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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五章 關於信仰

這絕對不是一句停留在嘴皮子上的口號。

他心裡還有另外一個疑問:“那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靈玉橘在國外的銷售事務,可以由你們來負責『操』辦?或者進行政斧之間的工作協調?”

這一點很重要。私人公司與『政府』行為截然不同。比如兩者共同進入某國商圈,接受的各種條款完全不同。當然有些是好的,有些則是壞的。但如果青靈集團就此打上了政斧的烙印,在謝浩然看來,其實應該算是一件好事。

地球很混『亂』,很多小國家每天都在爆發戰爭。動『蕩』與混『亂』的社會秩序攪擾著當地局勢無法安定下來。謝浩然可沒有想過要以天下的己任,就算要管,他也只是對華夏負責。可如果擁有『政府』背景,青靈集團在國外的經營情況就能得到保障,至少員工安全是沒有問題的。

怒風注視著他的眼睛:“這就是我要跟你說的另外一件事,信仰問題。”

謝浩然笑了,張口問道:“你是黨員?”

怒風的回答很巧妙:“那是我的信仰。我要說的不是這個,而是關於其他人。”

謝浩然緩緩點頭,換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坐姿,安靜聽著怒風說話。

“綠教在全球的擴張速度太快了。在一些地區,已經出現了無法遏制的勢頭。我們國內還好,至少現在還壓得住……別誤會,我只是用綠教打個比方。今天我想跟你談的,是基督教。”

謝浩然微微皺眉:“與綠教相比,基督信徒的勢力核心在歐洲,兩者之間好像扯不上關係吧?”

怒風笑了:“那只是在你看到的,也是他們擺在明面上的部分。在我國沿海地區,情況其實比你想象中要嚴重得多。傳教士到處都是,他們幾乎是肆無忌憚的發展信徒。”

謝浩然眉頭皺得更深了:“傳教士?”

他下意識轉過身,看著坐在旁邊的廖秋:“我上次執行任務,殺掉的那兩個傢伙好像就是傳教士。”

廖秋搖頭否認:“你把“傳教士”與“神職人員”的概念混淆了。上次死在你手裡的是神職人員,現在局座說到的這些人,才是真正的傳教士。”

謝浩然有些糊塗:“有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怒風撥弄著自己肥大短粗的手指,認真地說:“其實現在國內很多人對於“傳教士”的概念,仍然停留在封建王朝時期。那時候的基督傳教士可不是現在這般模樣。因為當時教廷掌控著知識,其地位,相當於我們古代計程車族。在那個時候,神職人員就意味著接受過高等教育的特殊人才。利瑪竇和湯若望的名字你應該聽說過,他們知道在異國他鄉散佈主上福音的困難,所以選擇了與當時的官員及『政府』上層合作,產生了一種由上至下的傳教效應。”

謝浩然微微頜首:“你的意思是,現在的傳教士,已經不是過去的樣子?”

怒風臉上神情開始變得嚴肅起來:“我們國家從建國的時候,對宗教的態度一直是“不公開支援,不公開宣揚,也不打壓束縛”。放眼世界,能夠做到這幾點的國家寥寥無幾。因為在那個時候,我們根本沒必要對宗教信仰進行限制……”

謝浩然忽然開口打斷了怒風的話:“因為在那個時候,我們是有信仰的。至少我們當中很多人都有信仰。”

怒風深深看了他一樣:“你說的沒錯。”

一股衝動能量就這樣在謝浩然身體裡毫無預兆升騰起來。他注視著怒風:“我的父親之所以心甘情願走上戰場赴死,是因為他相信這樣做能夠給他的家人帶來和平安寧。我看過一些書,都是講述『共產』黨人在戰爭年代的付出與貢獻。他們是真正值得尊敬的人,而不是像現在佔據高位的那些。他們有信仰……是的,這就是我長久以來尋找,並且為之困『惑』的東西。我不明白為什麼短短几十年的功夫,前後變化會那麼大?從前雖然一窮二白,華夏卻是一個擁有無限活力,人人都會朝著同一個目標努力的國家。可是現在,我們是全世界第二大經濟體,物質豐富了,人心卻散了。”

怒風與廖秋相互看了看,不約而同陷入了沉默。

他們不是沒有聽過類似的話,只是沒有現在從謝浩然嘴裡說出來這樣直觀。也許因為他是修士,說話也就沒有那麼多的顧忌,也不需要遮遮掩掩,直接撕下遮羞布。

良久,怒風緩緩地說:“我們正在努力改變。相信我,真正以爛為爛,窩在爛泥塘子不肯出來的人畢竟是少數。我們都在為了這個國家努力。信仰……是啊!從某種程度來說,的確是我們自己淡化了信仰,用金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