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城又皺了下眉,純然一副冤枉加不解的神情,語氣耐有尋味衝駱清莞說:“寶貝,我怎麼是se狼啊?你可是我名正言順的女朋友……還有,某一天,你一定會成為我老婆的……”
駱清莞嘟嘟嘴,小臉蛋微微仰起,但是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了,說:“反正你是se狼!而且暫且不是我老公!”
駱清莞說完繞過他,自己獨自往前走,不理他了。
望著駱清莞離開,腳步匆匆的樣子,白羽城嘴角抽搐一下,說:“這丫頭莫名其妙,看樣子是我把你慣壞了。”
駱甜甜已從自己家裡回來,手中提著一個塑膠袋,一大袋東西,看上去都是零食,她氣喘吁吁的停在白羽城身邊,扶著他的手臂,告訴他說:“姐姐姐夫我回來啦。”
白羽城看駱清莞已經走出好幾百米了,忙著去追她,對駱甜甜說:“那我們快走吧。”
“嗯!”駱甜甜很重的點一下頭,突然一手緊緊攙住白羽城的胳膊,說:“走吧!”
白羽城看了一眼,也沒說什麼,任她攙著,一起走著。
兩人走得極快,兩分鐘後到達湖角,同時追上了駱清莞。
團頭湖面積很大,近幾千畝,流經好幾個縣市,算是C市最大的淡水湖。
說起這個湖,其實也是一個大有來頭的水庫,湖水很深,下游被巨閘截斷。上世紀七十年代,由這邊的農民群眾響應國家號召,建設而成。
那時候的農民工人數在今天看來絕對是咂舌不已的。近萬人同吃同住,耗時整整四年,建成高度近達二十米,寬度達十米有餘。
青石累接,澆上水泥,長近五十米,如同一個巨人矗立。
如今大水庫久經風霜,山石露出一角,遠處的觀水臺也寫上了“危險”二字,只有幾百條青石板鋪成的臺階風雨不動。
要是站到下游的壩上遠望,觀看壩下湍急的水流,膽小的人小腿肚子絕對發抖,心裡怦怦直跳。近千畝的水庫,你可以想象,那時建造是何等壯觀,而且那個年代沒有機械,青石原料就地取材,鋼筋水泥加沙子,都是人一點點背上山的。
此季團頭湖水仍舊波光粼粼,水面寬闊,盤旋著白色和彩色的水鳥。遠處青山點綴,空氣新鮮舒適。金色的陽光播撒下來,人也心曠神怡。
白羽城、駱清莞和駱甜甜三人就在最上游,即湖泊開始的地方停下。
湖邊的小草已經枯萎,但是湖邊的地面除了沙石和泥土比較多外,也沒有那麼髒。
說到釣魚,自古以來,也是有學問的。
釣魚首先講究天氣。不同的天氣釣不同的魚,不同天氣釣不同的水。然後釣魚也分釣淺和釣深,至於釣上層魚還是釣底層魚,則由水質決定。水質有渾清之分、肥瘦之分、好壞之分。
另外在釣魚前也要注意地勢問題。一是因為關係到人身安全,二是因為關係到遛魚上魚。有魚的地方不好坐,好坐的地方沒有魚,這種事在釣魚之中常常發生。在水邊,不好坐的地方難免有危險,所以分析地勢是否安全,是十分必要的。
白羽城選的這個位置就是按照科學依據來的,他直接坐到地上,取出塑膠袋裡的魚食上到魚鉤上。駱清莞和駱甜甜蹲著,圍繞著他,看著他的動作。
弄好之後,白羽城將魚鉤遠遠的扔向湖裡,安然坐著,靜心等候著大魚上鉤。
駱清莞在挨著白羽城的地方坐下,駱甜甜本想坐在那裡,見被駱清莞坐去了,只得竄到另一邊,也挨著白羽城坐著。
總體來說,白羽城也算是一個具有豐富垂釣經驗的人。他曾經還在世界各地有名的湖泊邊垂釣,比如:克羅埃西亞的普利特維採湖、多明尼加的沸水湖、中國的五花海、俄羅斯的貝加爾湖、美國的火口湖等。
這會兒他的魚鉤才下水那麼幾分鐘,便見得浮在水面上的那根草兒間斷幾下的在往下沉。
白羽城遠遠的盯著它,微微眯著眼睛,但是沒有急著收線,駱清莞和駱甜甜倏然放亮了眼睛,穩穩的鎖定。
“魚兒上鉤了,上鉤了!”駱清莞興奮的嬉笑著,拍了拍白羽城的肩膀,一個勁的催促他道:“羽城快拉它上來,快拉它上來啊。”
白羽城抬頭望她一眼,目光澄澈溫和,小聲在她嘴邊說:“寶貝,還不能拉,這魚兒狡猾,沒正式上鉤啦。”
倏然,駱清莞笑容一斂,撅起了小嘴,漠然應道:“哦。”
應完之後她又安然的坐了下來,看著湖面漂浮著的那片草兒。
駱甜甜這時候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