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金身人像就站在所有牌位的後面,手中拿著一柄漆黑色的巨刀。目光炯炯的目視前方,威武不凡。
林天一眼便認了出來,那是千鈞巖,和自己藏在家中的千鈞巖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只是樣子要大了許多。
王絲靜走上前去,恭恭敬敬的點了三支香。目光望著那座金身,雙眼中充滿了緬懷之色。
“這人像,就是你王家的老祖?”陳墨香問道。
“是的。是他開創了古武王家,為了祭奠先祖,特此在這裡建造一座金身,以供後人景仰。”
這裡其實沒有什麼好看的,剛剛看見金身人像的時候,只是覺得眼前一亮,多看幾眼後又覺得沒有什麼。
最後,林天將目光放在了供桌上的靈位上。擺在最前方的靈位上寫著:先考王氏歷代家祖興空之位。
王興空,王家老祖的名字。這個靈位放在最前方,有寬有二十公分高有半米,顯然就是後方金身人像的靈位了。
許嘉摯則在供臺一旁的架子上轉悠著,指著供臺上一個空的刀架子說道:“這裡就是原本放千鈞巖的刀架吧?”
王絲靜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輕輕點頭,“是的。我們王家的老祖將千鈞巖當成王家的鎮族之寶,說是天下兵器,千鈞巖足以排在前三。只不過我們後人愚鈍,看不出那石刀除了勢大力沉之外,還有何神奇之處,便將千鈞巖給請了出去,蠻老祖想要參透,可終究是沒能成功。”
忽然,王絲靜看見林天臉上有一抹譏諷的笑容。就好像是在笑王家之人愚鈍。一想到這裡還是各位先祖的靈位之前,氣得眉毛高挑,沒好氣的說道:“你笑什麼?那刀被你奪了去,你什麼也看不出,也好意思露出這樣的笑,哼!”
林天不甘示弱的回嘴道:“呵呵,我只是一個人,而且千鈞巖在我的手上也不過幾個月的時間而已。看不出什麼來再正常不過了,倒是你們王家的後輩,幾百年的時間也不是白費了?那寶刀落在你們手上,才真是暴殄天物。”
王絲靜被這話氣得眉毛都快著火了,最後只是重重一哼說道:“今天在各位祖先的靈位前,我王絲靜發誓,千鈞巖我一定會奪回來。否則死後不得入王家地宮。”
“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發這麼滑稽的誓言真是可笑。”頓了一下,林天繼續笑道:“你知道倚天劍屠龍刀嗎?”
“你想說什麼?”
“在金庸老先生的書中,那兩柄刀劍中間夾著《武穆遺書》,說不定千鈞巖的刀身內也藏著什麼東西。等我回去的時候,就將那刀弄成兩半,看看裡面會不會真的有夾著東西。”
“不可以!”王絲靜陰沉著臉色說道:“那刀是從深海的海底取出來的,渾然天成,裡面不可能夾著東西。就算有那也早被我王家老祖發現了,哪還等得到你?”
林天輕輕點了點頭,“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不過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呢?反正那刀就是破石頭,毀了就毀了,對於我來說沒有一點作用。”
果然,他說完這番話,王絲靜就張牙舞爪的要衝過來和他拼命。在王絲靜看來,這個傢伙簡直就是在挑戰自己的極限。
當然,最後的結果是自取其辱,她實在不是林天的對手。
許嘉摯站在刀架邊上說道:“這個架子很大,坤雲和我說,千鈞巖匕首和那本《堂息經脈》都是從這裡拿走的。這裡應該還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陳墨香對許嘉摯說的這些都沒有一點興趣,她是來找魯班鎖的,其他的東西根本提不起興趣。
一直從王家祖宅找到了這裡,也沒有見到魯班鎖的一點蹤跡,這讓她有些失望。甚至懷疑是不是情報出了錯,魯班鎖根本沒有在這裡面。
她的失落是寫在臉上的,林天一眼就能夠看出來。便又扯了一下綁在王絲靜腰間的繩子,問道:“魯班鎖在哪裡?我們來這只是為了魯班鎖,拿到就走,對於這兒的其他,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王絲靜沒好氣的說道:“我不知道。”
“少裝了,你以為我會相信麼?”
“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魯班鎖是我王家的一個長老拿進來的。至於他去了哪兒,我們這一路而來都沒有看見。這地宮修飾的如此複雜,不是你們一路而來看見的那麼簡單。有很多東西你們都沒有看見,同樣,我對這座地宮瞭解的也只是皮毛而已。”
“有的機關我打不開,所以地宮中有的地道我也進不去。這也是我會向你們妥協的一個原因,不然你們以為我會引狼入室麼?”
林天的臉色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