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對楊戩可真是恨鐵不成鋼,自己謀算多年,竟然就因為楊戩的疏忽大意,讓沉香誤入歧途,導致他現在處於如此被動的地步。
本來,按照玉帝原本的設想。沉香身世可憐,必定能激發仙神的同情心,而相反王母娘娘肯定不會有任何同情,反而會派人去追殺沉香,如此一來,只需要二郎神暗中周旋就能確保沉香無恙,反而能歷練沉香。
到時候,等沉香成長起來了,便可以名正言順的劈山救母,更改天條。
可現在,沉香走到了所有仙神的對立面,如此一來,他也不能裝聾作啞,二郎神身為司法天神也不能徇私枉法,畢竟無數雙眼睛盯著呢。
這是逼得玉帝不得不和王母娘娘站在同一條戰線和他起初的目的是背道相馳。
但是,玉帝也沒有辦法啊,雖然他是玉帝,但是無數人盯著他呢,尤其是西方那位,可是對東方垂涎已久只恨找不到機會而已。
“陛下,沉香為禍人間,陷入魔道,懇請陛下同意我出兵鎮壓此魔頭!”託塔李天王趁勝追擊說道。
玉帝皺了皺眉道:“區區一個沉香而已,也不過是個凡人,神仙都算不上,若是大動干戈,豈不是讓人笑話?既然是凡間的事情,那就由凡間去解決好了。你們不是有不少弟子在凡間開創了門派嗎?難道,他們連區區一個沉香都對付不了?那以後,有什麼事情都需要天庭出面,還要他們幹什麼?”
“陛下說的不錯,天庭和凡間終究是兩個世界。陛下雖然是三界之主,但是也不好過多幹預凡間的發展,這種事情,還是傳令,讓凡間的門派去解決吧!”王母娘娘也幫忙說道。倒不是她不想抓住沉香,而是現在她也必須站在玉帝的立場考慮問題。再則,若是讓天庭的人出面,大家都盯著,那就更不好去暗中動手了。
王母娘娘是個要面子的人,三聖母下凡,和凡人生了孩子,這簡直就是挑釁天條打她的臉,她自然不會輕輕鬆鬆的讓對方好過。
託塔李天王連連道是。
託塔李天王也沒有在意如何去對付沉香,他本來就沒把沉香當回事,只不過是想借此機會,打擊二郎神而已。
所以,託塔李天王緊咬不放,說道:“二郎神徇私枉法,在沉香危害人間的時候,救走了沉香,而且還是在淨壇使者的面前把人救走的。這本來只是我們天庭的事情,如今卻牽扯到了西方佛教,若是不給出一個交代,恐怕,西方那邊也不會輕易善罷甘休啊!”
此言一出,不少人的面色都不好看了起來。
有憤怒的,有擔憂的,也有惱怒的。
眾人都知道,託塔李天王和西方佛教交好,他的兒子就是觀音菩薩的童子。但是,這樣明晃晃過的拿佛教來逼迫玉帝處置二郎神,未免也太過了。
也有不少人擔憂佛教真的會藉機找麻煩。
畢竟,佛教可謂是一直都對中土虎視眈眈。
佛教勢大,佛祖的修為又高深莫測。怎麼可能會甘心偏居一隅?雖然說玉帝乃是三界之主,但是,佛教這些年也是聽調不聽宣,狼子野心,路人皆知。若是佛教真的藉機找麻煩,還真的很難應對。
太白金星見到氣氛有些尷尬,急忙出來打圓場,笑哈哈道:“天王此言差矣。雖然這一次得罪了佛教的人,但是可別忘記了,淨壇使者的身份,他本是我們的天蓬元帥,香火情還是有的,以我對天蓬的瞭解,他這人雖然有些小心眼,但還是顧全大局,而且一直心繫我天庭,絕對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去佛祖面前告狀的。”
“是啊,天蓬元帥還是靠得住的!”不少和天蓬元帥是舊識的人都紛紛點頭。
“太白,希望你說對了,否則出了問題,你可擔待不起!”託塔李天王冷哼一聲。
太白金星打了個哈哈,也不以為意,他在天庭的地位雖然不高,但是輩分極高,對於託塔李天王,還真的不太在乎。
玉帝笑著點了點頭,還是太白懂他的心意啊,這麼多年,也就是太白金星能為他分憂,其他人要麼是爭權奪利要麼勾心鬥角。
玉帝笑了笑道:“太白說得對,豬八戒本是我天庭的人,應該是不會去佛祖那告狀。不過,這件事情,終究是我們天庭做的不對,太白,你和天蓬的關係好,你代替我去慰問他一番……”
頓了頓,玉帝看向王母娘很,說道:“娘娘,我記得,蟠桃應該熟了吧,讓太白去摘幾顆蟠桃給天蓬送過去,順帶,請他來參加蟠桃大會如何?”
王母娘娘點了點頭,區區一個蟠桃她自然不會吝嗇,不過,請天蓬元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