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太和殿,大殿的正上方,坐在寶座上的,是穿著華麗的老國王。老國王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褶皺的老臉上滿是疲憊之色,眼睛都無法完全睜開,只留著一條細細的眯縫。
在看到王曉蓉出現的那一刻,老國王渾濁的老眼中才出現了一絲光亮。
“兒臣,參見陛下。”
王曉蓉參見老國王,老國王的臉上露出了笑意,他沒有說話,而是用眼神示意邊上的貼身內侍,內侍清了清嗓子朗聲道:“殿下平身吧。許久未見,陛下對殿下您可甚至想念吶,總算,能在這樣的時刻回來,也算是及時。”
老國王因為生命力有限,為了減輕‘負擔’和消耗,不會開口說話,而是選擇透過藉助道具傳音給內侍,讓內侍代為傳話。
他一揮身上的撣塵,讓手底下的人拿來了衣袍和國王的印章:“好,既然殿下已經歸朝,那麼,換位儀式,就正式開啟 了。”
而就在這時,老國王旁邊坐著的代總統給下方的相國打了個眼色,相國立即就跳了出來,拱手道:“且慢!”
“陛下,此事不可啊!”
他走了出來,看了一眼陛下,便是轉頭面朝著王曉蓉說道:“公主雖是您唯一骨肉,可她畢竟是女兒之身,我國曆史上還從未有過的事,她若是上位了,怕是會引得天下人不滿,引得朝堂不寧呀。”
“是啊,而且殿下這些年都是在外面,對朝堂之事並不清楚,貿然上位成為一國之君,眾人不服尚且不說,怕是在治理上也會出現紕漏。”
很快,就有相國的同僚跳出來附和道。
“陛下,臣等斗膽,懇請陛下三思,另立明君。”
“沒錯,東王,西王,代總統不單有威望,而且也是皇族正統,完全是能夠 勝任皇位的。”
老國王病重,威嚴早已不復存在,底下的群臣已是肆意發言,在朝廷之上就敢當眾忤逆。
可奈何,並沒人站出來為公主說話。
老國王心中憤怒,但對此也頗為無奈,就算是他沒生病,面對這樣的情景,他也不好做出選擇。
但,就在這時候,一名身穿著盔甲的男子站了出來,他放聲大笑道:“哈哈哈哈!!!”
“你是誰?你笑什麼!”
“大膽,放肆,朝堂之上,豈容你在此喧譁。”
聞言,王曉蓉首先站了出來:“這位是我的‘謀臣’,塵先生。”
“謀臣?我看就是個無禮的江湖騙子吧,殿下,我勸你可得慧眼識珠啊!”
相國陰陽怪氣道,而陸塵對此也是置之不理,反唇相譏道:“殿下的眼光自是比你們這些鼠輩要好上千百倍的。”
“當然了,也比陛下要好得多,陛下,也是有眼無珠,才會看上了你們這些奸佞之臣,在朝堂上為非作歹!”
陸塵不開口則以,一開口便是暴擊。
像這種話,相當於是直接貼臉開大了。相國氣得臉都紅了,但同時,心中也是在狂笑,這樣的‘山野村夫’,就是沒見識,朝堂之上互相的爭吵也就算了,這傢伙居然直接當眾說國王,這簡直就是喪心病狂,不要命了!
“大膽!”
“你這莽夫,是哪裡來的,竟敢在大殿之上,公然挑釁皇權,對陛下不敬,還侮辱一眾朝廷官員,是何居心?其罪當誅!”
這話一出,朝堂之上所有的大臣都露出了怒意,更甚的,甚至逼近數步,要將陸塵圍在中心口誅筆伐。
可,陸塵哪會怕這些奸佞的小人。
“哦?我有一句話說錯嗎?如果不是陛下沒有眼光,在這種立皇儀式上,還輪得到你們這些跳樑小醜跳出來?”
“在陛下體弱之時,一個個的站出來反對陛下的決定,耀武揚威,你敢說,你們這些心懷鬼胎的傢伙,是在為陛下考慮,是在為國家考慮,不就是為了心裡面的那點小九九了,為了自己的派系故意刁難嗎?”
陸塵聲音雄厚,還特地加了魔能讓整個皇宮的人都能聽到他說的話。
“胡說八道,你...你信口雌黃,在朝堂上公然汙衊大臣,對陛下不敬,來呀,把這傢伙給我拖下去!”
相國怒喊道。
邊上計程車兵剛有所行動,王曉蓉和龍二就拔出了劍:“我看誰敢!”
對此,陸塵笑得更是放縱了:“哈哈哈!”
“看到了吧,陛下都還沒開口什麼呢,在大殿之上,你一個相國就敢命人動我?請問,誰給你的權利?”
“你又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