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一時間又全部湧到胸口來。

駱清莞不聽他的話，他也不說其他的了。就停在原地，仍舊牽著駱清莞的手。駱清莞還是在走，他便扯著她的那根手臂，猛然將她往自己的懷裡一帶。

“啊……”因為突然被拉了回來，始料不及的駱清莞又失聲一叫，臉上再現一陣慌亂和蒼白。

“你幹嘛？白羽城……”她虛聲問，身子仍舊左偏右晃。含著淚、昂著頭，看著白羽城。

白羽城又趁機摟住她的身子，摟得很緊很緊，不讓她動，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臂彎。

“回家，別發瘋了！”白羽城又說，在她嘴邊呵氣、怒嘆。

自然而然，駱清莞的情緒又鎮定下來，並且整個人都懵住。木訥的站著，一動不動，任由白羽城抱著。

她依然仰望白羽城，霧眼朦朧凝視他的眼睛，但是不說話。

與駱清莞對視，白羽城明顯感受到了她眼中夾雜的委屈和怨恨。

是的，她在怪他，怪他那麼大的脾氣，那麼用力的推開她……

這一刻，駱清莞精緻的面龐被暖黃的路燈渲染得更加美輪美奐，而且還透出一層神秘的色彩。看著看著，白羽城的心中更加五味摻雜、百感交集。

他不知道，現在他是厭惡駱清莞多一點，還是憐憫駱清莞多一點。

或許是憐憫吧。不然不會把她拉回來，剛才她摔倒他也不會驚慌。

駱清莞看白羽城，因為淚水漸漸乾涸，所以視線漸漸清晰。此時白羽城的眼神，不似從前冷漠，卻比從前鋒利。很狠很狠的盯著她，好像要刺穿她的心靈。

他想看透她，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