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他也算一路飆車,不到二十分鐘便到達了目的地。可是,當他匆匆衝進第08幢別墅裡時,保姆張嫂卻告訴他,今上午遲珍麗便出去了,直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遲珍麗暫且不在,他也懶得打電話詢問她她去哪兒了,又氣勢洶洶直接奔到二樓三樓,尋找著有關於他真實身世的蛛絲馬跡。
因為這一幢別墅,相對來是比較古老的別墅。自二十幾年前開始,遲珍麗只要身在國內,就是住在這裡。
可是,當他把整個二樓三樓都翻遍了,就是沒有找到任何與他出生有關的資料。
張嫂發現了今他的消極,也不禁揪擰著眉,內心升起一陣對他的憐憫和擔憂。
當他找的不耐煩了,便衣衫浸溼加汗流浹背的來到二樓衛生間裡,粗糙的洗了一把臉……
而在無意間,他又望見了鏡子裡的自己。
在鏡子裡,他顯得那樣頹廢、那樣無助、那樣消沉、那樣可憐……
好吧,最為重要的是,他越看自己便越發覺得自己長得確實一點也不像凌書珩……
呵呵,到底,只是因為他不是凌書珩親生的。所以一直以來,他總是承受著那麼多饒奚落,他總是在無意間聽見背後有人對他發出質疑的聲音。
而從前的他,一直都是那麼驕傲、那麼桀驁、那麼自恃高貴。不管別人在背後怎麼他,他都自信滿滿,自我感覺良好。因為他總提醒自己,他的身份是堂堂淩氏集團的太子爺,他的父親是c市商界的房地產大亨凌書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