿出一團黑乎乎還有半截尾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