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光,眼神無力,神情漠然,如同一個已經被囚禁了很久的犯人。
發現凌西澈進來了,她原本平靜暗淡的目光頓時變得就像刀子一樣凌厲、像野禽一樣兇猛。
總之,安迪拉惡煞的瞪著凌西澈,似乎恨不得直接撲上去將他啃碎、撕碎!
凌西澈凝望著安迪拉,整個過程也都是面無表情的。在門口駐足片刻後,他又輕盈提步,走到了安迪拉的前方一米處。
安迪拉還是厲恨的瞪著他,也不說話。只是她那對漆黑的眼瞳越瞠越圓,眼中殺機四伏!
她的唇角也在輕輕抽搐,因為她長這麼大,從來都沒有受到這等委屈。她居然被囚禁了,被凌西澈關在這裡,連人身自由都沒有。
知道此時她恨極了自己,凌西澈也無謂得很。雙手淺插在褲口袋,微昂著腦袋,冷然詢問她,“你就這麼恨我,非得置我於死地?置駱甜甜於死地?”
也由於他的兩個問題,安迪拉終於發出一聲淒厲而輕蔑的冷笑。
“當然。”她說。說完之後還微微挑起一邊眉毛,樣子顯得有幾分得意。
凌西澈聽此又冷然抹唇,輕吸一口氣後語氣不耐煩教誡她,“你爸媽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你吧,如果你想害人,最終連自己也會害到。因為事物總是具有兩面性,害人終害己。”
安迪拉又笑了,笑得更加誇張、更加狂妄。因為對於凌西澈所言,她是那麼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