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爺獨自下樓。鄭澤壯則立馬叫人跟上,席項衝也帶著人趕緊下樓去了。
這是一個比較緊急的事兒,這事兒涉及到方方面面。
跟著款爺下樓,幾個民兵始終距離款爺不遠不近。
款爺進了藥房,起初那郎中看見款爺,客客氣氣的看著,然後問道,“這位爺,您的病情好些了沒?“
剛剛問完這句話,看見他身後的幾個人,也是緊張起來,趕緊的讓人給款爺到了一杯水,畢恭畢敬起來,“這位爺,要不,我再給您把把脈?”
款爺點頭,“那就有勞您了!”
那郎中把手搭在款爺左手的手腕上,然後摸著自己的虎子,過了一會兒,他睜大眼睛,然後說道,“奇怪,這和上次的脈搏不一樣!”
聽到這兒,款爺趕緊問道,“有什麼不一樣的?”
“您彆著急!”郎中說道,“上次把脈,那種感覺是九死一生,而這次,確實枯樹逢春啊!”
“我好了?”款爺問道。
“確實是有好的症狀了!”說完,郎中讓款爺把衣服弄起來,然後看起來他的傷口。
這一看,著實是讓郎中覺得驚訝,上次看,那傷口還那麼大,怎麼現在一看,卻已經快要痊癒了?
莫不成,是他送給款爺的那藥材起了作用?
那郎中一見自己的藥材起了作用,心情大好,連忙又給抓藥的夥計說道,“去,再把昨天給這位爺抓的藥拿上兩幅!”
抓藥的夥計答應了一聲,連忙去了藥櫃按照昨天的方子又給他抓了兩幅。
款爺奇怪的看著他,“你好,我的病真的好了?”
“是真的!”郎中得意的說道,“這病,我也沒有想到,就這樣給你看好了,看來,我現在有了這樣的經驗,以後再有這樣的病人,我就好說了!“
“這可不是你治好的!”款爺說完,突然覺得,不應該透露這個訊息。
那郎中臉色一變,然後驚訝的看著他,“那敢問是誰?“
“這個……我不方面透露,但是,你記住,你還咩有這個能耐!”款爺說完,拿過那抓藥夥計手上的兩服藥,“這個藥,我就先拿著了!”
說完,款爺就出門兒去了。
那裡郎中趕緊的出門兒去,然後吼道,“這位爺!“說著,郎中跑到了款爺的跟前。
他拉著款爺的袖子,“這位爺,世上有這麼厲害的郎中,我可得親自拜訪呢!”
“有機會,我找他過來!”款爺說道。
這時候,兩三個民兵趕緊過去,把郎中的手拉開,“不好意思,請你不要靠近他!”
郎中害怕的後退兩步,然後給幾個民兵鞠躬。
鄭澤壯在遠遠地看著,然後看著身邊的席項衝問道,“我說政委,你說這個款爺是不是真的是一個騙子!”
“這個我可真的不知道!”席項衝說道。
“他行動鬼鬼祟祟的,他一個人上茶樓?我怎麼這麼不信呢?”鄭澤壯說道,“政委,您想想看,一個商人,唯利是圖!即便是真的累了,到了這裡,然後找郎中討口水喝就行了,為什麼非要去茶樓,那裡的消費可不低呀!”
席項衝覺得,鄭澤壯說的,很有道理,他也想不通,想這款爺平常都很摳唆的,就連給東集村捐款捐物,他都是把家裡的陳糧拿出來的,想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去茶樓?再說了,款爺家的平常用度,也都是非常普通的,他怎麼會拿出錢來去茶館?
有這樣的疑問,讓席項衝覺得款爺肯定是有什麼秘密瞞著他。
“行了,咱們跟著款爺走!”
款爺哪裡都沒有去,他直接回了村裡。
席項衝想不通的事兒,只能自己去慢慢琢磨,他交代給鄭澤壯,“好好看著他,別讓他出事兒,但是,也別讓他隨意跑!想去哪兒,一定要讓他交代清楚!”
“政委,你就放心吧!”鄭澤壯說道。
“行!”
說著,席項衝就走了。
這裡的事兒,一切如常,出了款爺出走,並沒有其他什麼事兒。
等到款爺回到自己的房間,他剛剛躺在床上,韓青便出現了。
他坐在款爺的床邊,然後小聲說道,“款爺!”
款爺嚇了一跳,然後說道,“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我早就進來了!”韓青說完,然後說道,“那中村幸之助,是鬼子,這你應該知道吧?“
“我知道!”款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