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長老說的這些王道然也知道。在警局殺人,那是非常不理智的行為,四長老說他自掘墳墓一點錯都沒有。
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怎麼可能還能保持的了冷靜?
不除不能安心!
“你可千萬別做傻事,那裡是警局!”四長老再次強調了一句:“而且周秘書現在肯定是重點犯人,下不了手的!”
“我明白。”王道然有氣無力的回道。
他知道,如果古武王家不把周秘書給殺了,自己也逃不了,什麼安撫?有個屁用!
王道然不是沒想過花重金,讓人在警局裡動手。可轉念一想,便放棄了這個想法,這幾乎把古武王家這個百年世家也搭進去了,即使自己逃過了這麼一劫,古武王家也不會放過自己。
“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周秘書被抓了。他那謹慎的性子,怎麼會這麼快就進去了?而且還是逮捕令?”
王道然知無不言,全盤托出的告訴給了四長老。
聽完之後,四長老說道:“那個張芽兒顯然是被人買通了,你覺得會是誰?”
“這個暫時還不清楚,公司的敵人挺多的,想要找到那個人,需要時間。”王道然說道。
“林天有沒有可能?”四長老問道。
王道然說道:“這個我之前也想過,我覺得可能性不大,他才剛剛拿走了股份,這麼做對他弊大於利。”
……
祥龍大廈,董事長辦公室。
白詩師看著手中的《股權轉讓協議書》,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林天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觀察著她的表情,有些納悶的問道:“你幹嘛這副表情?”
白詩師把手中的協議書放下,靠在椅子上說道:“你說說你,一下拿到了了這麼多的股權發了這麼大的財,幹嘛還要把王道然的秘書給弄進去?本來值錢的股權,恐怕沒多久價值就要打對摺了,我覺得可惜啊。”
林天笑道:“這個股權值錢是不錯,可這是白來的,我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可惜。”
白詩師有些想不通了,她眯著眼看著面前這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小男人,好奇心爆棚。桌下的腿悄悄退去了高跟鞋,朝著林天伸去,一邊摩擦著他的腿一邊說道:“你說說看。”
以前的白詩師不會做出這麼撩撥人心的動作,一切都是因為最近這段時間被林天調教的,變得像是一隻愛撒嬌的小貓一般,一有機會就開始撩人。
白詩師在桌子下做著小動作,但是表情根本沒有一絲變化,就好像什麼都沒做一樣。
享受白詩師小腿的絲滑,林天也有了生理反應,看著白詩師的目光也變得有侵略性了起來,想著要不要在辦公室瀉火!
“你這大色狼,幹嘛這麼看著我?問你話呢,快說。”白詩師媚眼如絲的看著林天,桌下的小動作變得更激烈了,那條什麼也沒穿的光潔長腿,越抬越高,就是衝著危險地區去的!
林天憤恨的看著她,到底誰是色狼啊?
林天一把夾住了白詩師的腿,說道:“那三家賭場我和吳勇都去過,贏了不少錢。這次賭場出事兒王氏一定知道是我乾的,隨著公司中層、高層都涉案,他們一定坐不住,會來找我談判像我求饒。”
一條腿被林天夾住,白詩師索性另外一隻腿的鞋子也脫了,然後也探了過去,一邊撩撥一邊說道:“所以,你就獅子大開口,要了百分之十二的股份?”
“本來是想要百分之十五的,可惜對方沒給,可這都不重要。嘶~還想不想繼續聽了?你先把腿放下去!這樣我會分神的。”
白詩師撒嬌的說道:“我不嘛~你就這麼說。難道這樣不舒服麼?”
林天不說舒服,也沒說不舒服,就任由她這麼撩撥著。臉上強忍鎮定,說道:“這段時間王道然一直在找張芽兒可一直都沒找到,人早就把被我送到了國安那裡。她手上有銀行的記錄還有錄音這些有效證據,警方很快就拿到了逮捕令,只是我讓國安的人捏著逮捕令而逮捕那個秘書,因為股權我還沒有拿到手。”
“昨天我和王家的人接觸過了,談好了股權的價碼。今天我前腳把合同簽了下來,等在門口的警察後腳就把那個秘書給逮捕了,這在王家看來時間粘的太緊,這事兒不像是我乾的,更何況我剛剛無償的拿到了這麼多的股權,不會幹這種損人損己的事情。”
“所以,你為什麼要幹這種損人損己的事呢?”白詩師從剛才端坐的姿勢,到現在已經開始半躺在椅子上了,因為她的兩條腿都在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