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 大佬B在巢皮的攙扶下走下車。 “回去吧。”剛剛下車大佬B就對巢皮揮揮手,掙開他的手臂,仰頭看了一下自己家。 “B哥,我送你上去吧?” “沒,沒事,都到家了,你,你大嫂還給我留著燈呢,肯定,還,給我熬,熬了湯。” 說罷用力甩開巢皮的手,搖搖晃晃的向樓道走去。 “這...”巢皮為難的看了看大佬B,轉身又看了一眼開車的大天二。 “算了,走吧,B哥都到家了,還能出什麼事,我們還得回去給威爺還車呢。” “行吧。”搖搖頭,巢皮也覺得自己有些杞人憂天,開啟車門上車,接著麵包車就突突突的駛離了大佬B樓下。 廢話,陳浩南之前都沒有車,他們做為陳浩南的小弟自然更加沒車了。 離開的他們沒有注意到,黑暗中一群人有藏在樓道里的,有躲在角落的。 看到麵包車離開,人影一個個開始向大佬B的樓道聚集,其中一人手臂揮舞了一下後眾人都加速朝大佬B家快步趕去。 不多時,大佬B的喊聲傳出,但很快就消失無聲,又過了一會,人群快速離開大佬B家,分散向路邊跑去,乘坐各種交通工具離開。 “老大,任務完成,大佬B掛了。” “嗯,是的,全家沒有活口。” “好的,我們現在就趕過去。” 之前揮手的男人收起電話,最後看了一眼大佬B家,走向一輛已經啟動的汽車。 ... ... 另一邊,陳浩南剛剛回到家門口就被幾個黑衣大漢給圍了起來。 “你們是誰?”陳浩南眉間緊蹙,微微後退兩步,手伸向腰間的金屬皮帶,準備抽出皮帶做防備。 但還不等他將皮帶解開,幾人就快步衝向他,很快就將他按倒在地,反剪雙手被推搡著上到天台。 “是你?雷耀陽!” 天台上,雷耀陽仰頭眯著雙眼站在圍欄旁邊,陶醉的看著樓下的星星點點。 聽到陳浩南驚訝的聲音後,他慢慢轉過身, 對陳浩南的方向招招手,黑衣大漢推搡著已經被捆住手的陳浩南來到雷耀陽身前。 “怎麼他的褲子都快掉了?” “老大,他想用皮帶反抗,我們就把他用自己的皮帶捆住手了。” “哦。”雷耀陽點點頭,不過很快他就掏出手帕捂在鼻前,另一隻手在臉前扇了扇。 “撲街!給他找個繩子把褲子穿好,他媽的,你們不知道這衰仔之前的事嗎?” “操,一定是肛漏了,媽的,一股子屎味,要噁心死老子嗎?” “操NM的雷耀陽!”陳浩南被捆住的手腕的手掌緊握成拳頭,雙眼怒睜,恨不得生吃了他。 “行了,我懶得跟你囉嗦,屁股南,操。”雷耀陽皺眉又向天臺邊走了一步,轉身側面對著陳浩南。 “細B死了,全家沒有一個活口。” “放屁,雷耀陽,你他媽再亂說老子砍死你。” “呼...人啊,就是不願意相信自己不想相信的事呢!”離陳浩南遠了一點後,雷耀陽就又恢復了他那副斯文模樣。 轉頭對陳浩南輕笑,食指對著太陽穴繞了幾圈。 “動動腦子,不是都說你陳浩南是腦子冷靜的人嗎?有腦子,你就不該質疑我,這種訊息騙不了人,細B有沒有死你很快就能證實。” “....”陳浩南聞言一下子愣在原地。 就像雷耀陽所說,這訊息根本就騙不了人。 可不久前他才看到大佬B在喝酒啊!似乎知道陳浩南在想什麼,雷耀陽直接解開了他的疑惑。 “你離開山雞的喜宴後不久細B就被人送回了家,他家比你家近,所以比你更早到家。” “唔...就是幾分鐘前吧,我也是剛收到的訊息,細B全家都被砍死了,嗯,殺人的是烏鴉的小弟。”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陳浩南面色複雜。 他雖然不爽大佬B,他有今天也有大佬B的責任,但不管怎麼說,大佬B都是他跟了十幾年的老大,大嫂更是對他沒話說,時常會煲湯給他喝。 說對兩人沒有感情也是笑話,只不過最近他遇到了糟心事,不敢外出。 “沒什麼,我很欣賞你,正好你被踢出洪興了,不如來跟我吧。” “跟你?做夢!”雷耀陽的話打斷了陳浩南的回憶,狠狠對他啐了一口。 “呵...陳浩南,我以為你是聰明人,沒想到你一樣如凡夫俗子一般,我不想再聽到你對我浪費時間,說一些沒有意義的垃圾話。” 言罷雷耀陽就對小弟揮揮手,接著陳浩南就被人架起來送向天臺外邊,半個身體懸空,面朝下,眼睜睜看著離他十幾層樓高的空地。 “....你,你他媽找我到底要做什麼?”不自覺的夾了夾屁股,冷汗從陳浩南的鼻尖滑落,心臟猛跳。 “可以跟我好好說話了嗎?” “可以!他媽的可以!你快放我下來啊!”陳浩南快速回復,期間因為緊張,還不自覺的放了一個小屁。 沒辦法,他現在控制不住那裡的肌肉,一緊張就容易漏。 “撲街...”雷耀陽皺眉再次遠離陳浩南,他有點懷疑是不是找錯人了。 不過事已至此,還是要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