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6點半,省院附近的一個院子。 駱士賓和劉建新坐在其中一間房子的餐桌邊,桌上放了幾個盆,裡邊滿滿的全是菜。 “賓子,之前你們院那個內科主任一直不讓我出院,我都說了沒事他就是不放過我!” “你說這身體怎麼樣我這個當事人還能不知道嗎?” 劉建新拍著桌子不斷搖頭,目光在駱士賓和桌上擺著的青花汾之間不斷來回。 幾句話的時間他就已經嚥了3次唾沫,見駱士賓還沒接過話茬他就忍不住繼續開口。 “賓子,哥哥不信你們那主任,我就信你,你覺得我現在怎麼樣?” “挺好的。” 駱士賓微笑著對劉建新點點頭,接著又輕輕皺眉。 “不過劉哥你也要相信科學,只有檢查結果才是最準確的。” “內科主任肯定也是不放心你的身體,多檢查兩天也是好事。” “唉,可是哥哥在那待不住啊!” 見駱士賓一直不往正題上靠,劉建新索性直接收起了官場那一套,用力拍了一下大腿後才重新看向駱士賓。 “得了,哥哥也不跟你來虛的,上次你說的那藥怎麼樣了?” “真的能讓我不影響喝酒嗎?說實話除了應酬外我還真有點酒癮,這幾天不喝心裡都不痛快。” “真是想的慌啊!” “肯定可以。” 駱士賓點點頭,在劉建新收起客套後才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起身從掛在一旁的大衣兜裡掏出一個盒子。 之前不給就是因為劉建新說話的態度,人和人的交往都是從陌生到熟悉,雖然他救了劉建新的命,可如果處不好的話也沒啥大用,頂多人家以後多幫他幾次還上恩情就夠了。 這種恩情是用一次少一次,最後可能只有嘴上認可救命之恩,行為上卻表示有各種困難,這就和駱士賓的初衷不符,所以他首先就要和劉建新消除掉陌生的感覺,以後常來往慢慢增加感情。 “對了劉哥,這是之前你託我做的藥,今天正好給你。” “這一盒子裡有十瓶,應該夠你吃三個月的,每次喝酒前吃兩粒就行,千萬別多吃,畢竟是藥三分毒,吃多了也會影響身體的。” 一邊說駱士賓一邊在劉建新眼巴巴的眼神中走回餐桌旁,將木盒子放在他面前。 “劉哥,記得千萬別多吃,不然會對身體造成傷害,我姥爺以前就發生過這情況。” “嗯嗯,哥哥知道了。” 本來還不在意的劉建新聽到駱士賓說他姥爺出過事後才將這事放在心上。 “那我要是中午和晚上都喝呢?” “那就中午和晚上前都吃,每次用藥間隔最少4小時,每天最多隻能吃三次,再多就不行了。” “妥了!賓子你放心,我記住了。” “嗯。” 看到劉建新從盒子裡拿出一個瓶子來回打量後駱士賓稍微思索了一下又再次開口。 “劉哥,這藥行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 “你先吃兩顆,然後過會兒喝點,就算有問題這也有我,而且旁邊就是省院,有啥情況咱們馬上就能處理。” “...行!” 劉建新聽到駱士賓的話後想了想就用力咬牙點點頭。 他怕死,更怕死後家裡沒人照應,可他的工作離不開酒,他本人更是有酒癮,現在有希望他就不願意放棄。 想明白後劉建新就立馬開啟瓶子從裡邊倒了兩粒藥,就著手邊的茶水直接喝了下去。 “賓子,這藥吃下以後要等多久啊?” “20分鐘就行。” “好,那咱們先吃菜,你也嚐嚐咱們東北的菜,看看和你們京城有什麼區別。” “好啊,不過劉哥你這話可說錯了,我以後也是吉春人,而且不光是我,就連我媳婦都是吉春本地人。” “嗯?你媳婦?賓子你啥時候結的婚?” “馬上,再過一個星期就辦。” “嘿,你小子不地道啊,結婚這麼大的事都不告訴我?還拿不拿我當哥了?” “這不還沒來得及嘛!之前你住院呢,現在不就告訴劉哥你了,而且你還是第一個知道的。” “真的?” “真的!” “我也是上週才見到我媳婦,我倆屬於父母遺命。” “哦?這咋回事?賓子你說說看。” “好啊,就是當初...” 迎著劉建新的八卦眼神駱士賓也沒藏著掖著,把他那一套父母遺命再次搬出來講了一遍。 別看這年頭都說什麼掃除封建,但民間人人都有一杆秤,人品不行的就沒人會真的看的起,所以對於能增加自己人品指數的事駱士賓一點都不嫌煩,趁著藥效起作用前他好好給劉建新說了一遍。喜歡諸天影視從四合院開始()諸天影視從四合院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