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面帶微笑的看著劉嵐出去,一點也不擔心李懷德會拖後腿,畢竟劉嵐想告狀就必須要說自己對她做了什麼,那李懷德還會要她嗎? 但不等他繼續開心,辦公室的門就又被猛的推開。 “許大茂,跟我走,楊廠長有事找你。” “對了,還有傻柱呢?他怎麼沒在食堂?你安排人通知他一下,讓他一會兒到廠門口等著,楊廠長找你倆有事。” 許大茂皺眉看著來人,這位不客氣的男人他認識,楊廠長的秘書。 聽到他說楊廠長找自己和傻柱,許大茂立馬就反應了過來,這不就是劇中去大領導家的戲份嗎? 雖然不知道原劇楊廠長是因為什麼求大領導,但此時必然是和之前的失竊案有關,稍微思考了一下後他就跟著來人一起出了辦公室。 前往楊廠長辦公室的路上許大茂一直沒有回應秘書的話,只是徑直向前走著。 “許大茂,你一會兒跟我出去一趟,給我放兩場電影。” “對了,傻柱呢?他怎麼沒有來?” “廠長,我沒找到傻柱,讓許大茂找人去通知他也沒幹。” “嗯?怎麼回事?” 聽到秘書的話,楊廠長這才再次抬起頭,不悅的看向許大茂。 “許大茂,你是怎麼回事?我指揮不動你了嗎?” “楊廠長,請問您叫我和傻柱出去是什麼事?跟咱們軋鋼廠有關嗎?” “就算跟廠裡無關又怎樣,我用不動你了是嗎?還是你覺得當了個食堂主任就可以無視我的命令了?” “那倒不是,我能知道是去哪裡嗎?我怕有人找我找不到,得安排下工作。” “不用了,我會吩咐下去的,至於是去哪裡你也不用知道,你只要記住管住自己的嘴,不要亂說話就行了!” 見楊廠長這麼說,許大茂點了點頭,接著也沒回話,直接出門就向李懷德的辦公室走去。 “許大茂,你幹什麼去?” 但回應他的只是許大茂的背影。 ... 15分鐘後,書記辦公室。 “許大茂,這就是你的問題?” “是的,我不知道楊廠長是什麼打算,為什麼要命令我和傻柱跟他出去,但他又不告訴我去哪!” “同時還要求我保密,不能告知任何人去哪裡,去做什麼,見到了什麼。” “所以我要舉報楊廠長,我懷疑他是敵特!” “你,許大茂,你混賬!老子會是敵特?” “那您說說,您找我和傻柱是要去幹什麼?” “而且我現在是食堂主任,您讓我去給您放映,還不讓我管食堂的事,讓我放棄本職工作去給您服務,我是工人,又不是資本家的走狗,您敢這麼做,您又安的是什麼心?” “我,我...” 看著面前不斷挑釁自己的許大茂,楊廠長的肺都要氣炸了,但他又不敢說出叫許大茂和傻柱出去的原因,那隻會讓他更丟人。 許大茂看著楊廠長氣憤的樣子心裡也是一陣不屑,裝個屁啊!也就是沾了劇中何雨柱主角的光環,不然這姓楊和那個大領導一樣得被罵死。 這是什麼年代?那個所謂的好人,大領導居然還那麼講究吃喝,而楊廠長上杆子的送傻柱去給大領導做飯就不是拍馬屁了? 他和李懷德又有什麼區別? 而和楊廠長形成鮮明對比的就是李懷德,此時他已經完全忘記了剛剛劉嵐找他訴苦時的難受滋味,再看向許大茂的時候徹底沒有了被搶走女人的憋屈,內心的爽快已經要無法言表了。 女人啥時候都能有,但這種懂事的下屬可不好找,看著現在楊廠長的表情,他能不笑出聲都算是他修煉有成。 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落井下石,穩了穩心神後他就義正言辭的對楊廠長開始質問。 “老楊,楊廠長啊!” “你讓我說你什麼才好!” “失竊的事還沒有過去,你就又搞這出,你想做什麼?” “你的責任感呢?你的原則呢?你是不是已經忘了自己的身份?我們是什麼人?我們是為人民服務的!” “你看看你今天做的事,居然拉著一個正科級幹部和一個大廠的廚子想去為個人謀私!” “你還有沒有一丁點覺悟?” “唉...你讓我太失望了。” “書記,這事我不參與了,再怎麼說我也是楊廠長的下級,輪不到我說什麼,但我會關注這件事,希望您不要和稀泥,軋鋼廠不能被這種腐敗分子破壞掉!” 說完後李懷德就站直了身體,大步邁向辦公室外,一邊走嘴裡還一邊唱著國際的歌。 一時間把楊廠長給臊的不行,而書記也被架在那裡下不來臺。 “書記,我也走了,但這事如果沒有明確的答覆,那我一定會繼續上告,我不能容忍自己有這樣的上司,這是我的恥辱!” 許大茂緊隨其後,說完也唱著國際的歌出了書記辦公室。 這一刻他對李懷德的崇拜是溢於言表的,他覺得自己需要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起碼這麼不要臉的義正言辭他就還差不少。 於是就緊跟著李懷德進了他的辦公室,除了表功之外,就關鍵的就是就近吸取些養分,這都是大牛啊,只有緊跟李廠長的步伐,多觀察的他的一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