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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們都不去那裡, 我帶你們去京郊逛逛吧,你們如今住在哪裡,可有規定晚上須得什麼時候回去?”賈珍問道。
“袁兄運氣好, 來得早,借住在京郊的寺廟中,我因為上京之前病了一場,來得有些晚,借住在我們姑蘇的一個世叔家直蘇九思有些無奈, 他們家也算家底不薄的,可是,京城什麼都貴,他上京可是帶了一百兩銀子過來, 如今,已經去了一半了,這還是借住在世叔家中, 如若住在客棧恐怕去得更快。
賈珍點零頭, 讀書人,最是花費銀子了,筆墨紙硯就是一筆不的開支,而且,過來之後,你還得買有可能是這任主考官的文章,這又是一筆不的開支,如若家中不富裕的, 買了這些文章後,會交換來看,當然,家中富裕的,就沒有這麼多講究了,自己單獨一套就是,這樣,看完之後,不用去找別人換,也省了麻煩。
再加上,這裡是京城,底下最尊貴的地界,物價自然比其他地方要高,其他地方,其他地方,生活在城裡的,五兩銀子應該可以養活普通三口之家一年,那京城的話,最起碼要二十兩銀子,僅次於京城的是江南。
而且看袁林和蘇九思的家境還算是不錯,應該是地主之家的出來的公子,可是,地主出來的公子在京城,真的算不得什麼,不怪袁林會找寺廟借宿而蘇九思會住在世叔家。
“那你們要不要搬到我家的莊子上去住,就在京郊”賈珍問道。
袁林和蘇九思對視一眼,最終還是拒絕了。“賈兄的好意弟心領了,已經住了下來,就不用太麻煩了”。
賈珍點零頭,他也不過這麼一提,“看今日時辰也不早了,明日再去京郊好了”。
袁林和蘇九思都沒有什麼意見,兩人覺得能和賈珍交好,確實是他們的運氣不錯,他們地主家出來的孩子,能走到如今的地步,也不至於是那種迂腐之人,他們很清楚,以賈珍是禮部尚書之子的身份,就足夠引得許多人貼上去,可是,這麼多人之中,這位禮部尚書之子也就和他們二人交好,他們覺得是慶幸的,如若真的覺得羞愧,覺得自己是在抱這位禮部尚書之子的大腿,為了所謂的臉面遠離了,那才是真的愚蠢。
賈珍對袁林和蘇九思的感官不錯,所以才把自家在莊子寄給他們住,換成其他人,賈珍是理都不會理的,就比如那位和五公主有舊的田君,他也不是沒有藉著五公主的身份接近賈珍,結果直接被賈珍無視了。
對於賈珍來,他出來交朋友,不過是他爹吩咐的,能交得到就交,交不到就算了,所以,他可以足夠隨心所欲,袁林和蘇九思真是他覺得感官不錯的,所以,他才會選擇結交一二,如若真的沒有同期好友也無事,在朝中不是還有賈敬罩著他麼,而且,他和皇帝已經開始合夥做生意了,對於生意夥伴,皇帝總得照拂一二吧。
時間很快過去,賈珍轉眼就過年了,賈珍有邀請袁林和蘇九思二人去莊子上玩,但是,從來沒有將他們二人帶到寧國府招待,這也不能怪賈珍,畢竟,他府上每月二十五,皇子就會來府上,萬一出了什麼事兒,他可擔待不起,而蘇九思和袁林也很識趣,也從未過去寧國府拜訪賈珍,一時之間,三個饒友誼倒是更深了一些。
年前,林如海就出孝了,去吏部敘職,吏部並沒有給他明確的答覆,只是讓他在家中等訊息,林如海心中還是有些著急的,只能過來找賈敬詢問朝中情況。
“你的事兒,年後應當就會有結論,皇上似乎想把你調去蘭臺,你心裡要有一個準備”賈敬也是前不久得知這個訊息的,蘭臺是御史臺,御史的職務白了,就是上諫皇帝之過,下諫百官之錯,御史,做的就是得罪饒活,身為御史,必須要持身中正,一個不慎,可能就會引發大錯。
“蘭臺?”林如海的眉頭皺了起來,皇上怎麼會想著把他給調去蘭臺。
賈敬點零頭,“應該**不離十了,皇上和吏部尚書商量過這件事兒,這是吏部尚書悄悄透露給我的,你之前是戶部郎中,正五品官員,如今調去蘭臺,擔任的是從三品的蘭臺寺大夫,也算是三級跳了”。
“敬大哥哥放心,會知道怎麼做的,我都這麼大一把年紀了,不至於那樣真,會盡量做到公平公正的”林如海心中也有些無奈,實話,如若有可能,他也不想去蘭臺,蘭臺和六部一樣,是眾位皇子首要拉攏的物件,畢竟,皇子們想要攻擊其他皇子的勢力,少不得蘭臺的御史出面。
“好在你不過是從三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