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摯很愛笑,他的笑容很有感染力,那和藹可親的模樣如他的名字一樣,非常真摯,很容易便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在加上許嘉摯為人處事的方法,林天對此人的第一印象也非常好,當然他打程大嘴的那一巴掌也給人的印象非常深刻。
“他啊……”妙秋紅色的指甲在林天的胸膛上一邊畫著圈圈,一邊說道:“算是許家的另類吧。”
“另類?這倒是一個很特別的形容詞。”林天喃喃的說著。
他見過的另類不少,也都是很有意思的人,許嘉摯應該也是。
妙秋說道:“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許家是書香門第,是官宦世家。這樣的家族有權有勢也有錢,這些都是能夠上得了檯面的。而我這個表哥,就是替許家做著上不了檯面的事情……”
每個世家都有自己的領域,官場更像是許家的領域,錢才和權勢對於他們來說都並不是稀缺品,但這並不代表滿足,許家還涉獵著眾多領域,黑白兩道都有著不小的能量。
而許嘉摯從表面看來,他只是一個非常會玩、非常懂玩的人,所以結交的朋友都是三教九流非常的廣,和什麼人都聊得來,每天臉上都掛著笑,不經意間的一個小舉動就能拉近人與人之間的陌生感。
他和女人能聊,和男人更能聊,只要有他在基本就不會冷場。
他平時除了愛笑,也非常樂於助人、仗義疏財,雖有老話說‘慈不掌兵,情不立事,義不理財,善不為官’,可這話並不使用與許嘉摯,他反而能夠火中取栗,每每看起來他是吃虧的主兒,可算到最後,他才是最大的贏家。
這樣一個人,別看平時好相處。可真的發起怒來,那絕對是寶劍出鞘,劍拔弩張,囂張的令人咂舌,狠辣的令人心驚。
妙秋說:“前幾年我表哥的一個司機在開車去接他一個女人的半道上,車被一輛邁巴赫給撞了,車毀了,司機只斷了一隻腿。對方開著邁巴赫,背景很大,也很囂張。當晚,對方家裡的三位在職官員全被拉下馬,最少的一個判了十年,家族一夜沒落。往後的一個星期內,開著邁巴赫的人,直接人間蒸發了。”
妙秋三言兩語,卻能夠在林天的腦海中勾勒出一副副畫卷。對方家中有三位高官,都在一夜之間被拿下,並且鋃鐺入獄,這樣的能量也實在太大了。
但這樣的事情,並不能說明什麼,只能說許家牛逼而已。
忽然,林天的腦中閃過一種可能性,又好氣又好笑的問道:“就因為司機斷了一隻腿,車被撞毀了,對方的態度差了一些。就把對方搞的家破人亡?”
妙秋繼續說道:“你知道事後還發生了什麼麼?”
林天搖頭,他連前面的都不知道,怎麼又會知道後面的事情呢?讓他再怎麼猜也猜不到啊。
“三位高官落馬,一個家族的沒落,這在燕京的圈子裡也算是大事件,事後發生了什麼事兒自然忙不住了。經過調查,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沒有一絲我表哥的手法。”
“什麼意思?你是說,他沒有參與這件事?”
“拉那三位高官下馬的大人物,平時和許家的來往並不密集,和許嘉摯更沒有一絲關係。可那些人不僅出手了,而且還不留餘地,你不覺得蹊蹺麼?”
“這不是欲蓋彌彰,此地無銀三百兩麼?”林天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
“這才是最有意思的,那個時候所有人都以為我表哥除了玩,天天都無所事事,可自從那次事件之後,他的能量真正的被爆發了出來。”
“怎麼說?”
“他平時結識了不少三教九流,國外的國外軍閥、歐洲財團、金三角毒梟、M國黑幫、歐洲王室、法國貴族,都和他的關係匪淺,他到哪兒都能成為座上賓,自己有三架私人飛機,可幾乎都沒怎麼用過,都是別人派專機來接。”妙秋一邊掰著手指頭一邊數著。
林天聽了都忍不住咋舌,“剛才可沒有看出來啊,這傢伙還這麼深藏不露。”
妙秋笑道:“不止是你,再次之前,可沒有人會把注意力放到他的身上。對了,開著邁巴赫的那個車主,在一個星期後人間蒸發,是杜大海的人乾的。”
再次聽到杜大海的名字,林天倒並不覺得意外,他幫許嘉摯做事再正常不過了,可杜大海是王家的勢力啊,不應該吧?難道……
“嗯,你想的沒錯,杜大海和他也有關係,甚至燕京的地下世界和他也有著很深的關係,他和詩師姐也認識。”
“那黑金呢?”
“你