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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五章 庶女

母親從未對賀明明說過年輕時候的賀定元。只是每次話題不得不涉及這個男人的時候,母親臉上總會浮現出極度痛苦,刻骨仇恨的神情。

外公喜歡打麻將,在牌桌上莫名其妙輸了一大筆錢。面對上門討債的兇徒,外婆只得變賣家產。可是就算賣掉祖屋,也不夠還債。就這樣,賀定元出現了,明明白白告訴外公外婆:把你女兒嫁給我,咱們之間的債務一筆勾銷。

兩位老人無論如何也不肯將女兒推進火坑。於是賀定元把他們抓住。等到母親得到訊息趕來,外公雙腿已被打斷,外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賀定元話說得很直接:兩個選擇,要麼做我的女人;要麼我當著你的面,宰了兩個老不死的。

賀定元只想玩玩,根本沒想過要娶母親為妻。他的家世,他的財產,還有他身為修士的傲慢眼光,無論如何都不允許他娶一個普通女子進門。

這是一個霸道且兇狠的男人。為了從根本上對母親進行控制,賀定元以外公和外婆為威脅,逼迫母親退學,老老實實呆在他安排的小房子裡。表面上說是“過夫妻生活”,其實就是強1女幹,以及蹂躪。

賀明明見過母親收藏在小盒子裡的一張照片。上面是個戴眼鏡的年輕男人。算不上英俊,臉上掛著和善的笑。

那是母親的大學同學,也是她當時的男朋友。

他後來怎麼樣了?母親一直沒有說。只是每次避開賀定元,偷偷拿出來看的時候,母親秀美且一直對賀定元保持冷漠刻板的臉上,才會露出發自內心的微笑。

在一個冬天的早晨,鄰居發現外公外婆的房間透出濃烈煤氣味。等到警察趕來,發現兩人已經煤氣中毒死亡。桌子上擺著遺書,警方結論為自殺。

他們覺得很慚愧,對不起女兒。

母親哭得死去活來。

賀明明一直有種感覺,如果那個時候不是因為有了自己,母親也許當天晚上就跟隨外公外婆,一起去了。

賀定元從未把母親當做妻子,也沒有把那間小屋當做他的家。

每次過來,就是把母親抱進房裡,然後一腳把自己從身邊踢開,重重關上房門。透過門板,賀明明可以聽見母親的抽泣,反抗的動靜,還有低聲的叫罵。

暴風驟雨結束,賀定元會在桌子上扔下一些錢,然後離開。

嫖1娼是非法行為。只是用這種方式對待自己的女人,無論如何也會令人覺得詭異。

他從未把自己當做親生女兒。

長大後的賀明明,繼承了母親的眉毛,以及聰慧。

賀定元顯然沒有料到,當年連臉上鼻涕都擦不乾淨的小女孩,竟然會出落的如此漂亮。

他倒是沒有喪心病狂到對自己女兒下手的地步。只不過,賀定元把培養賀明明當做一種投資。他非常耐心等到賀明明大學畢業,非常認真的告訴她:兩個選擇,要麼老老實實按照我的要求做事;要麼我現在就把你賣到非洲,那裡每天都有無數的客人。

賀家在開普敦經營著一家酒店。生意興隆,夜場裡每天都在上演著男人用鈔票交換女人幫自己暖床的故事。

賀明明知道賀定元說得出就做得到。心狠手辣,意志堅決,除了賀家親族,其他人在他眼裡,要麼是工具,要麼乾脆就是可以隨時拋棄的消耗品。

她很快成為了賀家專用的“外交工具”。因為身份特殊,再加上是賀家的人,賀定元把賀明明推給了一個又一個的商業對手。在他看來,漂亮的皮囊如果不趁著年輕,發揮出最大效益,等到年老色衰,就是一堆垃圾。至於所謂的“女兒”身份……他根本不缺後代,雖然年齡大了,身體卻很健康。只要想生,隨時都有一大堆女人心甘情願脫掉褲子,主動爬上自己的床。

賀明明保養得很不錯。雖是已過中年,卻保持著相當於二十歲時候的年輕容貌。她覺得自己早就已經死了,只留下一具任由驅使的軀殼。

離開賀家這種事情連想都不要想。賀明明曾經見過一個逃跑的年輕女孩被賀家人抓回來,在七天的時間裡,剁下手腳,割下身上的肉,一塊一塊扔進地窖裡餵狗。賀定元養了後幾條藏獒,只吃鮮肉。

每次行刑,賀定元都要求賀明明到現場觀看。與她在一起的,還有二十多個年齡不等,相貌與自己有幾分相仿的男女。

“你們都是姐妹兄弟,你們一定要互相關愛。看看她,她是你們的妹妹。可她眼裡根本沒有我這個父親。她勾結外人,從家族賬目裡偷了一大筆錢,想要逃出去逍遙自在。哼!哪有那麼好的事情。咱們賀家在國內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