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許大茂辦公室。 站在窗前抽菸,目光一直盯著大門口的方向,已經過了下班點1個多小時了,但許大茂還是沒有離開。 身後的秦淮茹幾次詢問都被他給應付了過去。 剛剛收穫兩套房子的秦淮茹此時也不敢打擾許大茂,雖然不知道他有什麼事,可也只能陪著他。 當夜色降臨,從軋鋼廠大門遠處劃過了一抹紅色燈籠的影子,再次確定,發現自己沒看錯後,許大茂才扔掉菸頭。 轉身看向坐在椅子上無聊的秦淮茹,兩步來到她身邊,一把拉著她走回窗前,將她的臉壓向視窗。 “大茂,我懷孕了,剛懷上,醫生說不能...” “我知道!” 不等秦淮茹說完許大茂就打斷了她。 “錯,錯了,啊!” “嘶...” 疼痛感讓許大茂不自覺的抽了抽嘴角,扭頭環視一圈,終於在辦公室桌角發現了一瓶不知道誰留下的哈利油。 ... 40分鐘後,許大茂皺眉坐在椅子上,時不時的活動一下腿,換換位置,可怎麼樣好像都有點不舒服。 秦淮茹則是雙眼含淚在一旁小聲抽噎,間隙還悄悄看一眼背對窗戶的許大茂身影,不知道他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要這麼對自己? “嚓” “呼...” 火柴照亮了黑暗的辦公室,抽了一口煙後許大茂起身拉亮辦公室的燈,接著就走回窗邊開啟窗戶散味。 重新坐下,視線停留在秦淮茹委屈的臉頰上。 “秦姐。” 微微嘶啞的聲音響起,秦淮茹聞言放下抹眼的手,輕靠辦公桌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 見她的眼神到了自己身上,又抽了口煙的許大茂才繼續開口道: “賈張氏說什麼我不在意。” “以後你也不用擔心她繼續找你的麻煩,她沒機會了。” “但是你。” 冷冷的看了秦淮茹一眼,無視了她不自覺的恐懼。 “我可以容忍你的一些小心思,但你以後再敢跟我耍心機,你就別怪我不念舊情。” “沒,我沒有,額...” 急忙準備否認的秦淮茹見許大茂的表情都沒有一點變化,聲音也就小了下來。 “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委屈的低下頭,像是對丈夫認錯的小媳婦。 “再有下次我絕不會這麼輕鬆就放過你!” “過一段我給你找好地方你就搬出去,等京茹生了以後我跟你領證。” “還有,顯懷以後你就別來上班了,我給你請長假。” “噢,知道了。” 乖乖點頭,心理終於放鬆了下來,無論怎樣,這一關她都過了,悄悄給自己叫了聲好,見許大茂已經開始向門外走去,於是秦淮茹也趕緊跟上。 “嘶...” 剛邁步,劇烈的疼痛就再次襲來,可看到許大茂沒有回頭,她就忍著痛繼續向前,關燈、出門、鎖門。 軋鋼廠間隔較長的路燈分別照亮一段前行的道路,蹣跚步伐下,隱隱一抹紅色穿透衣服,慢慢向秦淮茹的褲子滲透。 ... 第二天,秦淮茹被許大茂放假了一天,在家好好休息。 懲罰是懲罰,總不能讓人拖著傷體工作吧? 辦公室裡的許大茂也不時皺眉,傷害是互相的,即便他沒有秦淮茹嚴重,但沒啥經驗的他也難受的很。 “糙,看來無論哪一行都講究專業啊!” 無語的看看桌上哈利油的空盒,隨手拿起扔到垃圾桶裡,這特麼就是個廢物東西! ... 賈張氏自此徹底消失在四合院當中,3個月後,秦淮茹搬出了四合院,以母親生病的原因請了長假回家照顧。 半年後抱著一個男嬰重回四合院,住進了賈家原來的房子,對外的說法是孩子是老家親戚的,因為出了意外,現在孩子沒人管,所以她就養著了。 同時期,閻埠貴和於莉的協議到期,付清款項後就被於莉要求騰房。 閻家。 “莉莉,要不再商量商量?” 閻埠貴皺著眉頭,一臉煩悶。 當初是他想的過於簡單了,這段時間他一直在看房子,但根本就沒人賣。 當然,現在不能說賣,應該是換。 家家戶戶都不夠住,哪有多餘的房子換給他? 離開這裡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廢棄四合院,在那裡搭窩棚,嗯,還得注意不能離人,不然東西容易被偷。 “不行!” 抿著嘴唇的於莉惱怒的看了言不貴一眼,這段時間因為房子的事她跟閻家算是徹底鬧翻了。 “我有協議,您親自畫押的。” 看了一眼旁邊的劉海中,於莉繼續道: “這事可是一大爺親自辦的,您要是不願意您就找一大爺說吧。” “咳咳,小閻啊,這就是你不懂事了!” “搬,馬上給我搬走!” 仰著頭的劉海中不屑的看了閻埠貴一眼,敢不走?這不是給他上眼藥嘛! 而且... 偷偷看了於莉一眼,這些年權力有了,錢也有了,一些額外的想法就開始滋生。 60歲的他覺得自己現在是越活越年輕,一些事好像也不是不能想? 但前提是必須把礙眼的傢伙給弄走! 院裡秦京茹、秦淮茹、何雨水、冉秋葉都和許大茂有關係,他可不敢伸手,於莉就不一樣了。 越想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