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林淵總是很是輕易令她感到緊張和顫慄,她真的不明白這是為何。或許是由於林淵整個人的氣場太過強大吧,他的渾身都散發著王一般的氣息,連那挺拔的鼻樑也昭示著一種傲氣。
“你不是不懂py交易的含義麼?現在我就來教教你,讓你親身體驗一下……”林淵又語氣輕佻衝她說,左邊唇角撩得更高,忽然一隻手還從方向盤上抽開,利落往她胸口落。
方羨魚見此,立馬嚇得臉頰一紅,還急忙用手去遮擋自己胸口,搖頭緊張說,“不要!”
然而,都等不及她去遮擋,林淵那隻手已經沉重罩在了她的一隻渾yuan上。
林淵又神色悠悠的挑眉,再次陰聲詢問著她,“不要?我看你上課的時候就很想要了吧?現在又裝什麼?”他的心裡也認為方羨魚是一個比較隨便的女人,不然她也不會為了錢,那麼輕易就跟他閃婚。
因為感到有些屈辱和很是難為情,所以方羨魚又變得氣憤無比,甚至咬牙切齒警告著他,“把你的鹹豬手拿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我的鹹豬手?你不要忘記了,我們都領過證了,你都是我的人了。現在被我摸摸又有什麼關係?”林淵說,說的時候那隻手還開始在她胸口不停挪動。
“哼,可是我是女人!你不是gay嗎?難不成這麼快你就不是了?這麼快就變得對女人感興趣了?呵呵,看來我真是國色天香、沉魚落雁、魅力無邊啊,這麼快便讓你這彎的都變成直的了!”方羨魚又忿怒的說。同時她還咬咬牙,用勁推了推林淵的肩膀。無奈的是,林淵的身板實在是比較結實,她根本就推不動。
而林淵那隻手自然還是沒有挪開,一直在她雙峰間肆無忌憚的摸索。墨鏡下他深幽複雜的目光,也一直冷冷睥睨著她。其實他對她,也是比較熟悉的。至少昨天相親不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在十五年前他便見過她,只是她忘記了他們曾經見過。
“你真是自戀的可以。就你這身材和臉蛋,想迷惑誰都迷惑不住。誰都不會對你感興趣。”林淵又冷然無謂諷刺她。他摸出了她的三圍,她的胸不大,頂多就B罩杯。而她的長相,他的心底確實覺得她很清純很耐看,但是他的嘴上可不會承認。
“既然我這麼差勁,這麼沒有魅力,那你放開我!”方羨魚又氣急敗壞說,說完之後還抬起了一隻手,一副要打他耳光的架勢。
林淵並不害怕她打,卻還是點頭將她放開,說:“行。”說完之後他再坐直身子,整了整自己的衣裳。
方羨魚又偏過頭來,目光凌厲且氣喘吁吁的望著他。他整衣裳時那派謙謙君子的德行,也令她不由得聯想到了一個成語:衣冠禽獸!
“教授教授,我看你是衣冠禽獸!”方羨魚還忍不住衝他直接罵咧出口。
林淵也一五一十聽見了她的罵咧,不過,他一點也不生氣,恍若沒有聽見的。
相反他又偏頭,用耐有尋味的目光跟方羨魚對視,說:“有那方面需求時,儘管聯絡我。我不介意,當你免費的鴨。”
一時間,方羨魚又被氣哽,“你……你真不要臉!你為人師表,也注意一下你的言行和舉止,行麼?”
林淵依然目光幽幽,又笑了笑說:“我們都已經是夫妻了,你又假裝害臊幹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那方面的需求很正常。再說……我用約定限制了你,不允許你跟別的男人發生關係,就總得補償你不是?”
“你……”方羨魚又被氣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明明還是雛女,可是她想林淵一定以為她是一個隨便的女人。
在極力調整自己心態後,她也坐直身子,吞了吞涎,再緩慢對林淵說:“其實,我也是gay。”
倏然,林淵又詫異挑眉,“哦?是麼?原來我們是同類啊……難道你這麼快,便答應跟我結婚,果然不止你家裡的原因……”其實他的心中絲毫不信,但是就想諷刺方羨魚一番。
“呵呵呵。”方羨魚又刻意假笑三聲,再語氣冷硬對他說:“隨便你怎麼認為。反正你想撩我,不可能撩到。我也明白的告訴你,我對男人不感興趣!而且我還要警告你,下次你若再非禮我,吃我豆腐,我……我閹了你!”
林淵又好像被氣樂了,唇角不停抽搐,想笑笑不出來,“你閹了我?”
“是!”方羨魚又一本正經點頭、回答。
“那我現在就脫了褲子給你閹,你敢麼?”林淵又問,也問的那麼一本正經。
頓時,方羨魚只覺自己的臉頰已經燃燒起來。林淵的話,令她羞澀得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