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秦姐,你看。” 無目的亂看的許大茂忽然發現了窗外一個熟悉的身影。 “怎麼了。看啥啊?額...” 本來還在高興的秦淮茹表情忽然一僵,但也就只有短短一瞬,接著她的笑容又重新掛在臉上。 “是傻柱啊,怎麼,大茂,難道你還想看著傻柱收拾我嗎?” “呵呵,怎麼會,我沒那麼無聊,而且現在有心無力啊!” 側身摟住秦淮茹,一隻靠著窗臺的手把玩著蘋果,時不時在臺子上的花生米上彈一下,嘴角揚起,側臉在秦的臉上親了一下。 “秦姐,你轉變的可真快,上次還那麼堅決,20塊錢都不要了,現在怎麼一下子就無所謂了?” 低頭看了看許大茂的手,秦淮茹強忍著羞澀和不適,仰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秦淮茹167,婁曉娥166,而許大茂182,正好半頭多一點的差異讓他們在一起看起來非常搭配。 “我不想提起他,而且以後我都跟他沒關係了。” “我真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大茂,你相信我,我,我有底線的。” “嗯,我明白。” 幾乎都沒有聽清秦淮茹的話,低頭後他看到的就是毫無瑕疵的俏臉,眼神中滿是羞意和溫柔,微微嘟起的嘴唇不斷張合,粉紅的唇色瞬間就吸引了許大茂的全部注意力。 這時候他壓根就不在意秦淮茹說的是什麼,他只知道自己好像迷失在了這個旋渦。 “唔...” 吞嚥了一口唾液,猛地低下頭,含著下唇不斷吸吮,只片刻就開啟了牙關,一時間房間內悉悉索索的聲音不絕於耳。 許久,許大茂猛地抬起頭大口喘息,但目光仍然停留在秦淮茹的臉上,這朵盛開的白蓮花整張臉都透著粉紅,大冷天額頭還隱隱浮現出一層汗水。 同樣喘息著的她嬌嗔的瞪了一眼許大茂,然後一把推開他,踉蹌著坐到座椅上,好一會兒後才沒好氣的低罵道: “許大茂,你要憋死我啊!” “呵呵,秦姐,你別告訴我你沒有過啊!” “廢話,誰家兩口子會幹這事?” “咦?” 許大茂彷彿發現了新大陸,驚訝的看向秦淮茹,而後者也好像才明白自己說漏了嘴,急忙低頭佯裝整理衣服。 “你,你別誤會,我是說這事一般沒人幹。” “呵呵,秦姐,我不誤會。” “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不在意,我只知道很甜,我很喜歡。” “...你,煩死了!你別跟我說話。” 儘管多年功底深厚,但面對此時的許大茂秦淮茹同樣有點扛不住,急忙起身繞過桌子拿起暖水瓶,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後坐在會客椅上小口抿著。 儘管沒有說話,但她的脖子和耳朵都映出了紅色,更不用說臉頰,她自己都覺得發燙。 但剛剛的動作已經消耗了她不少體力,全身發軟的她這會兒需要的就是不被打擾的緩解,放鬆精神和身體。 許大茂也確實沒去打擾她,坐到秦淮茹離開後的椅子上,雙手交叉壓在腹部上,身體後仰,頭壓著椅背,雙眼看著房頂,嘴角的笑意不斷擴大。 以後誰敢對他說接吻不爽他一定會吐他一臉,讓你不爽的不是接吻,而是要吻的人! ... 下班後許大茂和秦淮茹一前一後出了辦公室,想要換黃魚的許大茂跟秦淮茹打了個招呼,接著就跨上腳踏車直接向百貨大樓騎去。 當他走後秦淮茹才氣惱的跺了跺腳,抬手抹過腫脹的嘴唇,微微抿了一下後才邁步向大門口走去。 許大茂不知道黑市在哪,前身也從來沒去過,但他明白人性,哪裡人多,那哪裡就一定有渠道。 而且他要換的是很多黃魚,那就不是一般的玩家能吃下的,必須得是大店,那就肯定有店鋪,否則這行當他也幹不下去。 不然一點牌面都沒有,就在街頭小巷換十幾萬的黃魚,確定不是在意淫嗎? ... 40分鐘後,東四五條107號。 許大茂提著一個包裹走了進來。 長長的櫃檯後只有一個夥計,門口也沒有牌匾,許大茂直接走到夥計身前,隔著櫃檯問道: “多少?” “22。” 皺了皺眉,看著年輕的夥計許大茂有些不滿。 “不行,讓你們掌櫃的過來。” “毛病!” 夥計同樣不滿的瞪了許大茂一眼,然後直接扯著嗓子吼了一句。 “掌櫃的,有孫子找你了,趕緊過來吧!” 瞬間許大茂就怒火上頭,幾經打探後找到的金店居然是這麼對待客人的? 將手伸到包裹裡悄悄收起了大部分現金,他今兒非給這家店漲漲記性不可!敢特麼欺負到他頭上,他一個反派不要面子的嗎? 片刻後一個40多歲的中年人慌忙跑到前邊,伸手就抽了夥計一巴掌,然後對著許大茂賠起笑臉。 “客人,抱歉,夥計不懂事,您見諒,裡邊請,裡邊請!” “..好說,走吧。” 跟在掌櫃的身後向前走著,但許大茂的眼神卻不斷打量著這家店鋪。 面積不小,據說還是東恆肇當金店的老店,掌櫃也是王家的後人。 但剛剛短暫的接觸許大茂就發現了不少漏洞,夥計應該是掌櫃的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