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茹,別讓甜甜錯過西澈了。西澈真是一個好孩子,我看得出來。”忽然他還對沈豔茹說。
因為駱新軍的話,沈豔茹又長吸一口氣。現在駱新軍的話,每一個字她都聽。輕淡一笑後,她點了下頭,也對駱甜甜說:“甜甜,跟著你自己的心走吧。不必再在意其他了,因為生活是你自己的。以後過得開心幸福,比什麼都來的有意義。”
這一刻,駱甜甜又怔了一怔,有一點被駱新軍和沈豔茹說動了。
是啊。能夠跟自己所愛的人在一起,是世間最美好的事情,也是老天的特別眷顧。
只是,凌西澈並不愛她啊。所以她也害怕跟凌西澈和好,然後他們在一起生活,還是從前那樣。凌西澈永遠是被動的,而她總是主動的那個。
“不說這個了,畢竟它很遠。若是距離近了,我想我該做的,也只有順其自然。”忽而,駱甜甜又說,刻意終止這個話題。
駱新軍的面容上再次浮現無奈的神色,他輕嘆一口氣,最後又感慨說:“行吧。甜甜,反正你要記得,不要讓自己後悔。”
駱甜甜又點了下頭,一直看著駱新軍。
將目光收回後,駱新軍便接過沈豔茹遞來的那罐湯,然後將其開啟。沈豔茹見此,又將手中一片勺子遞給他。
離開駱新軍病房後,凌西澈因為心情壓抑而沉悶,所以腳步很輕很慢的走在醫院走廊上。
然而,當他拐彎走向電梯間、準備乘坐電梯時,恰好瞟見了站在角落的兩個陌生中年男人。
原本那兩個中年男人都面紅耳赤,激烈的在爭執著什麼。一發現凌西澈在望著他們,他們又立馬停了下來。
望向凌西澈之際,他們冷厲的雙眸就像兩把凌厲的白光。
“他就是淩氏集團凌書珩的兒子凌西澈吧?”其中一人還聲音極輕,詢問著另外一人。
“嗯。是。”另外一人也認出了凌西澈,便如此回答著自己的同伴。
他們現在的交談,也只有他們自己可以聽見。站在五六米外的凌西澈,完全沒法聽見,甚至他都看不出來他們的嘴巴在動。
不過,因為電梯一直沒有下來,所以凌西澈也就一直都望著他們。凌西澈並不認識他們,但是他的第六感很強烈。感覺告訴他,這兩個穿著體面、精神煥發的中年男人不是中國人。他們是來自遠方,來找駱新軍、來向駱新軍索取利益。
等到電梯下來了,凌西澈才不再看他們,跨入電梯,而後乘坐它下樓。
那兩個中年男人卻還沒有走,還站在原處。確定電梯已經降到了第一樓後,他們繼續交談。
“凌西澈來醫院做什麼?找駱新軍嗎?”一人又帶著很大疑惑說。
這時候,另外一人又搖了下頭,說:“不清楚。極有可能,他就是來找駱新軍。”
“那駱新軍會不會將重要東西交給他?會不會告訴他那些東西藏在哪兒?”這個人又神色焦躁問。
一時間,他的同伴眼眸危險眯起,眸子裡殺意翻滾。
在沉默的想了好久後,他的同伴才回答他,說:“就算交給他了,我們也不怕。凌西澈這個人,他有一個致命的弱點。我們只要掌控了他的弱點,還怕他不肯交出那些東西嗎?”
如此,這個人也很快悟出來了,一臉欣慰和輕鬆的表情,“哦?他的致命弱點?你是指我們的堂妹駱……”說著說著,他刻意止住,不說完全。
在新加坡時,他們都聽說了,聽他們的遠房親戚說的,即:駱新軍的養女駱甜甜,傍上了淩氏集團的凌西澈。凌西澈愛著駱甜甜,哪怕幾經波折,也捨不得拋棄放手。
他的同伴不再回答他,跨前一步去摁電梯,然後說:“我們先安頓下來,明天再來這裡吧。”
離開醫院後,凌西澈來到路邊,坐進自己的車裡。不過,他暫且沒有急著開車,而是拿起手機,給郭濤打電話。
他一面讓郭濤派幾個人盯著這邊病房,保護駱新軍和駱甜甜和沈豔茹。另一面讓郭濤去調查駱家的過去,比如前面幾代人的家世背景等。
那頭的郭濤連忙點頭應聲,接下了他的指令。
因為現在是晌午時分,所以一落下手機,凌西澈便發動汽車,往公司的方向開。
他打算回公司繼續上班,好好工作。而且如今的他,除開工作便不知道再幹什麼。
凌西澈走後,駱新軍一口氣喝乾了駱甜甜打上來的所有湯水。見他胃口這番好,一旁的沈豔茹又不禁笑得比較愜意。
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