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是不是?你一直幫他瞞著我是不是?”
驀然,凌西澈只覺心臟一沉,並且胸口隱隱作痛,感覺極其不是滋味。
他也很是氣憤,因為凌書珩去寧楓縣找老情人這件事情,先前他確實是想辦法刻意隱瞞著遲珍麗。現在卻不知道是誰,刻意將這件事情告訴了遲珍麗。
“媽……這件事情我……我……”他又吞吞吐吐準備說話,而實際上完全不知道說什麼。
見凌西澈久久說不出話來,遲珍麗又不停在他嘴邊唸叨,或埋怨或指責或抨擊著他,說“你太令我失望了!你是我的兒子你知道嗎?你怎麼可以維護他和那個女人?你存心氣死我是不是?你早就期盼著我死是不是?你……”
而她現在的這一句話,皆像一把血淋淋的尖刀,深紮在凌西澈的胸口。不知不覺間,凌西澈臉上表情凝固,臉色陰暗無比。
“媽,你誤會了……”他正要解釋,為自己辯駁一句。
不料遲珍麗又立馬憤怒的搶斷他的話,大吼一聲說“我沒有誤會!凌西澈我告訴你,如果你爸爸真跟那個女人合好了,就算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也是她的警告,令凌西澈更覺胸口劇痛難忍。甚至這一種劇痛,能夠令他直接窒息。並非他怨恨遲珍麗,而是他知道,現在這種狀況,乃遲珍麗的間歇性精神病又發作了。他也一直覺得,遲珍麗是一個無比可憐的女人。
極力壓抑住這種劇痛後,他又聲音沙澀安撫遲珍麗說“媽你放心,不會的……他們不會和好的,我不會讓他們和好的……”
“哈哈……哈哈哈……”突然間,電話那頭的遲珍麗又發出一陣蒼涼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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