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臺上,抽起煙來。
此時為凌晨三點多鐘,外頭的夜色,就像一張巨大的黑色的蜘蛛網,悄無聲息吞噬著一切事物。
良久,凌西澈都沒有再進屋。他就站在陽臺上,一邊心有所思的抽菸、一邊看著蜘蛛網一層一層被揭開。
而杜歧風,他還是待在病房裡,守在駱新軍的床邊。不過他如此做,並非真心在守護駱新軍。他還是神情詭譎一直悄然觀察著駱新軍的動靜,希望他完全沈醒過來。因為他想親口詢問駱新軍,一樣無價之寶的下落。
直到最近他和凌東海才知道,他們一直感興趣的遺落民間的無價之寶,即一尊自西漢時代流傳下來的玉鳳石凰,居然一直都在寧楓縣懷柔鎮駱家人的手中。
然而那會兒,當凌西澈不在時,駱新軍要麼睡的昏昏沉沉,要麼神志不清的半醒,以致他都沒機會問。也就在他準備採取非常手段將駱新軍弄醒之際,結果凌西澈又回來了。
現在凌西澈就在外面,一直距離病房不遠,沒有走開,而他自然不再妄想採取非常手段令駱新軍說話。他只是在腦子裡想著其他方法,反正最終得令自己得到玉鳳石凰的下落。
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即為離於愛者。執著如淚,是滴入心中的破碎,破碎而飛散。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在地平線時,病房裡,駱新軍甦醒過來了。同時駱新軍的甦醒,驚醒了坐在床邊打了一晚瞌睡的杜歧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